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擔心事情暴露，便強行把文醫生一家全部綁架進精神病院。
那天歐陽恒進入醫院深處，便看到章成蔭強奸文醫生的女兒。
那位即將做新娘的姑娘被折磨成了瘋子。
“怕什么！”章國平冷哼，“他的大腦額葉是被你切除的，已經是個傻子了，還怕他報復不成？”
章成蔭聽了這話很不舒服，“爸爸，別以為你多高風亮節，醫院深處的三十多個傻子，你親手切了十多個。”
父子兩人的對話嚇傻了直播間的觀眾。
“我草，這是人為的把正常人變成傻子啊！”
“章國平和章成蔭瘋了吧，這到底是他們刻意演出還是真人真事？難道是臥底主播？太嚇人了。”
“如果這是真的，那簡直是畜生不如！”
“這......這應該只是章國平的行為藝術吧，求求了，這一定是行為藝術，不要是真的，我.....我會受不了。”
江洛低頭看了眼滾動的彈幕，密密麻麻，嘴角愉悅的翹起。
既然是導演，江洛有權利讓章國平父子說什么，做什么。
“根據這兩天觀察，江洛這個時間應該在給那些信徒科普醫學常識，是守衛最薄弱的時候。”
章國平懶得跟章成蔭計較，他松弛的臉上露出猙獰的嘲笑，“江洛這個傻逼，還以為他能有多少本事，沒想到還是玩的洗腦的那一套。
我給他立一個圣子的人設，他還真的把自己當成了殺神的代言人，企圖讓這些被洛神教派洗腦的信徒們變成正常人。”
“愚民之所以為愚民，就是因為他們不懂得獨立思考，意志不堅定，別人說什么就信什么。”
“什么殺神，什么教派。”章國平想到自己愚弄了數百萬人，嘴角溢出得意自滿的冷笑，“每次想到我以江洛的名義讓這些信徒上供，看他們虔誠跪拜的事情之后，我一直想不通怎么有那么多傻逼。”
太傻了。
生病應該去看醫生，而不是去祈禱。
章國平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章成蔭怒道：“你控制不住江洛就來控制我？！”
“都一樣，成蔭，都一樣。”章國平摸了摸兒子的頭，“我其實不想控制你，但是我有金錢囤積癥，沒有錢我寧愿死。”
“成蔭，你和江洛不一樣。”章國平無視兒子的憤怒，“他和他那個媽一樣，冥頑不靈。
當初我從江洛身上發現了商機，只需要她哄江洛配合，我們就能過上好日子。
那個賤人偏要覺得是我錯了，是我利用江洛。
弄清楚！我是江洛的爸爸，我是他親爹！
我有權掌控他的人生，我給他吃給他穿，他應該給我回報！”
章國平越說越激動，“那個女人竟然威脅我，說要去我任教的大學舉報我，要去反封建迷信組織揭露我。
呵，我供她吃穿，讓她有享不盡的福，她憑什么舉報我？！”
章國平面目猙獰，就連臉上的褶子都散發出一種邪惡的氣息。
“多說點，多說點。”金團坐在江洛肩膀上吃瓜看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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