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沒有想到,對方竟然如此直接就說出了這件事,不禁有些好奇問道,“既然這樣,為何你們兩個人,一個加入廣寒一脈,一個加入蓬萊一脈呢?”

    “那位行事風格與眾不同。”

    廣寒圣女神色平淡地解釋道,“她并沒有任何門第之見,培養的數十人,也都出自不同層面、不同家族。”

    “她當初培養我們,對她而言,或許也只是興趣使然而已。”

    “那她是誰?”

    秦河圖沉吟了一下后,看向廣寒圣女問道。

    “這我不能告訴你。”

    廣寒圣女搖了搖頭,同時捋起袖子,露出了手腕處,一個栩栩如生的印記,“這是那位留下的禁制,她不允許我們透漏的事情,我只要說了,就會頃刻間被感知到,然后形神俱滅。”

    “武道高手的實力,竟然能達到如此程度?”

    秦河圖聽后不禁有些訝然。

    “那位......嚴格來說,早已經超脫了武道高手的境界。”

    廣寒圣女淡淡說道,說完后便直接話鋒一轉,“好了,請秦公子不要再繼續追問了,我能說的只有這些,我們......”

    “還是來聊聊須彌谷的事情吧。”

    “也好。”

    秦河圖沉吟了一下后,看向廣寒圣女問道,“你說你的特殊血脈開發并不完整,是需要借助須彌谷內的某件東西,才能讓你的血脈完全覺醒嗎?”

    “差不多這個意思。”

    廣寒圣女點點頭,然后說道,“為了這個名額,我可以滿足你的任何條件。”

    “任何條件?”

    秦河圖聽后神色平淡,不動聲色地看了眼廣寒圣女飽滿的胸口。

    廣寒圣女見狀,毫不猶豫地點點頭,“任何條件。”

    說罷。

    她那張冰雕玉琢的俏臉上,彌漫過一絲緋紅,顯然是誤會了什么。

    “把你脖子上的吊墜給我看看。”

    秦河圖注意到廣寒圣女的目光,卻是沒有直接點破,而是神色平淡地說道,“這東西......讓我感覺有些眼熟。”

    “......好。”

    廣寒圣女愣了一下,這才意識到,自己被秦河圖給耍了,不過,即便如此,也不見她有什么生氣的跡象,而是順從地解下吊墜,將之遞給了秦河圖。

    秦河圖接過吊墜,入手只覺一陣冰涼。

    即便他修煉這世間至陽至剛的鴻蒙訣,在接觸到吊墜的瞬間,只覺一股寒意,順著手掌蔓延到整個手臂。

    “這......是你那把冰劍?”

    秦河圖很快猜到了什么,有些好奇地看向廣寒圣女。

    “沒錯,秦公子好眼力。”

    廣寒圣女點點頭,也不隱瞞,直接承認道,“這把冰劍十分特殊,唯有我體內的玄冰之血,才能引起它的共鳴。”

    秦河圖聽后有些好奇。

    他嘗試著將鴻蒙訣真氣,注入到吊墜當中。

    然而。

    真氣進入吊墜后,卻是如同泥牛入海一般,瞬間就消失不見,沒有引起任何反應。

    他又將吊墜重新遞還給廣寒圣女,對她使了個顏色。

    廣寒圣女瞬間會意,只見她小手微微一動,吊墜瞬間化作一道寒氣,從她右手手心,形成了一把通體透明的冰劍。

    冰劍一出,整個庭院內,瞬間彌漫起一股凍人的寒氣。

    而就在這時。

    原本神色平淡的廣寒圣女,眼中突然閃過一抹銳氣,目光刷地一下望向不遠處的一個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