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行舟今日讓那些青年男子進行摔跤比賽。
夏軟坐在霍行舟懷里吃著糕點,盯著圍臺中央正在摔跤的兩個男子,看得認真。
霍行舟心里有些吃味。
他突然起身抱著夏軟又回了帳子里,臨走時,也并沒有中斷比賽,只說讓這些人放開了打。
剛回到帳子中,夏軟主動親了霍行舟的薄唇。
她的壞奴隸太愛吃醋了,只能哄著了。
親著親著,霍行舟便“原形畢露”。
“不可以。”
夏軟拒絕了霍行舟,但最后在他失落懇求的目光中又改了口,“明日我們就要回宮了,回去再聽你的好不好?”
“殿下真的聽奴的嗎?”
“我現在不是殿下了。”
“寶寶。”
“好啦好啦,都聽你的,明天回宮以后,今日你不準再……我們繼續去看摔跤吧。”
“不準再如何?”
“你清楚。”
“求殿下明示。”
“壞奴隸!”
“奴現在是皇帝。”
“壞皇帝!”
“壞皇后。”
“你才壞,你是最壞的,第一壞--唔--你不準親--我--不讓壞--奴隸--”
……
兩人在帳子里待了許久,霍行舟這才抱著戴上面紗的夏軟出了帳子。
繼續看著正在摔跤的兩人。
這已經不算摔跤了,更像是發怒的兩人打架,兩人身上都掛了彩。
由于臺上的人打得太兇,夏軟心里有一點害怕,注意力漸漸放在了她手中的話本上。
霍行舟見夏軟不再盯著臺上的兩個男子看,心里高興了些。
隨后,他下令讓接下來參加摔跤的人可以帶著兵器上場。
此后,摔跤比賽愈發激烈。
直到第七場比賽中,其中一名男子惱羞成怒拿刀偷襲了對手。
另一位男子流了很多血,躺在地上生死未知。
原本有些吵鬧激烈的氣氛突然變得冷寂。
夏軟剛要抬頭看,下一秒就被霍行舟捂住了眼睛。
“無礙,換人繼續。”
霍行舟對著看臺說完,馬上有侍衛出現將流血的男子抬了下去,順帶還快速地清理了血跡。
霍行舟收斂了眸中玩味興奮的情緒,這才松開了手,對著懷里人溫聲說道,“寶寶不要一直看其他男子。”
“沒有一直看,我在看書。”
“嗯,我的寶寶好乖。”
霍行舟說著,胳膊抬起,抱著夏軟,將她調了方向,變成坐在他的大腿上與他面對面,夏軟則背對著看臺了。
“我還要看摔跤的。”
夏軟說著就要從霍行舟腿上下來。
“寶寶剛才說在看書。”
霍行舟拿起牛奶喂她喝,“看摔跤會做噩夢嗎?”
夏軟喝著牛奶,也擔心自己會做噩夢,沒再堅持,“那不看摔跤了,他們打得太兇了。”
比賽還在繼續。
由于帶了兵器,每場比賽結束得很快。
基本上有人流血倒在地上后,站在原地的那人便是勝了。
而由于霍行舟刻意的放縱這些人的行為,接下來上場的人幾乎都是奔著對方的命去的。
贏了升官職賞錢財,輸了,傳出去在青國權貴圈子里抬不起頭,又或者丟了性命……
……
霍行舟看著臺上的“殺人比賽”,神色冰冷,心頭卻是格外興奮。
對,就是這樣。
這些人都該死。
最好全都死絕。
看他和兄弟將士們曾經保護的是一群什么東西,他們霍家世代忠良又換來的什么。
又死了一個。
真巧,這不就是太尉最小的兒子嗎?
當初在朝廷上附和他是叛國賊的太尉。
……
夏軟聽著霍行舟粗重的呼吸,抬頭看向了他的眼睛,隨后被他眼中復雜的情緒嚇到了。
那雙里面一向盛滿溫柔寵溺的烏黑雙眸中,此時正盯著看臺,里面的情緒只剩下暴戾興奮玩味冷血躁郁。
“霍行舟。”
她呆呆地喊了一聲。
霍行舟愣了一下,隨后看向夏軟的眼睛。
剛才是她看錯了吧,他還是一如既往的溫柔,是善良仁義的好皇帝。
“寶寶是不是困了,要回帳子里睡一會嗎?”
夏軟揉了揉眼睛,“就在這里睡。”
她合上了書,隨后腦袋靠在霍行舟的胸膛上閉上了眼睛。
霍行舟盯著懷里人,神色溫柔,連帶著心頭的情緒也緩和了些。
不能嚇到他的寶寶。
他給夏軟戴上了披風上的帽子,以公主抱的姿勢溫柔地幫她調整睡姿,隨后把她抱緊了些,又捂住了她的帽子,她耳朵緊貼的那處。
霍行舟看向了看臺中央--
這些人死得太慢了。
當這些殺紅了眼的王宮貴族子弟聽到霍行舟那“可以一起上”的新規則后,徹底放開了手腳。
這已經不單單是比賽,更多的是和仇敵新賬舊賬一起算,連帶著這幾日捕獵途中被爭搶走獵物的怨恨。
一起爆發。
……
場地上很多女眷看不得血腥已經離開了。
剩下的人不準發出聲音,因為霍行舟不想讓這些人吵醒他的寶寶。
一時間,只剩下兵器碰撞和兵器沒入身體的聲音,以及壓抑著的無聲哀嚎……
……
著實有趣。
比賽接近尾聲,死傷數量很多。
就當大家都松了口氣的時候,變故突生--
有一批刺客出現了。
“護駕--”
這批刺客來勢洶洶,直逼仍舊抱著夏軟坐在原地的霍行舟。
霍行舟的神色冷靜,垂眸盯著懷里就要醒來的夏軟,又看向了那些黑衣人,眉頭微皺。
這些人,太吵了。
……
霍行舟并沒有出手,因為護駕的暗衛和侍衛也都不是廢物。至于刺客的身份,他也清楚,不過是前朝皇帝身邊剩下的“狗”。
他們的下場,只會是有來無回。
他抱著夏軟回了帳子,在夏軟迷迷糊糊睜開眼時又親著她的臉頰哄著她讓她繼續睡一會。
……
等帳子外恢復了安靜,霍行舟脫了他和夏軟的外衣,將她緊緊摟在懷里,眸中情緒不明。
殿下,別怕他,是他們該死。
……
這次春獵結束回宮,少了近五分之三的人。
春獵回來的這些人只說是遇到了刺客,沒有人敢提及自相殘殺的比賽。
春獵回來后的第一次早朝,朝中有幾位大臣突然提出告老還鄉,告病去職。
“朕瞧著愛卿可不像有病,不如宣太醫來為太尉診治。”
霍行舟剛說完便宣了太醫。
太尉的臉色蒼白,后背驚出了一身冷汗。
經過春獵,他們朝中的幾位都已知曉了霍行舟的意圖。
要了皇帝的命還不夠,他恨他們,還要他們的命。
他這是想慢慢折磨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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