蘇雅歌甚至覺得沈梨和戰景淮就應該在一起!
沈梨就是比她更加合適!
“就算是我跟戰大哥強行在一起了,我也不會開心的,我不想被那些瑣事逼得像一個潑婦一樣大吼大叫。”
易芙心里嘆了一口氣。
她挑撥了個寂寞,這蘇雅歌干嘛啊?
她做了那么多努力,怎么就說不動這頭腦簡單的人?
“也好,只要你自己做好了選擇不會后悔,不管你做什么樣的決定,我都會支持你的。”
易芙心里其實是羨慕蘇雅歌的。
她這一生無憂無慮,錦衣玉食的長大。
甚至唯一的煩惱也是自己給自己的。
而她自從成為了易芙這個倒霉的女人,從一睜開眼睛的時候就不得已的和那一對別有用心的養父母作斗爭。
她被恐怖的結局逼著自救,只能步步為營,自己替自己打算。
不過,沈梨去了部隊?
好端端的,她怎么會去部隊?
上一世沈梨成就頗高,莫不是在這個年紀就已經在研究什么了?
“那個沈梨不是軍人,為什么會有特權出現在部隊?”
易芙不敢把事情想得太簡單。
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沈梨的擁有特權,她就不敢放松警惕。
“你說沈梨她到底……”
易芙剛想套話,卻發現沒人回應。
她轉過頭去,還沒喝完一杯酒的蘇雅歌臉上掛著淚痕,已經睡了過去。
易芙無語死了!
她到這里來白忙活!
還浪費了她買的酒的零食,淦!
*
沈梨一覺睡到了傍晚,她迷迷瞪瞪醒過來的時候,外面的天色已經完全暗了下來。
外面,戰景淮正和姜書蘭聊天。
“姜阿姨,小梨最近辛苦,如果您晚上累,不如最近幾天就去戰家吃飯,不過就是多兩雙筷子,我爺爺也喜歡家里熱鬧一些。”
姜書蘭最近要幫忙給人家送坐墊,同時也要去工廠做零工。
雖然沒有以前辛苦,但是總有不能兩頭兼顧的時候。
姜書蘭從菜園子里摘了一把新鮮的豆角,傍晚天氣涼快,她順勢澆了水。
“不用了,多謝你好意,我們平時自己習慣了,不過就是做兩道菜,也不覺得麻煩。”
雖然戰家都是熱心腸的,但是戰景淮和沈梨到底還沒辦事兒。
現在眼巴巴地趕到人家的飯桌上去,這事兒傳出去好說不好聽。
沈梨看了一眼時間,她居然一口氣睡了五個小時。
她急急忙忙地起身,拿了東西。
“戰大哥,我剛剛睡醒,不好意思,耽誤你時間了吧,咱們現在就去醫院吧。”
醫院里三個重量級的病號哪個都耽誤不得。
一天兩次針灸,哪怕是間斷一天效果都會大打折扣。
戰景淮很有耐心,他的車子停在了院子里。
男人接過了沈梨手里包。
“不急,時間還來得及。”
姜書蘭打開門:“你們路上小心些。”
沈梨點點頭,一只胳膊攬住戰景淮的腰。
她坐在后座上:“外公他們一定等了很久了,你晚上過來的時候就應該喊醒我的。”
她心里有些愧疚。
戰景淮看著前面的方向,傍晚的太陽沒有那么刺眼,他們一路跟著風。
“來得及的。”
沈梨緊緊抱著他,戰景淮的速度明顯比平常要快了一些。
到了醫院,曹老爺子和姜老爺子正在下棋。
兩個人的針灸同時進行,沈梨沒耽誤多長時間。
回到家里,姜書蘭已經做好了晚飯。
“梨梨,媽媽剛做了湯面,給你打了荷包蛋,你先趁熱吃。”
沈梨點頭,外面的光線慢慢地暗了下去。
姜書蘭一只手拉開了燈。
暖黃色的燈泡照亮不是很大的客廳,電視正在播放普法欄目劇。
“你戰爺爺說你這兩天瘦了,讓人送了一些好吃的過來,吃完飯后你好好休息,要是覺得累了,就過兩天再搞什么訓練。”
沈梨幾天起早貪黑的休息不好,偏偏又到了生理期,胃口也不怎么好。
姜書蘭變著花樣地給她做飯,最后她也吃不了幾口。
“好,媽最近您也辛苦,墊子的事情不用著急,反正我們又不缺這點錢,一切都要以您的身體為主,部隊有給我補貼的。”
沈梨乖巧又懂事,姜書蘭心理滿足。
“好了,快吃吧,再晚一點面都要坨了。”
中午吃得就不多,沈梨確實有些餓。
雖然湯面不太適合炎熱的夏天,但是熱乎乎的吃進肚子里很暢快。
電風扇吹著,吃完飯沈梨就要幫忙收拾碗筷,姜書蘭起身攔住。
“今天外面的太陽比較好,洗澡間里的水很熱乎了,你快去洗個澡,然后早點兒休息。”
沈梨執意幫忙:“媽,不過就是這么兩個碗,三兩分鐘的功夫就能洗完,累不到我的,你每天都要比我辛苦多了,這么比來比去的,我們豈不是還要找個阿姨照顧我們的起居?”
家務活數不勝數,她能多做一些姜書蘭就可以少做一些。
姜書蘭只能無奈地嘆了一口氣:“好好好,真是拿你沒辦法。”
一直到收拾完了東西,沈梨才離開。
她累得厲害,又困頓不已。
這些天花費了太多的精力,不論是體力還是腦力都有些跟不上。
每天只想著粘在枕頭上睡覺。
躺在床上不多一會兒的功夫,她便睡得昏沉。
沈梨再睜開眼睛的時候總覺得哪里有些不對勁兒,她好像是被抱著的?
有了這個認知,她猛然瞪大了眼睛。
眼前是一個完全陌生的環境,卻格外真實。
客廳的樓梯拐角,是古色古香的樓梯扶手,房子很新,像是新裝修的。
四周的軟裝都是她喜歡的風格,可是……
這到底是哪里的房子?
她怎么不記得了?
沈梨抬起頭來,果不其然。
戰景淮的目光深邃又隱忍。
她欲哭無淚,老天爺,她真的不想再做這樣的夢了。
“戰大哥,你能不能不要再來我的夢里了?”
純潔的沈梨姑娘表示,她身體真的遭不住啊!
然而戰景淮滿是情欲的臉上多了幾分困惑:“小梨,你在說什么?什么夢里?”
他們好不容易才在一起,這是比真金還真的事情,怎么變成了夢?
戰景淮手上一掂,沈梨險些摔下去。
她后怕地抱緊了戰景淮的脖子。
她任由男人抱著,一步步上了樓。
他抱著她的姿勢,像是在抱小孩子一樣,面對面,羞恥感加倍。
沈梨剛想抗議,男人像是伺機已久,低頭就吻了過來,完全不給她喘氣的機會。
男人叼著她的紅唇,吻得急切。
隨著他往上走的動作,女孩子的衣服一件件地被剝離。
躺在了這復古的樓梯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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