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起來腳開始打擺擺,可終究還是要吃飯。
林書也是拼了,雖然很想要立刻躺在酒店的大床上當咸魚,可終究還是秉持著來都來了的想法,還是要去嘗嘗北京名聲響亮的美食。
333沒好氣的看著宿主,心里很多吐槽的點,可終究還是沒說什么。
畢竟不是每個人都會把北京豆汁當成美食分享給祖宗們享用,它合理懷疑她就是故意的,不然什么時候開體感不好,偏偏要這個時候。
尤其是,她那副恨不得離三丈遠的模樣,還特地用稻香村的糖醇芋泥餅作為誘引,試圖打消部分人的警惕心。
哪怕有些人懷疑,可真的嘗到那股好似在餿水桶放了三天又煮熟的味道,絕大多數人都開始yue起來,心里只有一個想法,真是信了天幕的邪了。
不少人都中招了,能接受豆汁味道的勇士不是沒有,但大多數還是有些無福消受,畢竟老北京的豆汁簡直是靠著倔驢般的外地游客打出名氣來的。
什么都逃不過來都來了這四個字。
林書在這方面能屈能伸,半分沒有要嘗試的意思,她的口味中規中矩,簡單來說,只要不屬于獵奇的范疇,她就能吃,但只要一獵奇創新,她的嘴她的舌她的胃就要開始造反。
因此,她對豆汁是連嘗試都不敢嘗試。
見到哪怕是向來不為所動的始皇帝都因為豆汁的刺激以及自己的作弄而臉黑,她多多少少還是有些心虛。
“天幕真是太壞了。”
“就是就是,怎么能這么難吃,嘔”
林書趕緊補救,雖然也不知道能有幾分作用,“豆汁真是北京的地道小食,在全國都聞名的那種。你們不喜歡不代表別人不喜歡啊,不然它能有那么有名氣嗎?”
居然還倒打一耙,不少人真是被她氣笑了。
劉徹篤定的和衛青說,“天幕就是故意的,她這副強詞奪理的模樣,就是心虛。”
衛青顯然也不是那種獵奇口味的受用者,臉色還有點不好,淺嘗輒止也擋不住那股霸道的味道,此刻還能保持表面的平靜,而不是像那些官員直接開始干嘔,已經是定力驚人。
“陛下說得對。”衛青此時連張大嘴巴說話都不敢,就和暈車的人在大巴車嘴唇緊閉,根本不敢有一絲絲放松的狀態極其相似。
林書越說越有底氣,“我給你們看看,還真不是我胡謅,像是什么鯡魚罐頭啊,毛雞蛋啊,腌海雀,臭鯊魚……這些都有很多人不能接受,但也有人喜歡啊。”
聽著這一個個的名字,眾人眉頭越來越緊:他們不會還會被迫害這么多次吧?
當然,林書還沒那么喪心病狂,又不是什么整蠱節目,看到豆汁也只是臨街一瞥突然來的興致。
“哎哎哎,我一片苦心你們不能接受就算了,那我們去吃點別的吧。”
不少人都看穿天幕的表演,冷笑著看她的獨角戲,演,你再演?
林書接下來確實規規矩矩的找了家涮肉店,就是清湯寡水的通過涮肉,對于吃慣了紅油湯底的林書還挺新奇。
雖然也是第一次吃純靠韭菜花辣椒油調味的涮味,但顯然這些很中規中矩,絕大多數都能接受。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繩。
眾人這次都不敢先下口,林書看到這一幕都有些嘴角抽抽,不過還是如常的先“試毒”,看到她面色甚是享受,眾人才敢下嘴。
等到吃到純正的羊肉,他們也跟著露出幸福的表情。
哪怕肚子依舊沒有飽腹感,可這個口感,足夠他們回味。
天然去雕飾雖然不適用食物,但此刻許多人想到的就是這句話。
最簡單純粹的羊肉味道,就是極致的美味。
只不過,怎么后世的羊肉感覺也比他們吃過的羊肉好啊?
林書吃肉算是吃了個五分飽,沒有胡塞,因為還要留肚子吃接下來的美食。
來北京怎么能不吃北京烤鴨呢?
哪怕各地都能吃到這個菜,但人嘛,總想著來北京吃個正宗的味道,想要看看這個正宗的味道,和菜市場2、30塊錢的有什么區別。
跟著天幕一頓吃還沒吃飽的眾人很想要招呼天幕再來一輪,可惜人家置之不理。
“等會兒還有吃的,肚子填得太飽等會兒怎么吃啊?”林書吃飽后疲憊感也消散了許多,走得慢悠悠,說話也是一股懶洋洋得慵懶。
各朝各代聽到她的話,腦袋上冒出來一長串的“……”。
你倒是吃得差不多了,他們就嘗個味道,肚子里的饞蟲一下子醒了,現在叫得更歡快了。
但該說不說,平常吃的烤鴨起碼色澤和現在擺在林書面前的這一份大不相同,色澤上遠遠比不上。
說是果木炭火烤制,林書也不抓著這個深究,但那色澤是真的紅潤,肥而不膩,外脆里嫩,無論是蘸白糖還是其它醬,入口都很不錯。
只不過,她瞧著居然連蘸白糖還是蘸醬汁都能爭吵起來的祖宗們,一點都不意外為什么會有甜咸黨之爭。
但幸好,她不屬于任何派別,不單單甜咸都吃,甚至還能吃澆辣椒油的,完全不用做選擇。
剩下的鴨架被燉了湯端上來,林書吃得心滿意足,確實是比2、30的吃著好。
光是嘗了下味道沒有一點飽腹感的眾人怒了,有條件的趕緊叫人去做,哪怕復刻不出來,也要端點相似的食物上來填填肚子。
沒條件的就只能可憐兮兮的喝水來解決饑餓感,喝一口,就著天幕的餐食吃一口,也算是另類的望梅止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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