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那個公子哥貌似就叫徐非凡。
當時他還問過王沖有沒有這號人物,不過王沖說根本就沒有什么徐家。
他還以為對方是騙他來著。
沒想到今天又聽見徐這個字眼了。
“王沖不是說沒有徐家么?那這個徐家公子是誰?”
徐月光摸著下巴,眺望遠方坐馬車離去的林輕語,本以為就是個身份不簡單的女子,沒想到居然是個大小姐。
看這身份,恐怕還不是簡單的女子。
“那那個徐非凡又是什么身份?”
不過如果那個徐非凡身份不簡單,那他遇到對方恐怕就不是單純的巧合了。
徐月光回想起當時遇見徐非凡的場景。
當時就覺得突兀,突然就來自己身邊搭話。
沒事誰會向陌生人搭話,何況自己身邊還有一個江玉焰。
這么一想,忽然覺得對方很可能是故意的。
為什么來找自己搭話?
想要看看他,或者說,想要了解他?
徐月光摸著下巴,誰沒事想要了解他,他才來這個世界不久。
“我一個小捕快,到目前為止一身的錢財來歷不明,這個有可能吸引人注意來調查。
但這件事應該只有王頭調查過,那個人王頭也不認識。
那就只有……”
他想到那天晚上,跑掉的兩個黑衣人。
當時他和王沖都沒有戴面罩,所以跑掉的兩個黑衣人都是知道他的樣子的。
這么小個鎮子,很容易就能根據他的樣子找到他。
“這么說來,那個就是殺手組織的小頭頭?”
徐月光單手按在了腰間的佩刀上,看著遠去的林輕語,猶豫著要不要跟上去,對方似乎就是要去找那個徐非凡。
不過想了想,他還是放棄了,這樣去找說不定會給林輕語帶去麻煩,自己一個人也找得到,挑個良辰吉日再去干穿對方。
他在修仙界學的幻術能夠輕易知道自己想要的。
只要確定對方就是派人來殺自己的人,就讓對方前往西天去見如來佛祖,如來和觀音應該很高興自己多了一個信徒。
徐月光磨刀霍霍向豬羊,敢對自己出手的,全都要干穿。
“哎?徐月光!你怎么在這里?”
這時,身后傳來一個憨憨的聲音。
徐月光轉頭,就看見王制丈正呆呆站在不遠處,憨憨看著他。
徐月光:“……”。
這個憨憨的樣子,他看見就想笑怎么回事。
“上班了嗎?”
“是,你走不走,我要去衙門吃早飯,能省很多錢。”
王制丈吃的很多,在外面吃要花很多錢,所以他選擇去衙門食堂蹭吃蹭喝,吃的差沒事,只要吃得飽就行了,他也不挑食。
“你先去吧,我回去換身衣服。”
“好嘞,拜拜。”
王制丈也不是講什么人情世故的人,徐月光說不走他轉身就走了。
配著腰刀大搖大擺就走了,晚了就沒得吃了……
……
“公子,林家小姐找到了,此時正在回來的路上了。
您要的人我們也查到了。”
某座大宅之內,一個年輕人坐在首座悠悠喝茶,下面,一個粗糙漢子遞上來一封信件。
年輕人折扇一開,接過信件看了一眼。
“徐月光,難民,還真是難民?
前幾日突然富貴,在鵝縣買了宅院?”
他眉頭輕挑:“你確定這消息沒錯?
現在房子這么貴,他怎么能買到的,不應該一輩子都沒不起嗎?”
“沒錯,我們問了難民,確認過確實有這個人。
經界所也問了,確實是徐月光本人購買的宅地,而且是一次性付清,都是現金,來歷暫時不知。”
“行吧,家中有一丫鬟,哦,就是那個小丫頭片子,長的還挺漂亮的。”
“少爺若是喜歡,搶回來便是。”
“閉嘴,本少爺不喜歡強迫女人,主動的女人玩起來才有味道。”
他瞇著眼似乎想到了美好的事情,“等等,我們再說什么?
這個徐月光的妹妹又是怎么回事?”
他搖了搖頭,從幻想中回過神來,看向信件上的內容。
徐月光家有兩個女人,一個丫鬟,一個暫定為妹妹。
“這個還沒有調查清楚,初步猜測是撿回去的。
丫鬟和這個小女孩都沒什么戰斗力,基本上可以定為無害。”
“嗯,我那晚也看了一眼,那丫鬟走路輕浮,確實不會武功。
不過又撿了個小丫頭,這人不會是有什么奇怪的癖好吧?”徐非凡皺了皺眉。
怎么運氣這么好,總能撿到女的,他就撿不到怎么回事?
