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里一時靜謐無聲,只聽到阿蔓“咔嚓”“咔嚓”嗑瓜子的聲音。
“主人~”玲瓏簪小心翼翼地回來了。
“主人,我真的是為你好,想讓你多補補。”玲瓏簪委屈地在地上畫圈圈。
“就他這樣的我怎么補?嗯?”阿蔓不懷好意道。
“嚶~主人他這是心理問題,可以治好的。”玲瓏簪一個猛撲,扎進阿蔓的發間。
“我還得給他看病?美不死他。”阿蔓傲嬌道。
“那咱們再等等看嘛,說不定他自己就好了。”玲瓏簪嘟囔道。
“呵~”阿蔓把瓜子磕得“震天響”。
“阿蔓姑娘,可否放開在下?”白硯書想了一會,終于忍不住開了口。
“咔嚓咔嚓~”
“不可以!”阿蔓惡狠狠地說道。
“咔嚓咔嚓”
“在下有些口渴,可否給我些水喝?”白硯書的聲音莫名有些委屈。
“咔嚓咔嚓”
“我給得水你敢喝?”阿蔓輕描淡寫地說道。
白硯書抿了抿唇,沒有說話。
“嘖,真麻煩!”
縛神綾悄無聲息地散開,回到了阿蔓身邊。
“多謝。”
白硯書起身,小心翼翼地坐到桌邊給自己倒了杯水,也不敢靠阿蔓太近。
“干嘛?我坐在這你都惡心啊?”阿蔓瞪了他一眼。
“沒有。”白硯書搖搖頭。
“你喜歡男人?”
“我…我不知道,我只是不喜歡女人。”白硯書垂眸,忽明忽暗的燭火讓人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
“那你喜歡我嗎?”阿蔓突然湊近看著他的眼睛問道。
“阿蔓姑娘…我…我不知道。”白硯書本能地想往后退開,但又忍住了。
“不知道算了。”阿蔓轉身就沖了出去,頭也不回。
“阿蔓姑娘!”白硯書心里一慌,急忙追了出去。
“咔嚓咔嚓~”
白硯書剛追出去就看不到阿蔓的身影,心里很不是滋味,此時聽到熟悉的嗑瓜子聲急忙轉頭看向身后的屋頂。
“阿蔓姑娘,你沒走?”白硯書飛身上了屋頂,在阿蔓旁邊坐了下來。
“你可別靠近我,我怕你再吐了。”阿蔓這樣說著,屁股隨即往旁邊挪了挪。
“這樣不會的,我之前只是不習慣和女子離得這么近。”白硯書也跟著阿蔓往旁邊挪。
阿蔓轉頭看了看他,突然伸頭過去親了他一口。
果不其然,白硯書捂著胸口轉頭到一邊干嘔。
阿蔓簡直沒眼看,屈指一彈,白硯書只覺得唇齒間一陣清涼,隨后惡心感被壓了下去。
“清心丹。”阿蔓冷冷地在一旁說道。
“多謝阿蔓姑娘。”白硯書真誠地道謝。
“誰讓是我把你親吐了呢!”阿蔓語氣里帶著些諷刺。
“與姑娘無關,是我自己的問題,我…我不討厭。”白硯書說著,臉上出現一絲暈紅。
“哦。”阿蔓面無表情地應了一聲。
“咔嚓咔嚓~”
二人之間又出現了短暫的沉默。
“阿蔓姑娘,時候不早了不如我讓人給你備下房間,你今日早些歇息,有什么事明日再說?房間你有什么要求嗎?”白硯書現在只想把阿蔓留下來。
“我跟你睡。”阿蔓想都沒想說道。
“這可不行,我現在還不行。”白硯書下意識拒絕了。
“哦。”阿蔓拍了拍手上的碎屑站起身。
“阿蔓姑娘不如先隨我下去吧?”白硯書緊緊地看著她。
“你下去吧,我走了。”阿蔓說完就直接飛身離開。
“阿蔓姑娘!”
白硯書剛想追上去,就聽到有人在下面叫他。
“白城主怎么了?”早就聽到動靜的云羽此刻趕了過來。
“無事。”
這一耽誤阿蔓早就不見人影,白硯書失落地跳下屋頂徑自回了房間,也沒搭理身后欲言又止的云羽。
【他剛剛是不是在喊“姑娘”?】
【是的,而且就在剛才,好感度降到了50】
【不可能,女子輕易不能近他身,我幾乎日日跟在他身邊,離若雨又被我哄去給他采藥治病,還有什么姑娘能勾了他的魂?】云羽臉色十分陰郁。
【你問我我問誰?】
神念懶得理她,反正任務失敗它會抽取她的靈魂之力,怎么都不算虧。
云羽咬了咬牙,一臉氣悶地回了房。
屋內的白硯書此刻正坐在桌前,修長的手指輕撫著自己的唇瓣,還在回味剛剛的吻,軟軟的,還帶著香甜的氣息。
妖冶的桃花眼里閃過一絲懊惱,暗怪自己不爭氣,把阿蔓姑娘惹生氣了。
這邊的阿蔓已經悠閑地坐在浴桶里泡澡,神情自若,絲毫沒有生氣的模樣。
“主人你怎么走了?”玲瓏簪不解地問道。
“不走留在那看他花式嘔吐嗎?”
“額…”玲瓏簪無語凝噎。
“那主人你接下來什么打算?”
“我打算換個位面,我才懶得天天看他吐。”阿蔓翻了個白眼。
“主人我覺得還可以再試試。”玲瓏簪心虛道。
“試什么試?碰都碰不了,我倒想把他綁起來,回頭再給我yue床上了。”
“那好吧,主人下次我會注意的。”玲瓏簪沒再勸她。
孰料第二天一早,阿蔓剛打開房門,就看到一張肆魅俊美的臉對著她傻笑。
白硯書一身紅衣就這么直挺挺地站在她門口,見到她開門,墨眸盈盈流轉,勾人的桃花眼溫柔如水的看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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