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卿云不再多言,任由阿蔓拉著回了督主府。
阿蔓則一路拉著傅卿云進了房。
一進房間,阿蔓就把人按在軟榻上,隨后自動自發地窩進他懷中。
“愁眉苦臉的干什么?”
“阿蔓,我知你很強…”傅卿云現在心中很亂。
“不,你不知道。”阿蔓伸出手指抵住他的唇說道。
“男人,你永遠不知道你的女人有多強大。放心,既然你跟了我,我就不會虧待你。它日若我為皇,必立你為后。”
說完還色瞇瞇地舔了舔唇,又還嫌不夠,干脆把人扔上床。
“……”傅卿云整個人都懵了。
玲瓏簪:對不起,主人最近看的文雜了些。
“阿蔓,現在不是說笑的時候。”傅卿云沒把阿蔓剛剛的話當回事。
“我從來不說笑。”說著阿蔓就伸手去解他衣帶。
“阿蔓,我現在沒有心思。”傅卿云伸手按住她。
“沒事,我有心思。”
“我真的…”傅卿云還想說點什么。
“你現在要做的就是取悅我,聽懂了嗎?”阿蔓掐著傅卿云的下巴,語氣十分強硬。
說罷又突然露出柔和的表情,輕輕撫摸著他的臉頰:“聽話,你想要的我都可以給你。”眼眸溢出魅惑之意。
“我想要你。”傅卿云很快就丟盔棄甲。
“乖~”阿蔓以吻封緘。
這會外面已經傳開了,繼璟王之后,桓王和晉王在同一家酒樓,被同一個女人扔出了門。
還有傳言說,東廠督主大搖大擺地和該女子走在一起,簡直把蔑視皇家放在了明面上。
與此同時,四兄弟合計過后進了宮,被阿蔓打過的三人正齊齊跪在文宣帝面前。
“求父皇為兒臣等作主。”
“身為皇子,被一個小小女子欺辱,你們還有臉求到朕面前?”一個茶盞直接碎裂在了三人腳下。
“兒臣無能,還請父皇息怒。”三人異口同聲道。
見時機成熟,一直在旁邊看好戲的齊奕承也收起了戲謔的表情,掀開下擺跪了下來。
“啟稟父皇,兒臣有話要說。”
“準。”
“兒臣以為關鍵問題不在于那位女子,而是傅卿云。
不論是不是職責所在,可他既深受父皇寵信,卻能置父皇的血脈于不顧。可見在他心中,毫無與父皇的君臣之情。
此外,五弟方才提及,他們二人似是相識。這不得不讓兒臣猜測,這一切或許是受他指使。”
來前,他們四兄弟已經達成共識,這樣不能為他們任何一人所用的東廠督主,還是盡早除去的好。
眼下父皇越來越倚重他,朝中大權也日益往他手中傾斜。
長此以往,他們日后豈不是要看他臉色過活。
至于除去之后由誰的人上位,到時候就各憑本事了。
“是啊父皇,兒臣一再請傅卿云出手,可他一直嚴明是父皇的旨意不得出手。
直到那女子開口,語氣中與他頗為熟稔,這兩人分明早就相識。”齊奕之迫不及待地開口附和。
“你們的意思是傅卿云圖謀不軌,還迫不及待地在眾目睽睽之下暴露出來了。卻又放虎歸山讓你們來告狀,他圖什么?”文宣帝冷冷地看著他們問道。
話落,御書房的氣氛安靜了一瞬。
“回父皇,兒臣也不想猜疑傅督主,可他的行為的確令人懷疑。三位王弟也實實在在顏面受損。”齊奕承率先打破了沉默。
聞言,齊奕天一個叩拜緊接著道:“父皇,這事并不是兒臣等隨口污蔑。那女子事后明目張膽地跟著傅卿云回了督主府,此乃百姓們親眼所見。”
文宣帝盯著他們看了半晌,終于開了口:“傳旨。”
文宣帝豈能不知這幾個兒子在想什么,只不過傅卿云也確實觸到了他的逆鱗。
聞言四人暗中交換了一下眼色,彼此眼中都透著得逞的笑意。
“督主怎么還不出來?”飛白急得在門外打轉。
“要不你去敲門?”飛白一臉希冀地轉頭看向飛羽道。
“不去,大不了回頭和督主一起死,我才不想現在去送死。”想到阿蔓的可怕,飛羽連連搖頭。
“你們倆叨咕什么呢?”阿蔓穿著雪白的寢衣靠在門框上。
“夫人。”二人急忙低下頭避開視線。
“阿蔓,小心著涼。”傅卿云拿著一件外袍從身后把她裹住。
“大熱天的去哪著涼?”阿蔓扯了扯身上的外袍說道。
傅卿云淺淺一笑,隨即看向二人:“何事在此喧鬧?”
“督主,錦衣衛指揮使進宮了,還帶走了所有的錦衣衛。”飛白躬身稟告。
“我知道了。”傅卿云面色平淡的點點頭。
就在此時,文宣帝身邊的總管太監帶著圣旨上門了。
宣讀完圣旨,張總管一甩拂塵:“傅督主,您趕緊帶著尊夫人隨咱家進宮吧!”
“張總管,可否稍等片刻?”傅卿云有意拖延時間,想著把阿蔓先送走。
“傅督主,不是咱家不講情面。只是圣上有旨,要您即刻進宮,您就別為難咱家了。”張總管對著皇宮的方向拱了拱手說道。
“去什么去?要見讓他自己來見。”阿蔓不耐煩地一揮袖子。
張總管等人只覺得迎面吹來一股勁風,下意識閉上了眼睛。再睜眼時,大伙已經四仰八叉地躺在督主府門外。
傅卿云估計也是破罐子破摔了,對此什么也沒說,只吩咐人去把門關上。
“逆臣賊子!逆臣賊子!”張公公狼狽地爬起身,掐著嗓子指著大門叫罵。
“回宮!咱家要稟明圣上,傅卿云忤逆圣意,驅趕圣使,實乃大逆不道。”
“督主,這……”門內,飛白欲言又止地看著傅卿云,心中滿是擔憂。
“飛白,飛羽,你們跟我已有不少時日。今后我恐怕兇多吉少,你們各自離去吧!”傅卿云負手淡笑道。
“督主,屬下不走,屬下誓死護衛督主。”倆人隨即跪下來表明心跡。
“什么死不死的,你們可真有意思,誰說你們要死了?”阿蔓無趣地撇撇嘴。
“是,我忘了還有阿蔓在。”傅卿云釋然一笑。
雖他心中認定已回天無力,此時不過是等死罷了,不過能這樣肆意妄為一次也好。
“放心,有我在什么都好說。你只需要讓我開心就夠了。”阿蔓伸手勾住他的下巴說道。
“那阿蔓可開心?”傅卿云握住她的手問道。
“還行吧。”
“那就是我做得還不夠好,我可要好好表現才是。”傅卿云一把橫抱起阿蔓就往回走。
飛羽、飛白:以前怎么沒發現督主那么色迷心竅呢?剛剛的衷心是不是表得草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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