施粥看見的都是歪瓜裂棗,就沒有他能看上的。
“行了,這兩天抽空再試探一下,能夠干掉他就干掉,
然后兩個女孩帶回來,剛收留,應該也沒什么感情,帶回來我慢慢調教正好。”
徐非凡瞇了瞇眼,想到江玉焰那性感清麗的身材就忍不住想要捧在手心把玩。
“是,少爺,。”
……
徐月光回家換了一套衣服,一大一小兩個女孩都已經起床了,安妮現在就靜待任務,每天也沒什么事,只需要吃喝玩樂。
正好陪著江玉焰在家玩。
兩人相處的還算和諧,當然,前提是另一個安妮沒有出來的情況下。
“哥哥,你昨晚去哪了。”
安妮在家很無聊,江玉焰每天只知道練劍,她都要無聊死了。
昨晚徐月光跟女人出去,她不擔心徐月光的安全,但昨晚徐月光一夜未歸,她很擔心徐月光被爛白菜拱了。
“嗯……”
徐月光看著安妮純真的眼神,都不忍心騙安妮:
“哥哥去通下水道了,最近鵝縣的衛生很差,下水道堵了,所以我加班去弄了一下。”
“哦~”
安妮有些失落,不知道徐月光說的什么,但她知道徐月光肯定心里有鬼。
一股被綠的心情油然而生,以后還得看好哥哥,再也不能讓其他女人接近徐月光!
她心中堅定想到。
“哥哥,我想陪你一起去上班,我不要呆在家里。”
“這個么,早上不行,中午我看看有沒有空將你帶上。”
徐月光倒是沒什么,但上班帶個小女孩總是不好。
“哦~”安妮有些委屈,但懂事的沒有多去糾纏。
……
來到衙門,徐月光發現同僚都在院子里閑聊。
“咦,你們怎么都在這里?王頭呢?”
徐月光看向周圍,沒有看見王沖的身影。
他一般都是卡點來的,按理說這個時候王沖已經在等他了。
“今天王頭好像遲到了,我都吃完早飯了他都沒有來。”王制丈雙手抱胸,一臉嚴肅。
“你怎么了?不高興?”徐月光注意到王制丈那嚴肅的臉色。
“吃饅頭吃撐了,肚子有點脹。”王制丈沉聲說道。
“……”。
徐月光越發覺得王制丈這個名字是真的好,能夠清楚的表達出本人的性格特征以及智商情商。
“你們都到了。”
這時,門外傳來一個虛弱的聲音,眾人回頭,就看見臉色難看,還帶著一身酒氣的王沖走了進來。
“王頭。”
“王頭。”
眾人看見王沖紛紛打招呼。
“嗯,抱歉,昨晚喝了點酒,差點睡過頭了。”
王沖此時還有些沒緩過神來,都忘了自己昨晚經歷了什么,“行了,開始點卯。”
點完卯后,眾人和王沖打了聲招呼紛紛散去。
各自做自己的事情,也就是喝茶曬太陽,要么是老人,要么有關系,自然不可能累到自己。
只留下了徐月光和王制丈兩人。
“大人,今天要做些什么?”王制丈小心對頭疼的王沖說道。
“先別說話,我頭有點疼,昨晚沒想到給喝過去了。”
他想起昨晚明明是去找飄香,結果還把自己給喝倒了,什么都沒問出來。
“算了,今天我們再去找飄香問問,然后再商量下一步的事情。”
飄香肯定是要再次例行詢問一下的,就是可惜了昨天那么好的獨處機會。
三人來到迎春樓,不出徐月光所料,飄香不在了。
老鴇神色哀傷:“那可是我這的頭牌之一,昨晚怎么就突然消失了,大人,您可一定要查查,她到底去哪了,嗚嗚~”
老鴇哭的這叫一個撕心裂肺,不過徐月光看來應該都是裝的,
如果飄香是頭牌,怎么可能飄香說走就走,她不可能不知道。
不過不管老鴇是不是裝的,王沖和王制丈都是信了。
特別是王制丈,義憤填膺:“什么?!這個時候還有人敢對女人下手?!
我王制丈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欺負弱女子的狗東西,放心,我一定會把飄香給你找回來的!”
王沖在旁邊張嘴,但一直被王制丈搶話,半天沒說出一句話來。
等到王制丈說完后,王沖才幽幽說道:“你去哪找?”
王制丈看著王沖一愣:“不是我們三個人一起找嗎?”
王沖:“……”。
好家伙,這個時候充面子說好話都讓你干了,累活要他們一起干。
他有點懷疑王制丈是不是智障了。
“行了寧娘子,別說了,這件事我們會去辦的,您別傷心,找到人我們會給你帶回來的。”
……
三人離開了迎春樓,飄香失蹤了,這讓王沖心更亂了。
他總覺得哪有些不對勁,但又想不起來哪不對勁。
宿醉的勁還沒有消,此時還頭疼,只感覺不能思考,一思考就更疼。
“大人,我們去哪找飄香?”王制丈此時還義憤填膺。
他最恨的就是欺負女人的人。
王沖聽見王制丈的聲音后頭更疼了,“閉嘴,我頭疼,容我想想。”
雖然想回家好好睡個覺,但職責所在,他也只能硬著頭皮思考。
“要不,我們喝口茶?”
