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邊、肉案子。
案子上躺著一頭白豬，屠夫拎著刀……
這可不就是殺豬的場面嘛，
“啊……痛死我了……酒，酒，快點，醫生，再給我點酒。”
在屠夫用鋸子切鋸著大腿時，躺在地上的倒霉蛋不停的嚎叫著。
“再給他點酒。”
像個屠夫似的醫生，對一旁提著桶的少年說道。
在少年給那個人喝了一瓶酒后，痛苦似乎緩解了很多。
酒的作用居然會這么快？
在屠夫把那人的腿鋸下來的丟到地上后，只見他直接拿起烙鐵。
“茲……”伴隨著一陣青煙，周圍盡是一股肉香，可即便是如此，那個倒霉蛋也沒有發出凄慘的叫喊，只是一口口的喝著酒。
這……睜大眼睛，朱先海詫異道。
“他喝的是什么？”
巴菲特便說道。
“y片酒，先生。”
“y片酒？”
“是的，先生，那是最棒的好東西，無論是瘧疾，還是發熱癥、或是渾身酸痛，只要是你不舒服，來一口y片酒，保證藥到病除，要是復發了，那就再來兩口。”
巴菲特的解釋，讓朱先海傻了眼。
那，那玩意可是y片酒。
有這么喝的嗎？
其實朱先海壓根就不知道，在1860年，y片酒啦、m啡酒啦，都可以輕易地從藥劑師、雜貨店、書店、甚至流動小販，用廉價購買由y片或ma啡配制成的“y片酒”。
其實“y片酒”這東西，早在古希臘那會y片酒就已經歐洲流行了。
當然了，對于普通人來說，y片酒還是包治百病的靈丹妙藥，有病沒病來上一口，保證“藥到病除”，其實也就是暫時麻痹神經，緩解了病痛而已。
不過在這個醫生就是屠夫的時代，他們還能奢求什么呢？
盯著那家伙手里的y片酒，看著那個像屠夫的醫生用一塊布包扎好倒霉蛋的傷口，在圍裙上擦了擦手上的血污，朱先海忍不住為那個倒霉蛋祈禱了。
這家伙要是這樣都能活下來，那運氣得多好啊！這樣的傷口能不感染嗎？這可是截肢手術啊！
感嘆之余，接下來的一幕更是亮瞎了朱先海的眼睛，只見那個屠夫，呃，他是醫生，是醫生……醫生走向前，大聲喊道。
“先生們，女士們，你們已經看到了，我的y片酒的是效果是何等神奇，即便是截肢手術，馬丹先生也沒有感覺到任何痛苦，相信我，馬德蘭醫生的y片酒，全阿根廷最好的y片酒，現場購買的話，買二送一，買二送一……”
驚愕的睜大眼睛，朱先海所感受到的沖擊之大，遠遠超過他的認識范圍。而更讓他驚訝的是，那些圍觀的路人們居然立即紛紛圍上去購買y片酒，那熱情就像是超市特價，大搶購似的。
“嗯，先生，我的……咦？你是東方人！”
手中拿著一瓶y片酒，馬德蘭醫生驚訝的打量著這個身個高大的家伙。
居然是個東方人！
“是的，我是中國人。”
現在朱先海已經適應了這種驚訝，畢竟，在這年月的南美，東方人實在是太罕見了。
居然是中國人！
一個活生生的中國人就站在我的面前！
盡管馬德蘭醫生非常驚訝，但回過神來的他，連忙大笑道。
“哈哈，你是我見到的第一個中國人，這瓶酒送給你了。”
什么？
你小子想害我是不是！
擱二十一世紀，你這當街販毒的罪行，可是夠槍斃的了。可在這個時代，就這么直接招搖過市。
甚至都不等朱先海拒絕，一小瓶鴉片酒就塞到了他的手里。
看著被強塞到手里的y片酒，朱先海甚至感覺有些恍惚，這年月實在太神奇了。實在是太狂野了。
等到朱先海離開后，沒走多遠，就聽到身后有人大喊道。
“先生們，你們看到了嗎？就是中國人，也從我這里買y片酒，馬德蘭醫生的鴉片酒，全美洲最好的y片酒……”
我了個去，原來我居然是工具人……這些奸商！
盡管朱先海的心里吐槽著，可瞧著手中的這瓶y片酒，腦海中卻閃動著無數個念頭。
……
“先生，y片酒根本治不了病。”
在回家的路，覺察到朱先海似乎在思索著什么。巴菲特特意提醒道。
“而且它會讓人上癮的！一個理智的紳士是絕對不會沾上這種惡習的。只有窮鬼才會需要它。”
窮鬼才會需要他？
你說錯了吧！看看后來的美帝，那是什么鬼模樣。
懶得和巴菲特討論這個話題的朱先海，笑道。
“我知道。”
點了點頭，他又說道。
“但是，你說為什么他們會在街上賣這個？”
“這個？”
巴菲特疑惑道。
“因為他可以緩解痛苦，所以很多人需要，但是它會讓人上癮，很多無良的醫生，就是靠它來掙錢。”
這需要解釋嗎？
1860年……第二次鴉片戰爭啊！
不列顛的那些毒販們為了販毒，不惜發動戰爭啊！
販毒的暴利，又有誰會拒絕？
這些個白皮們，為了掙錢，什么昧著良心的事看不出來？就連醫生一個個的也都是如此。
朱先海打量手里的玻璃瓶子，現在這個年月，好像真的非常狂野呀。
“您該不會想做這個生意吧？”
巴菲特問道道。
“先生，所有的y片都是英國人、美國人運來的，我們如果要從事這個生意，這根本就沒有什么賺頭。”
巴菲特撇了下嘴，說道。
“只有那些醫生才會靠它為生，他們也就是靠著它維持生活而已！”
巴菲特的話讓朱先海愣了下，英美的那些白皮果然不是什么好東西，他們為了掙錢是什么昧著良心的事情都去做。
“嗯……”
看了巴菲特一眼，朱先海自言自語道。
“其實，我倒是發現了一個新市場？”
“你該不會是要干這個吧？”
巴菲特疑惑道。
“這個？”
朱先海看了眼手里的瓶子，搖頭說道。
“當然不是這個，我們都是有良知的人，怎么會干這種事情呢？但是我有一個更好的主意，也許可以嘗試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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