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丈呀~今兒個巡邏,我要教你的第一件事就是以德服人。”
徐月光腰懸大刀,走在最前面,王制丈和幾個捕頭跟在徐月光后面。
陳歌帶著另外的人去巡其他的街道。
大街上,江湖人士眾多。
這些人個個含著煞氣,看見徐月光等人有小心的,有滿不在乎的,也有看不起徐月光幾人的。
徐月光走在最前面,昂首挺胸,教導著王制丈幾人,
“制丈你就是太沖動了,凡事不要沖動,沖動是魔鬼,要先講道理,明辨誰的對錯,再去動手抓人。”
“頭,你這不是廢話嗎?你說的這些我都知道呀。”
王制丈撓了撓頭,總覺得徐月光把自己當傻子。
啪!
徐月光總算知道王沖為什么喜歡拍王制丈了,這貨就不會說人話。
“你知道就好,希望你也能做到。
前面那怎么這么吵,走,去看看。”
徐月光眺望前方,人群匯聚,似乎發生了什么,不少人匯聚,甚至還有人在吆喝。
帶著一眾捕快,朝著前方嘈雜的地方走去。
“讓開讓開,衙門巡邏!都在這聚集干嘛?堵著路了知道不!”
王制丈走在最前面開路,遇到江湖人士大吼著讓開,遇到不讓的直接推,敢瞪他的他就直接瞪回去。
堵路的管他是江湖人士還是天王老子,能用一腳他絕對不用兩腳。
老百姓都被堵著沒法過了這些人還在堵,他沒給這些人一人一梭子都算客氣的了。
在這鵝縣凡事都已老百姓為主要。
況且,徐月光在身后,他怕啥。
知道徐月光實力的人不多,王制丈就是其中之一。
所以他才敢這么有恃無恐。
被推開的看熱鬧的一眾江湖人士都有些不滿。
其中不乏一些殺伐之氣濃郁的漢子目露兇光,惡狠狠的盯著徐月光幾人。
“狗東西,狗仗人勢,真以為衙門的人就能囂張了?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有人被推開后恨恨開口。
踏~
在最前方的王制丈和幾個捕快同時一頓腳,目光在周圍掃了一圈,很快,就確定了開口的那人。
那是一個滿臉胡須的大漢,絡腮胡須,手上拿著一把大刀,頭發亂糟糟,身上還散發著淡淡的血腥味,似乎剛殺了什么東西不久。
徐月光轉頭看向男人,“你剛才說什么?我沒聽清?”
“忒!一群皇帝的狗,你們聾了還是瞎了?沒聽清你爺爺我幫他再說一遍。
這么囂張,小心以后怎么死的都不啊啊啊啊!!”
又是一個大漢走了出來,想要帶帶節奏表示一下江湖人士的團結,
但話都還未落下,徐月光忽的掏出手槍對著那人的腿開了一槍。
啪的一聲脆響。
男人當時痛苦的哀嚎出聲,仰天長嘯,跪在了徐月光面前。
周圍的人愣了愣,很多人不明白發生了什么。
徐月光就掏出了個什么東西,男人就跪了?
“你剛才說什么?我沒聽清?再重復一遍?”
徐月光又看向最開始說話的那個絡腮胡大漢。
大漢喉嚨哽咽了一下,眼睛瞪的跟個銅鈴似的,看了眼那跪在地面哀嚎慘叫的男人,嘴巴張著,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見那男人不說話了,徐月光冷笑一聲,又看向周圍:“你們還有誰也和他是一個意思?”
周圍的人群齊刷刷后退一步,恭恭敬敬給徐月光讓開一條路,再也沒人敢說一句話。
“呵,你們兩個,給這東西帶回去,該怎么處理怎么處理。
你們罵皇帝可以,罵其他人也可以,但敢罵我,這個人就是你們的下場。”
徐月光收回手槍,對著周圍的人冷冷道。
讓周圍的人有點摸不著頭腦。
罵皇帝可以,你不就是皇帝的人么……
一瞬間周圍的人不明白徐月光到底是偏向誰了。
這貌似對皇帝也沒那么忠誠呀。
“老大,你,不是說以德服人么?”
旁邊,王制丈看見徐月光不由分說就開槍,一點反應的機會都不給,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
徐月光二話不說就開槍,他都沒反應過來。
“咳咳!
非常時刻非常手段,沒看見我沒干掉他么,以德服人也要保證自己的安全,萬一他動手怎么辦。
再說了,你們服不服?”徐月光一本正經看向周圍。
周圍沒一個人敢說話。
盯著徐月光的手槍有些驚恐。
剛才他們都沒有看見徐月光怎么動的手,那人就跪了。
現在誰還敢亂來。
“看到沒,這些人不都服了么,我手槍那也是德。
都散了,堵成這樣,沒看見你們堵著老百姓了?”
