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還沒來得及消化阿蔓的身份轉變,改換門庭的尊主府突然辦起了喜事。
猶如阿蔓突然成為尊主一般,她的成婚禮也辦得毫無預兆。在某一天的清晨,全城突然聽到了吹吹打打的喜樂聲。
一夜之間,原本莊嚴肅穆的尊主府,突然就披紅掛彩,七抬華美的花轎從城門口入了城。
百姓們好奇地跟著花轎一路來到尊主府。
這會尊主府門口早就被圍得水泄不通,有好奇心重的,還爬上了一旁的大樹。
定睛一看,樹上還掛了不少人。
“落轎!”喜郎眉開眼笑地吆喝著。
能成為尊主夫的喜郎,以后他在鳳都的身價都得翻好幾倍。
這樣想著,喜郎臉上的笑容也越來越大。
“還請尊主射下轎簾。”
喜郎端著托盤上前,托盤上放著七只箭矢,頭部的尖端已經被截去,換成了紅綢包裹著的圓頭。
阿蔓面無表情地拿起一支,也沒拉弓,就這么隨手甩了出去。
明明是軟綿綿的箭頭,卻一連貫穿七頂轎子。別說轎簾了,連頂都不剩了。
“這...”喜郎愣在當場。
他說射下轎簾的意思是用軟頭輕觸即可,不是叫你真的射下來,何況,這是人能射下來的嗎?
“怎么了?我射得不好嗎?”阿蔓絲毫沒覺得哪里不對。
“好好好,恭喜各位正君,一箭七連,此后幸福綿延。”喜郎立馬回神,諂笑著說著吉利話。
說完又想對阿蔓拍拍馬屁,“尊主可真是身手過人,英武不凡。”
“行了,別廢話,快點吧!”阿蔓不耐煩地打斷。
“是,尊主息怒。”見阿蔓皺眉,喜郎也不敢耽擱,急忙從身后的侍從手里拿過紅綢。
“尊主,還請牽著正君們入門。”
“這還要牽?他們不是看得見嗎?”阿蔓念叨了一句,隨手從托盤里撿起一條紅綢。
原本喜郎準備了七條紅綢,結果阿蔓為圖省事,一條紅綢串七個人,就跟串糖葫蘆似得一個接一個地拽進了門。
七人都未蓋蓋頭,一眾圍觀百姓早就看癡了。
之所以不蓋蓋頭也是阿蔓要求的。
用阿蔓的原話說:辦都辦了,不讓別人看看,我還怎么得瑟?
待新人都入了府,香菱面帶喜色的帶著人在門口撒喜錢,這是藍千葉要求的。
阿蔓可沒有宴請賓客的意思,其余人也無甚要邀請的人,所以藍千葉提議只撒喜錢,讓大伙都沾沾喜氣。
“好了好了,終于結束了。”阿蔓一進洞房就歪在床頭,不想再動一下。
“今日的儀式我們可精簡了不少,輕蔓可不能抱怨了。”洛子卿笑道。
“我累了。”阿蔓平躺在床上,木愣愣地看著床頂。
“輕蔓今日可不能喊累,這還有洞房呢,我們可是有七個人呢!”花弄影湊了過去,眼睛里意味不明。
阿蔓又看向其余人,只見他們眼中盡是看好戲的神色。
“我還收拾不了你們了。”
阿蔓從床上彈起身,把人一一丟上床。
時至深夜,洞房里才熄了響動。
阿蔓意猶未盡地坐起身,精神奕奕。
“服不服?”
可容納十人的大床上,美男橫陳,各個面上都泛著紅。
“輕蔓可饒了我們吧,不敢了。”
“小樣!跟我斗!”
近幾日,茶館酒樓里熱議的話題,全是阿蔓和她的七位正君。
“嘖,不愧是尊主,想法都和別人不一樣,有魄力。”
“這尊主也是個奇人,能夠忍辱負重十年,當年她可才八歲啊!”
“可不是?這一朝翻身,現在全天下誰不迷糊?不說別的,就咱鳳都那些男子,悔得腸子都青了。”
“要我說啊!最后悔的該是那鳳都第一才子。”說話的人滿眼都是幸災樂禍。
“可不是,那七位里不是有一位是他的庶弟嗎?要是他當初同意,哪還有他庶弟的事?”
“所以說啊,七位尊主夫是慧眼識珠啊!”說話的人滿臉毫不掩飾地夸贊。
“切,你也不看看那七位,有一個是普通的嗎?換成你,能娶回來一個怕是都得燒高香了。”旁邊的人打趣道。
“怎么就沒有了?那千影閣閣主還出身青樓呢,還有那丞相家的庶子,不過是一庶子而已,無甚特別的。”角落里一個人不屑地嚷嚷道。
這幾天,足夠大伙把七人的身份都挖出來了,何況阿蔓也沒想瞞著他們的身份。
“得了吧!就算人家不是閣主,只是個花魁,如意公子是你能見就能見的?多少達官貴人一擲千金,誰摸到過他一片衣角了?
再說那丞相家的公子,人家的母親是丞相,你一個白丁連站人家跟前的資格都沒有。”說話的人滿臉鄙夷地看著先前開口之人。
“她就是酸,別理她。”坐在另一側的人諷刺道,“別的都不論,光憑那七位的姿色,隨便哪一個放到別家后院,不都得被寵著?
也就是咱尊主有這個身份和實力,能同時擁有這么多絕色。”
阿蔓從一身罵名,到眾口夸贊,也不過是隔著一個尊主的身份。
百姓們你一言我一語,言辭間滿是對阿蔓的夸贊。
殊不知,樓上一個隱秘的包間,洛子攸臉色難看地坐在其中。
“他如今可高興了,就算我成了鳳后,還得被他壓一頭。”洛子攸端著茶盞的指尖開始泛白。
“三皇夫……”身后的小侍忐忑極了。
“嗤~我倒是忘了,女皇的人選由尊主指定,就連三皇女都得對他畢恭畢敬了。”洛子攸臉上勾起譏諷的笑。
“回吧!”重重地放下茶盞,如今他只能靠這發泄一下心中的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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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蔓,三皇女和三皇夫夫在門口求見。”后花園里,上官澈在阿蔓身側坐下。
“不見。”阿蔓張口接下旁邊司雪衣送上來的一瓣橘子道。
“輕蔓不想見見三皇夫嗎?聽說你曾經可是對他傾心不已。”一旁為阿蔓剝橘子的司雪衣打趣道。
相處日久,司雪衣比起一開始鮮活了不少。身上少了幾分清冷,多了一絲煙火氣,如今竟也會打趣了。
“你知道什么叫禍從口出嗎?”阿蔓轉頭看著他威脅道。
“尊主息怒,我不敢了。”司雪衣笑著求饒道。
隨后,阿蔓看向上官澈,“她們什么身份,也配見我?”
“那我去讓她們走。”上官澈笑著點頭。
“不必跟她們客氣,直接把人轟走,我這個尊主可不是擺設。”阿蔓淡淡道。
“知道了,我讓子卿去趕。”
上官澈看熱鬧不嫌事大道。
——全天下都知道,女皇統治國家,郁輕蔓統治女皇,還有七位絕色常伴身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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