徐月光上班跟咸魚也沒什么區別,做什么都一樣。
“喝茶,對,這個注意好,走。”
王沖聽見喝茶眼前一亮,一下就不頭疼了。
“可是老大,飄香……”王制丈還記著飄香。
那么漂亮可愛的女孩子,要是落到壞人手中,會遭受什么樣的下場,他不敢想象。
“飄什么香,那是妓院的人,妓院都不急你急什么?
再說,你急就能找到嗎?
還不得從長計議,而且,這幾天失蹤案這么多,很可能就是那些綁匪干的,我們找了這么久都沒有找到那些人,你一下能找到嗎?”
王沖剜了王制丈一眼,這小子什么都好,就是不會看顏色。
沒看他正頭疼么,怎么查案。
不就是因為飄香很可能有危險所以才要抓緊找么,萬一出事怎么辦……王制丈委屈想到。
失蹤的人基本都死了,飄香肯定也兇多吉少,不把人命當人命的畜生。
王制丈心中日常大罵不負責任的上司。
……
“話說,有一竊玉偷香的賊人在夜晚去了劉員外家,想要一睹劉員外家那貌美如花的千金,順便將千金占位己有。”
“那夜,月黑風高,寒風刺骨。
他來到劉員外家的房頂,小心翼翼的揭開一塊瓦片,微黃的光芒從下面透上來。”
“借著那金黃的燭光,他看見了那白花花的劉千金,碰巧,此時劉千金正在寬衣,
那渾圓妙體,萬花叢中一點黑。
他看的眼睛都不眨一下,口水哈喇子都要留下來了。
正欲下去,將那劉千金按在床上,好好蹂躪一番,但忽然,他眼睛猛睜,像是看見了什么恐怖的事情,
一個激靈,嚇的在屋頂上連連后退……”
茶樓內,說書的聲音頓住,讓眾人都有些不滿。
“怎么忽然不說了?快接著說呀,發生了什么?”
“是呀,那采花賊看見了什么?”
桌前,說書的淡定一拍響木。
啪~
“欲聽后事如何,請看下回分解~”
“尼瑪!”
“說書的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會不會講書,會不會講書!不會老子給你幾巴掌你還會不會。”
說書的眼看眾人都要動手了,嚇的一個激靈。
轉身就跑。
“這該死的說書的,真會卡啊!”
王沖看見說書的跑了,頭更疼了。
也不說看見了什么,真不是個東西。
“老大,我們都喝完一杯茶了,真不去找人嗎?”王制丈一口將茶水喝光,咂了咂嘴。
“等等,容我思考一番。”王沖道。
王制丈聽后撇嘴,“你都光聽小黃書去了,還思考的下去嗎。”
王沖:“……”。
他咳嗽一聲,沒有在這件事上多討論。
“我們整理一下最近遇到的事情。
賭坊,飄香,河尸案,失蹤人口,吳杰,還有殺手。
最近我們遇到的就這么些事情。”
“我們先是去找了飄香,飄香給我們提示,我們又找到了賭坊。
但賭坊說不是他們干的,并且二爺告誡我們飄香可能有問題。
接著我們去找了飄香,飄香卻失蹤了……”
王沖隱約覺得哪不對勁,這么一理,一下就察覺出問題了,
“我們剛要找飄香,飄香就失蹤了?是不是太巧了點?”
他摸著下巴沉思,“你們說,會不會是因為飄香知道我們要找她,所以她跑了?”
你可真是個大聰明,總算是想到了……徐月光心中默默道。
“不,一定是知道什么,所以被兇手綁走了!”王制丈這時候一拍桌子,吸引了周圍所有人的注意。
“噓,小聲一點。”
王沖見周圍人看過來示意王制丈小聲一點。
周圍人回過頭去,王沖對著王制丈點了點頭:“你這么說好像也不無道理。”
“很可能是飄香知道什么所以被兇手帶走了。”王沖也覺得有點道理。
飄香那么漂亮,怎么可能是壞人呢。
徐月光:“……”。
得,這兩個家伙是靠不住了,能讓這兩人一起當捕快就是衙門的悲劇,能討論出真相他就把桌子吃了。
“沒錯沒錯,說不定飄香就是他們內部的人,但不愿意助紂為虐,所以不屈服,結果被帶走了。”王制丈繼續大膽猜測。
徐月光頓了頓,看向王制丈,這貨是不是知道自己內心的想法。
王沖面色凝重:“很有可能!飄香一看就是個好姑娘,一定是受人脅迫。
她不愿意同流合污,所以昨晚上不愿意與我說什么,才將我灌醉送回家。”
“說不定還會通過某種方式好心提醒我不要查這個案子,但卻被我遺漏了!”
“……”。
徐月光看向桌子,吃這玩意應該和牙口好不好沒關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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