徐月光朝著前方走去,前面人群自動散開,不敢靠近徐月光三尺之內。
兩個捕快將剛才的大漢押回衙門,剩下徐月光幾人朝著人群最中心走去。
等到徐月光走后,周圍的人這才小聲議論,
“剛才那是什么武器?好生厲害,我都未曾看見是怎么飛出去的。”
“我看這不是武器,倒更像是暗器,太厲害了,速度之快,如閃電般迅猛,這小小鵝縣的捕頭暗器手法居然如此之厲害!”
“就一個小捕頭,怎么可能有這么厲害的暗器手法,而且,我看其他捕快身上也背的有奇怪的武器,我走南闖北多年,居然也沒有見過這種暗器。”
“小小鵝縣,居然有這等人物,看來我們要小心行事了。”
“這暗器手法,已經比得上唐門了吧?
聽說唐門的人這次也來了,也不知道剛才那暗器,和唐門的佛怒唐蓮誰更厲害。”
“嘿!這次來了這么多高手,可不止唐門,我看這小捕頭能囂張到幾時。”
眾人看著徐月光等人的背影,議論紛紛。
特別是其中一個劍客,看向徐月光更是眼中精光綻放,高手,就動了動手指,就廢了一個人的腿。
他眼中燃燒著熊熊的戰意,這種高手,不去打上一架,他還練什么劍!
……
這邊,徐月光幾人,也終于是看見了最中心發生了什么。
那是兩個身著不同服飾的女子在大戰。
其中一個,一襲白衣如雪,面色冷漠,眼神鋒利如刀,如天山雪蓮,高傲清冷。
另一個,媚眼如波,穿著頗為亮眼,香肩長腿都在那輕薄的長裙之下若隱若現,美背大片暴露在空氣中,嫵媚動人,一顰一笑,都如沾著水露的玫瑰般鮮艷動人。
一個圣潔,一個妖嬈。
一個將自己裹的嚴嚴實實,一個恨不得什么都不穿。
兩個截然不同風格的女人糾纏在一起,怪不得周圍看的人這么多。
“妖女,去死!”
“呵,自命清高,你不也是個女人,遲早會臣服在男人的身下,和我有什么區別么?”
兩個女人一個用劍,劍鋒所指,碎金斷石,鋒利無比。
一個用綾羅綢緞,長綾翻飛,可硬可軟,在那妖嬈女子手中,像是活了過來,在真氣的控制之下,如大蛇一般靈活多變,
兩人有來有往,在地上,房頂,各個地方戰斗不休。
雖然是戰斗,但兩個女子容貌皆是不差,
周圍的人看著兩個美女大戰,賞心悅目,特別是那穿著較少,玉腳香肩美背都暴露了一大片的女子,在眾人眼中簡直不要太美。
“娘的,這是拆房子呢!”
看見這一幕,都不用徐月光開口,王制丈看著那些被打翻的蔬菜水果攤氣的咬牙切齒,他娘就是賣水果的。
他最恨就是這些武林人士打翻了水果還不賠錢,“你們兩個孽畜,給老子停下!”
憤怒的王制丈也不管對方是不是美女,上前對兩個女人聲嘶力竭大吼道。
一聲孽畜,讓兩個女人臉色都變了變。
她們地位不低,什么時候被叫過孽畜。
叮叮!
兩人在空中碰撞一下,默契的借力分開,隨后停留在兩座房頂的瓦片之上。
兩名女子停下戰斗后第一時間看向了王制丈所在的方向。
“捕快?”妖嬈女子在看見王制丈后愣了一愣,掃向徐月光時眼前一亮。
一襲白衣的女子在看見王制丈后皺了皺秀眉。
官差,怎的如此粗鄙。
“你們兩個,姓嘛?叫嘛?從哪來?到哪去?家里幾口人?人均幾畝地?地里幾頭牛?說說說說說說說!!”
見兩人停下,王制丈上前一步,對著房頂的兩人大吼道。
周圍看熱鬧的江湖人士聽見聲音后紛紛看向王制丈徐月光等人。
看見是官差之后頗為不屑,就一個小地方的捕快,他們沒幾人放在眼里。
除了剛才看見徐月光出手的……
“原來是官爺呀。”
那妖嬈女子美艷如波,美眸轉了一圈,臉上笑容燦爛綻放,
“我就一個普通的小女子,剛才走在街上這女人突然就發瘋了攻擊我,官爺可要為我做主呀嗚嗚~”
女子從房頂躍下,身輕如燕,落到王制丈不遠處后揉著眼睛賣弄可憐。
一副我見猶憐的姿態,讓周圍的男人眼睛都看直了。
“是這樣嗎?!”
