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警察心軟地點了點頭,快速地來到少年的身前。
嬌軟的臉頰染上淚點,她顫抖地伸出手去撫摸少年臉上的傷痕。
鶴彎彎直直看著少年,少年的氣息熱烈又勇敢地噴灑在她的身上。
于眼淚朦朧之際,她仿若看到了少年嘴唇閃現而過的笑,苦澀又可憐。
“哭什么,搞得我要死了一樣。”譚祀努努嘴唇。
少女沒搭理他的話,“疼不疼啊?”
“不疼,哪里會疼呢,姐姐。”
譚祀看到少女通紅的眼睛,巨大的波濤在他的胸腔里橫沖直撞,他雙目血紅,憐惜地彎著腰用額頭觸碰少女的額頭。
少女環住少年的腰肢,心情不是滋味地盯著他,目光坦蕩又赤誠。
“你是找到了余哲是幕后黑手嗎?”
“嗯,他該死。”
少年瞪著一雙血紅的眸子,好似憤怒從未消失殆盡,反而愈加茂盛。
隨后,少年不知道想到什么,將視線定在她的唇上,“回家吧,姐姐,我會很快回來的。”
“我要讓余哲付出代價。”
少女止住他的話,搖了搖頭,“為了他,不值得,我可以解決。”
少年的一顆心被狠狠揪緊,他難受地趴在少女的身上。
鶴彎彎的眼神那般明亮像是黎明的曙光,讓他心疼。
少女的手臂被滾燙的淚珠所侵蝕。
鶴彎彎抬眸,看到了少年充血的眼眶濕潤,大滴大滴滾燙的眼淚落下來砸在她的手臂上。
譚祀委屈地在少女耳邊哭泣,被約束的手不受控制地顫抖,緊緊地捏著她的衣裙,小聲哀怨。
“姐姐,他們罵的好臟,我不想讓你看到。”
鶴彎彎心猛地一縮,那般赤誠猛烈的愛意讓她招架不住身子,難以自已地流著眼淚,拍了拍少年的背。
“沒關系,你已經幫姐姐處理掉最惡心的一位了。”
窗外的光景在淚珠上反光,折射著相擁的場面,稀疏的林影斑駁,溫柔了歲月。
少女出了警察局,抬頭之際,便看到了烏泱泱的一群車輛停在門口,強大的壓迫感降臨在整個世界,猶如龐大的蛇蝎在裹著弱小的人類。
迎面而來的人讓鶴彎彎覺得熟悉,面孔完全和少年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趾高氣揚而又矜貴冷傲的氣質都是那般相似。
一身流暢整潔的黑色西裝將他整個人襯托得完美又偏執,英俊的外貌不改歲月長河,仍舊充斥著男性的魅力。
“你好,鶴小姐,我是譚祀的父親。”男人朝她開口道,溫潤的語氣有些讓少女適應不過來。
“你好。”
鶴彎彎不知道他的意圖,是來找譚祀救他出去的嗎。不過為什么他的眼神好似餓狼撲食般極具沖擊力。
“我是來撈譚祀的,不過既然遇到了鶴小姐,那便打開窗說亮話吧。我真誠地希望鶴小姐不要離開譚祀。”
男人瞇著眼看著她。
鶴彎彎被他的話弄得眉宇緊鎖,“為什么要這么說?”
“人不合適總有分開的時候,誰又能料到呢。”
男人反倒意味深長的輕笑陣陣,扳動著手指上的戒指,勾唇道:“鶴小姐應該體驗到譚祀的瘋狂了吧,不然也不會說出這些話。”
“譚祀,從小就患有暴躁癥,對事物具有極強的鐘情性和領域性。”
“曾經他以為我奪走了他的母親,竟然敢無視我父親的身份,拿走我庫里的槍想要擊斃我。”
“整整花了三年的時間才修正他的觀念,要不然我這個半入土的人早在十年前就埋在土里了。”
男人慢悠悠地吐露著這些話,眉宇一皺,很明顯以前的往事讓他很頭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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