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空間里的?”

  “是,它叫蜜橘,非常甜很好吃,爺咱們這有這果子嗎?”花錦好奇的一問。

  花老漢搖頭,不過倒是在一些有錢人進去的鋪子外面隱約看見過類似的,但個頭比這大多了可沒有這么水靈。

  花錦沒什么失望的,橘子本來就屬于南方的水果,沒有也很正常。

  接著又拿出兩把放在了自己的小挎包,留著給娘和哥哥弟弟們吃。

  邊拿還邊對著爺爺和爹說:“爺,爹吃完了橘子皮可別扔了給我,我還要放回。”

  雖說冰箱里的小蜜橘是所有水果中最多的,但吃一個扔一個皮那也不夠造的,每一個花錦都十分在意的。

  “好”花老漢和兒子對視一眼點頭,孩子這么說一定是有原因的,沒說他們也不問。

  想到山上閨女消失的那一幕,這會也明白了所以孩子是進了空間,花承田心里懸著的那顆心終于放下了,也不用擔心閨女隨時會消失了。

  這會甚至還十分慶幸閨女有這么一個空間,不然……想到那頭野豬花承田還是忍不住一身的冷汗。

  ……野豬……

  突然花承田意識到了一個問題,他們上山是因為棉花的事,所以……閨女昨天帶回來的棉花不一定是從山上帶回來。

  就說嘛青古山他從小到大也上了不知道多少次根本就沒有發現棉花這種東西,想來那東西是閨女從空間里拿出來吧。

  昨天看到棉花就覺得有不對勁的地方但一時也沒想出是什么地方,這回算是明白了是棉花太干凈了,在山上風吹日曬的山上還有那么多的動物怎么可能不糟蹋還能雪白雪白的。

  花承田對向閨女:“所以棉花你從空間里拿出來的。”

  “不愧是我最聰明的爹爹,不費勁兒就猜就出來了。”花錦沖著自家親爹嘿嘿一笑討好著,馬屁更是脫口就出。

  可沒忘了如果不是因為棉花的事爹爹和她也不會上山,不在山上耽擱時間久就自然不會遇到大野豬,也就沒有危險,關于這點花錦其實是很心虛的。

  花老漢這會也明白過來了,指了指孫女兒,最終化成了兩個字“你呀!”

  可孫女也沒錯,孩子太孝順了只是想將發現的好東西和家人分享,想讓家里人不挨凍受寒。

  而且這么點大的孩子想的已經非常周到了,知道將棉花的事情推給了山里。

  說來說去還不是他這個當爺的太過于貪心了,想著黑籽如果不是種子那找到那地方也許明年還能繼續在采摘。

  好在兒子和孩子們都沒事兒,不然他想死的心都有了。

  “爺……”正撒嬌著的花錦突然又萌生了一個想法。

  粗鹽一直是她的心病,也一直沒找到機會提純,這么一想,空間暴露的事情也不算是壞事兒,空間里的精鹽終于有了出處可以示人了,還有將鹽提純的事也可以提上日程了。

  想到這里花錦是一刻都不想等了。

  “爺,你看這是什么?”花錦不再猶豫手中赫然出現了一包鹽。

  這么會功夫孫女在他們面前已經表演過多次凌空變物的手法,可每看一次花老漢還是很震動,將手中的弓弩交給兒子,拿起孫女手中的東西細細的打量著。

  是一種很奇特的紙包裹著的,紙張感覺很有韌性很滑,上面有著很多的字,不過花老漢識字有限能猜出的也只是最大的那一個好像是個“鹽”字。

  感受著紙袋里細細的觸感花老漢心頭一震,難道正如他所想……就是鹽。

  可有些遲疑,鹽咋可能這么驚細。

  “這是啥?”花老漢忍不住了。

  “爺你猜猜?”花錦慧黠一笑,賣起了關子。

  “不會是鹽吧?”花老漢不自信的說。

  “爺把吧去掉,就是鹽”花錦將爺爺手里的鹽拿過來然后對留好的豁口處撕開“爺,手伸開”。

  花老漢迫不及待的伸開了手,明白了孫女的意思。

  很想看看摸起來就很精細的鹽長得到底是什么樣的。

  然后一片雪白雪白極小極小的顆粒被倒在手中,如同孫女昨天拿出來的棉花一般的白。

  看到拍的沒有一絲雜質的鹽花老漢第一反應這就是神仙吃的,否則怎么可能會這么純凈和他們的鹽完全是兩種樣子,每一粒都像是精雕細刻出來的。

  激動的他小心捏了一粒放進嘴里,咸咸的,很純很純的咸味兒,不帶一絲絲的異味。

  不像他們平時吃的粗鹽不僅苦還帶著澀,但盡管這樣還是不舍得吃,每次也只是放上一點點,激動中花老漢又捏了一小撮放進嘴里。

  一旁的花承田見老爹激動的模樣也忍不住了,捏了一小撮放進嘴里,然后就瞪大了一雙眼。

  這鹽……也太好了!

  花錦沒有說話,而是讓兩位長輩慢慢的去體會鹽的不同。

  激動過后花老漢小心的將手中的鹽重新倒進了鹽袋中,這么好的東西可不能糟蹋了,看向孫女。

  這孩子不會隨便將鹽拿出來的,一定有她的用意。

  “錦兒你有什么打算就說吧。”花老漢充滿歲月痕跡的睿智眼睛看著孫女。

  “還是爺了解我,我還真有一個打算。”花錦燦然一笑,順勢答道。

  “爺,爹,我說我能提純出這樣的鹽,你們信嗎?”

  花錦說出了讓花老漢花承田沒法淡定的話,兩雙眼睛是又驚又喜的看著花錦。

  “閨女,你真的能提純出像雪一樣白的鹽?”花承田當即激動的拉著閨女的手,因為太激動手臂忍不住的顫抖。

  他們平時吃的粗鹽都知道里面存有對身體有害的東西,但不吃卻不行,人根本離不開鹽。

  沒有鹽就沒有力氣,要是沒了力氣就什么都干不了。

  至于權貴有錢人吃的精鹽更是貴的離譜,根本就吃不起,最重要的是他們以為貴離譜的精鹽也好和閨女拿出的人也沒法比,光是顏色就差不是一星半點。

  閨女要是真的能夠提純出這么細致的鹽,那么他們就不用擔心鹽多吃一點就會對身體造成負荷了。

  一想到這里花承田就有些忍不住了。

  “爺,爹,我能。”

  “太好了,太好了,走,咱們現在就去。”太過于激動了兩人將試弩的事忘得一干二凈,拉著花錦就要去灶房。

  想想提純的工具家里也能湊全,便沒有拒絕,苦笑不得的花錦被動著被著急中的爺和爹拉出了后院。

  爹手中的十字弩也沒想著收入空間,就留在他手中吧,想到爹爹剛看到十字弩時的眼光想必有得研究呢。

  “閨女需要什么你就說,爹一準準備齊全”到了前院花承田就期待的看著閨女就差拍著胸膛保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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