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TV不一會兒出現了龐大的黑色調蛋糕,那蛋糕不大不小,足夠四六個人吃。
卻在閃爍的燈光下顯得有些冷和陰森。
蛋糕是單層的,上面鋪著一層不知名的黑色調奶油,由上而下地澆灌似乎一滴滴都注入了面包內壁,上面是放著一對絲質蝴蝶結。
純白色的蝴蝶結被黑色的奶油所浸染。
少年吹完蠟燭后,切了一塊蛋糕給少女。
鶴彎彎接過蛋糕,撲面而來的氣息讓她有些暈,好像是酒的氣息,縈繞的氣息不散去,反倒在少女的身周圍匯聚。
她剛凝視一會兒抬頭就看到了少年眸色一直落在她的臉上。
少年的眸色黯淡無光,“姐姐是不喜歡吃我的蛋糕嗎?”
鶴彎彎啞了聲,也沒管那么多吃了起來,奶油入口,刺激性與潤滑的氣息都讓她有些沉淪。
甚至有些上癮。
少年面對著她,看著鶴彎彎一口又一口吃完蛋糕,他的眸色在逐漸暗沉迷離,在波光粼粼里泛著一絲精光。
他伸出手去擦拭她嘴角的蛋糕,修長的手指陷入少女的唇角,陷入的那一刻甚至沾染了那黑點的奶油,他微微地擦拭掉少女唇角的雜質。
耐心地像是一位精明的獵人。
少女腦子有些迷糊,意識不清地握著他的手指,另一只手里的盤子打翻在地上,她喃喃道:“真好吃。”
嬌俏的模樣透著一絲憨然。
“我還要!”少女攀附在少年的身上,嘴唇在譚祀的臉頰側打轉,好似在親吻著。
其實少女潛意識里是想吃蛋糕。
鼻息有些急有些緩地撲在少年的腮幫子上,她有些難受地撐著少年的脖頸。
譚祀將她抵在墻壁上,直視著她。
少年黢黑的瞳仁里滲透著一股的欲意,他掰過少女的臉頰,直勾勾地望入她的瞳仁里,嘴唇微微抬起。
他在徐徐引誘著少女犯罪。
“姐姐,告訴譚祀,你的師兄怎么會知道你酒量差,是不是你們發生了點什么?”輕緩的語氣給了少女緩沖的余地。
少女輕微地皺眉,嘟著唇,別開少年遮擋的身子,從他的手背上越。
“不要,想吃蛋糕。”
少年將蛋糕移位,他撐著少女的下頜,惡劣地舔舐手上殘留的糕點,偏著頭質問。
“告訴老公,老公就給你吃,好不好!?”
少女搖了搖頭,對這個稱謂說不上來的奇怪,嘟囔道:“我沒有老公,沒有的!不要瞎說,哼!”
“先告訴我,怎么知道的?”譚祀深邃的眸子直視著鶴彎彎。
迷離的小白兔搖搖頭,難受地喘著氣,嬌聲嬌氣地盯著他,“不知道,彎彎不知道滿!”
“彎彎的酒量,酒量……大家……有目共睹……嗯嗯嗯嗯……”少女醉醺醺地倒在一邊的沙發上。
譚祀眼疾手快地捧住少女的側臉,收斂不住的野性蓬勃發展,他猶如惡鬼上身瘋狂又肆意地掃蕩著世間的純潔。
“那姐姐告訴我,你愛我嗎?”他真摯的目光投向少女,厚大的手掌在少女的身上摩挲。
少女努力地睜大雙眸,眸點兜著不清不楚的茫然,隨即直視著他,身子逐漸靠近譚祀。
鶴彎彎上手撫摸著他的臉頰,順過譚祀鋒利的下頜,流暢的輪廓。
不一樣的感覺讓她有些畏懼,霎時縮回了手。
她喃喃道:“不……不喜歡,你長得……長得好野,像……像一頭野獸……會……會咬彎彎……會咬彎彎的……”
“彎彎……怕疼……”
鶴彎彎迷迷糊糊地說著,不時順著少年的胳膊肘到了存放蛋糕的區域,刮了一層蛋糕含在唇里。
洋溢著甜膩的笑意。
絲毫沒注意到少年臉上的表情。
少年將她擺正放在自己的腿上,厲色暈色在眉梢,有些兇地看著少女。
“你再說一次?”
“你喜不喜歡譚祀?!”
少女低著頭,像鵪鶉蛋似的,不知道受了名字的反應驀然抬頭看著眼前的少年。
“譚祀?”
“譚……譚祀,是個……壞……壞孩子……他咬我的耳朵……還咬我的下嘴唇……很疼的,疼……”
少女捶打少年的胸膛。
譚祀將少女撈起,扛在肩膀上,面目扭曲,臉上表情格外僵硬,給人一種看不到明天的感受。
鶴彎彎感覺自己在坐搖搖車一樣,不過少年結實的肩膀撞得她腹部有些疼,她哭鬧著要下來。
“不要坐搖搖車了……我肚……彎彎肚子疼……”
譚祀終于扛著醉酒的小姑娘到了車內,看著睫毛下烏泱泱一片的小姑娘,他沉悶地喘了口氣。
“哪里疼?”少年的臉色發青,壓抑著心里的怒火,不著氣兒地詢問。
少女鼻頭一聳,她將那流長的裙擺從膝蓋根直直地掀到了腹部,唇瓣不停地張合。
“這里!這里!這里!”
少年也沒想到醉酒后的少女如此放肆,若是那些人看到少女醉酒的樣子,是否也會有跟自己如出一轍的邪惡想法。
微弱燈光的車廂內,裙擺的上揚,男人看到了少女那修長勻稱的雙腿在旖旎的光色下搖晃。
純白色的安全褲直沿而上,平坦瘦軟的腹部白潔得讓人想入翩翩。
腹部上面有些紅,是少年扛著少女撞出來的痕跡。
少年試探性地觸碰那紅色的區域,溫熱的溫度與他冰涼的手指大相徑庭,震得少女身子一顫。
少女身子一縮,手指一松,控訴少年:“你什么碰到我了,好冷……你真是壞死了……”
“又撞我又冰我……”
“不和你……不和你玩兒!”
少女講完,潦草地偏過頭癱軟在另一邊的車窗上,凌亂的發絲遮掩著她的五官,隱隱約約透著唯美,媚態橫生。
唯一的缺點,便是那裙擺難以收尾,仍舊掛在她的腹部周圍。
少年漆黑的瞳孔泛著漣漪繽紛,灰色的霧氣籠罩著他的意志。
他手撐著少女的身側,將少女順入到自己的懷里。
掐斷掉那眉宇間多余的戾色和欲念,將少女的裙擺乖乖地放在身下,沉著一口氣將她摁在自己的身上。
混雜著濁氣的嗓音在少女的耳垂發顫:“真想弄死姐姐。”
喝酒后竟然這副媚態,也不知道便宜了多少人。
身子的反應告訴了事件的所有答案,他偏偏還要做個正人君子。
而事事不順,欲念不忘后,他才掀了那張正人君子的皮,化成惡狼,做壞人該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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