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內燭火搖曳,洛子卿坐在琴前,隨意地撥動琴弦,琴聲透著一絲寂寥。
“洛側君,洛側君可睡下了?”香菱急促的叫喊聲突然在門外響起。
洛子卿收起失落,急忙去開門,“香菱?出什么事了?”
“洛側君,您快隨奴婢去郡主寢殿吧!”香菱滿臉焦急。
“怎么了?今夜不是凌側君侍寢嗎?”
“您快去吧,奴婢也說不清。”香菱急得直跺腳,也不敢動手拉扯。
聞言,洛子卿顧不得內心的疑惑,急急忙忙往外走。
此時,郡主寢殿。
“郡主,你就要我吧。”凌夜蒼白著唇心疼地抱著阿蔓哀求。
許是因為有過兩人的加成,這次阿蔓倒是一直能保持清醒,但她感覺痛感比上一次加劇了。
“要你個軟腳蝦嗎?”阿蔓橫了他一眼,還有心思開玩笑。
“我可以的。”凌夜倔強地回道。
“不,你不可以。”阿蔓的聲音有些虛弱。
凌夜也知自己已經到了極限,心中暗怪自己不爭氣,“郡主你別說話了,是我不好,竟沒發現郡主何時有了這樣的病癥。”
“嗯哼!你現在知道了。”
阿蔓的表情雖然愜意,但她慘白的臉色和偶爾發出的悶哼聲,明顯出賣了她。
凌夜更心疼了,陷入了深深的自責,“郡主你難受就喊出來,是凌夜沒用。”
“行了,不是去叫人了嗎?”阿蔓的瞳孔不停在黑紅之間轉換,眼前有零碎的畫面閃過,但卻依然什么都想不起來。
見此,凌夜什么也沒說,只是緊緊抱著阿蔓親吻,好緩解她的痛苦。
“側君你快些。”外面隱約能聽到香菱的聲音。
下一瞬,香菱的叫門聲就傳了進來,“郡主,凌側君,洛側君來了。”
“快讓他進來。”凌夜抬頭,虛弱地朝門外喊道。
洛子卿推門而入,香菱在外面關上了房門。
“這是怎么了?”洛子卿看著床上二人衣不蔽體的樣子也顧不得尷尬。
“郡主突然不適,我也不知道怎么會這樣。”
“洛側君,我不行了,郡主似乎…似乎需要行房才能好轉,可我…”凌夜有些羞于啟齒。
洛子卿想到昨晚阿蔓也是這樣,頓時悟了。
“我明白。”
言罷,洛子卿直接褪去衣衫上了床。
阿蔓立馬撲了過去,在他唇上咬了一口,還有心思調侃,“吃過醋了?”
“是,不過郡主喊了我來,我就高興了。”洛子卿大大方方地承認了。
“別高興地太早。”阿蔓直接把人壓倒。
凌夜虛軟地靠在床角,面紅耳赤地看著二人熱烈糾纏。
“郡主,可好些了?”洛子卿喘著粗氣問道。
“沒有。”阿蔓把他壓在身下忙活不停。
洛子卿一連伺候了三回,阿蔓這才滿足地睡去。只留下兩個清醒的男人面面相覷。
“洛側君,多謝。”凌夜僵硬地打破了尷尬的氣氛。
“喚我子卿吧!你雖看著冷漠,可并不是心機叵測之人,我也有心與你相交。
現下你我同為郡主的側君,大家是一家人了,無需如此客套。”洛子卿溫和一笑,伸手取了褻衣穿上。
“好。子卿,今晚多謝了。”凌夜點頭認同道。
“郡主也是我的妻主,這是我應該做的。我只希望你不要怪我破壞了你與郡主的洞房。”
“不…不會,若不是你,郡主或許就危險了。”又想到剛剛的場景,凌夜再次紅了臉。
“你怎么樣,可還好?”洛子卿觀他比之昨日的自己還虛弱,關切地問了一句。
“我沒事。”凌夜不太想在這方面示弱。
主要是凌夜之前已經強撐著伺候了兩回,即便他是習武之人,反而看著比昨天的洛子卿還虛弱。
似是明白凌夜的想法,洛子卿抿唇微笑,“我昨日也如你這般,不過昨日可沒人幫我。”
見著洛子卿落落大方的模樣,凌夜有些難為情起來。
“可是在想我為何沒有羞怯?”洛子卿笑問道。
“是啊!”凌夜下意識點頭,又突然意識到不妥,“不是…對不起,我沒有別的意思。”
“無礙,你來自民間或許不太了解,世家大族都會教導家中男子如何與其他男子共侍一妻。”洛子卿搖頭輕笑道。
“我雖是庶子,但在家中時也受過教導。”
“原來是這樣。”
“我觀郡主模樣,日后同樣的情況不可避免,你也應該盡早習慣。”洛子卿有心教導凌夜。
隨即又想到阿蔓病發時的痛苦,擔憂地蹙起眉頭,“也不知郡主緣何會這樣?你與郡主相識多年,可知其中原因?”
凌夜一臉愁苦地搖了搖頭,他跟著郡主十年,以前從未遇到如此情況。
“我也是今日才知曉。”
想了好一會,凌夜心里下了一個決定,“我想去藥王谷,明日就啟程。”
聞言,洛子卿坐起身看著他,“你可是打算找藥王谷谷主上官澈?”
“是。”凌夜點頭道。
“不想睡你倆就都別睡了。”阿蔓突然開口打斷了二人的對話。
“郡主恕罪,是我們擾了您休息。”
“以后叫我名字就行,不用這么生分。”阿蔓翻了個身,把腿擱在了凌夜身上。
兩個男人對視一眼,彼此眼中滿是驚訝。
翌日,阿蔓正左擁右抱睡得正香,傳旨的侍官就來了。
“輕蔓,快醒醒。”洛子卿俯身在阿蔓耳邊溫聲叫起。
凌夜把阿蔓拉起來,洛子卿去給她拿衣服。
“真是有病,一大早就來煩人。”阿蔓還想往后倒。
“可不能這么說,這可是女皇召見。”洛子卿被阿蔓的言語嚇到了。
凌夜倒是能理解,但現在還不能和女皇撕破臉,“輕蔓,該去還得去。”
第一次開口叫阿蔓的名字,凌夜還有幾分別扭,但心中更多的是甜蜜。
“嘖!”阿蔓煩躁地伸手一掏,隨即掏了個空。
阿蔓看著自己的手愣住了。
“怎么了?”洛子卿順勢握住阿蔓騰空的手。
“沒事。”阿蔓又下意識去摸香囊。
待摸到香囊中的小石子,阿蔓嘴角露出一抹笑意。
隨后,阿蔓在兩人的服侍下出了門。
正廳,宮中的侍官正在等著。
見到阿蔓進門,侍官趕忙上前行禮,“奴侍參見昭陽郡主。”
“嗯。”阿蔓輕飄飄從他身前走過,坐到上首。
侍官也不在意阿蔓的態度,“奴在這先恭喜郡主與兩位側君了,陛下昨日聽聞郡主納了側君,故命…”
“還走不走了?”聽著侍官的一大套官話阿蔓就滿臉不耐煩,隨即一口打斷。
侍官臉色微變,可想著昭陽郡主的名聲,還有女皇對她的寵愛也不敢多言,“是奴多言了,郡主這就隨奴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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