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已經昏睡過去的幼馴染,諸伏景光努力抑制住自己混亂的呼吸和雙手的顫抖,盡可能讓自己的表現“正常”。
把自己的外套罩在波本身上,避開看起來受傷最重的右肩,將人抱在懷里。
諸星大把已經被打暈的山下野中拎起來,看著還有些怔愣的蘇格蘭,微微皺了皺眉。
“再不走,會有麻煩。”
“嗯”
兩人原路返回,卻沒想到琴酒居然在半路等他們。如果波本還有意識,一定會陰陽怪氣一番,以試探組織這次突然轉變任務態度的原因。奈何,現在只有兩個和他臨時搭組的狙擊手。黑麥和蘇格蘭完全沒有資格和立揚阻攔琴酒把山下野中和波本帶走。
蘇格蘭暗暗捏緊波本衣服。
難道zero暴露了?沒有任何依據,可這樣可怕的猜測一旦冒出來,諸伏景光就難以避免的擔憂,深深的無力開始充斥心臟。
“琴酒,畢竟是諾曼底前輩讓我們來救人的,就這么把人給你可說不過去。”
zero的傷很重,新鮮的血液止不住的的往外流,再不弄清楚情況把人送去治療,哪怕沒有被組織發現身份處決,也要失血過多致死了。
“哼”
“boss的命令,把人交給我。”
“等。。。等,呼_”艸,還好趕上了,累死我了。跟著定位,跑了大半跑的寺島川隨便扒拉住諸星大就開始大喘氣,這比一千米跑累多了!
“琴酒,這個叫山下野中的,你先帶走,波本傷的太重,要先治療,這之后我會帶他去見boss。”
“你是蠢嗎?”身為實驗體,還天天在boss面前蹦……
“琴酒,同意他,你可以先回來了。”
耳麥里的命令,打斷琴酒腦子里亂七八糟的想法。
緊緊抿著嘴盯著寺島川看了幾秒,琴酒就直接坐上副駕駛座。
“伏特加,開車。”
“哦,好的大哥。那諾曼底?”
“管他去死”
……
腦子里炸開成片的疼痛,眼睛卻無論怎么努力都睜不開,肩膀好痛,暈過去前好像看到景光了,自己當時的樣子肯定是嚇到他了。
意識好昏沉,伴隨著不間斷的暈眩感,好惡心,想吐。
好像有人在前面,怎么努力都看清,唯一能確定的就這個男人有一頭黑色的長發。
我應該是沒有見過這樣的人,安室透下意識的對比自己的記憶。
……
“怎么樣?波本的狀態還好嗎?”
盡管在監控中已經隱約可以看出安室透傷的不輕,可都不如將安室衣服輕微掀開時那一瞬親眼看到來的震驚。
身體上幾乎都是毆打出的淤青,尤其是腹服傷口的顏色替代了男人本來的顏色。右肩膀那么一小片區域更是被捅出七個十幾厘米深的傷口,讓人不禁懷疑那個變態是不是將小刀的手柄也深入進去。
本來準備好好幫人上藥的寺島川,不知道為什么,一瞬間下意識的以為躺在自己面前的是辰哥,呼吸一滯。
最后還是蘇格蘭給人把傷口處理了一遍,又把黑麥從醫療部那邊要來的緩釋劑給波本注射了一支。
看著zero的眉頭松開才出去和寺島川一起坐在沙發上。
“蘇格蘭,你說,為了大義去臥底那些人都是怎么想的。”
窩在沙發上一動不動的少年突然開口門道
“死之前,會不會后悔。”
抬起頭,黑色的眼晴對上蘇格蘭有些綸詫異的藍色貓眼。
蘇格蘭從來沒有見過這么沒有生氣的少年,直覺告訴他這個時候是該說些什么的,可是
“諾曼底前輩,我是罪犯又不是那些可笑的老鼠,這個答案,前輩問錯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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