王制丈看向另一邊的白衣女子,怒目圓瞪,隨時準備好掏槍了。
那白衣女子皺了皺眉,沒想到綰綰居然還真的去解釋了,這個妖女,搬弄是非。
她腳下輕點,也從房頂落到地面,看著王制丈那粗獷的臉龐神色清冷,
“你們前的這女子,是魔教陰馗派圣女方綰綰,殺人無數,我乃普渡靜齋師妃媗。”
“陰馗派,那不是魔道數一數二的魔門大派么?聽說最近風頭正盛!”
“普渡靜齋乃是正道大派,我沒記錯的話普渡靜齋圣女就是師妃媗!”
“原來如此,普渡靜齋和陰馗派一個是正道大派,一個是魔門大派。
面前這兩人一個是魔門圣女,一個是正道圣女,怪不得一見面就打起來了!”
“這等功夫,也就只有是圣女才說的過去。”
“陰馗派,普渡靜齋?”
王制丈聽見周圍的議論聲頓時沉默了。
“呵,這官差也是欺軟怕硬呀,剛才還叫的挺兇的,現在不敢說話了。”
“也是這兩個一個正道大派,一個魔道大派,一個小小捕快,怎么敢招惹。”
“真是廢物,廢物捕快,你剛才不是聽狂的么?現在怎么不囂張了啊啊啊啊啊!”
有一人站出來想要嘲諷一下王制丈,但話音還未落下,腳上就傳來一陣鉆心的痛。
王制丈舉著手槍,槍上青煙繚繞。
“公然辱罵捕快,這是警告,下次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王制丈也沒有想要對方的命,子彈打在對方的腳上,受了傷也就影響行動,不致死。
周圍的江湖人士看見這一幕紛紛瞪大了眼。
“好快!剛才又什么東西過去了!”
“剛才那是什么?我什么都沒看見,怎么受的傷?”
“這是暗器么?好快的伸手,我都未看見,暗器就打中了。”
眾人望著那抱腳哀嚎的男人驚呼出聲。
就連旁邊的師妃媗和綰綰都是眼皮一跳,剛才她們只看見了一道殘影,人已經被暗器打中了。
綰綰臉上的輕挑消失了幾分,忍不住也贊嘆一聲:
“好快的暗器,如果是我,恐怕也接不住。”
師妃媗望著王制丈點頭稱贊道:“沒想到能在這種地方還能碰到如此高強的暗器高手。
師父說人不可貌相,今日妃媗才算明白這句話了,
先生暗器功夫妃媗自愧不如。”
兩人對王制丈大加稱贊,弄的王制丈都不好意思了。
這夸的,是在罵他還是垮他……
“你們不要這樣夸我啦。”
王制丈扭捏笑道:“就算你們夸我,我也還是要抓你們的。”
他臉色唰的一冷。
“???”。
“???”。
師妃媗和綰綰同時一愣。
剛才王制丈說了什么?
還是要抓她們?
“你,是不是弄錯了什么?你剛才說,要抓我們?”
綰綰怔怔站在原地,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師妃媗秀眉輕輕靠攏,也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哦,我沒弄錯,你們也沒聽錯,我就是要抓你們。”
王制丈臉上害羞的笑容已經消失。
“擾亂治安,毀壞鵝縣財務,不抓你們抓我嗎?!”他看向周圍狼藉一片,臉色陰沉。
地面的菜,水果,那都是老百姓的辛苦錢,你是美女就能隨便破壞了?
你是大人物就能毀了東西不賠錢了?
“有我王制丈一天,誰敢在鵝縣鬧事,我才不管你是什么普渡什么魔道,全都關進牢房!”他憤聲道。
“你,你不知道普渡靜齋是什么地方嗎?”
“鬼知道是什么地方,你們兩個,自己跟我們走還是我押你們走!
這些攤販毀壞東西的錢我給你們先墊上,進牢房之后再還給我。”
王制丈怒喝道,完全不給兩個女人一點面子。
原來是不知道普渡靜齋和陰馗派所以才沉默,眾人剛才還以為王制丈是怕了呢!
兩個女人被弄的有些懵圈。
真要抓她們?
還要將她們關進牢房?
這人不知道她們是什么身份嗎?
“你都不問問你的捕頭要不要抓我們嗎?
你想抓,你的頭可不一定想抓。”
方綰綰臉色有些難看了,不過她瞥見徐月光后,又冷笑一聲,對王制丈說道。
王制丈不知道陰馗派,捕頭總知道吧?
“不用,他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這兩個女人先帶回衙門,擾亂治安,至少關一天,毀壞的東西照價賠償,抓人!
敢反抗者,殺無赦!”
徐月光抬手,頓時兩個個黑黝黝的槍口對準了師妃媗和綰綰。
這里只有老王和王制丈有槍,其他的捕快徐月光并沒有配槍。
周圍的人看見徐月光真下令抓人都驚了。
魔道正道圣女,真就抓了?
這是一下得罪了正魔兩道呀!
網頁版章節內容慢,請下載好閱小說app閱讀最新內容
請退出轉碼頁面,請下載好閱小說app 閱讀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