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錯了。”林星照拉著時添的手裝委屈,“你怎么這么兇啊。”
紀聽瀾蹙了蹙眉剛想多說些什么,外頭的護士就來叫他。
他無奈只好和時添叮囑了幾句就離開了。
林星照見人走了就帶著人趕緊坐下,“你跟紀聽瀾回了家之后,他有沒有對你不好啊?”
時添立即搖頭,“沒有的,紀哥待我很好的。”
林星照將他上下打量了兩回,最后才察覺到時添剪了頭發后的不一樣。
“小添,你剪頭發了?”林星照很是驚喜的問。
時添點頭,“剛剛紀哥帶我去剪的。”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完全沒有意識到現在的自己到底是什么樣的表情。
林星照一臉深意的看著他,“你不對勁,他也不對勁。”
“說,你們兩個是不是瞞著我有了什么關系啊的!”
時添耳尖一紅,羞赧道,“你別胡說。”
“我沒有胡說。”林星照一向看人很準,更何況這兩人孤男寡男共住一個房子里,怎么可能沒一點關系。
可是時添卻什么都不愿意說,這可把愛八卦的林星照給好奇的不行。
“別嘛,告訴我啊。”林星照拽著他的衣服不放,“求你了。”
時添想要抬手卻被他拽著衣袖不放,“小星別鬧。”
“我沒有鬧,說吧我好好奇啊。”
“沒有關系的,他對我很好的但并不是你想的那樣。”
林星照卻皺眉,“他這是要光撩人不負責嗎?”
“小星!”
時添簡直整個人臉通紅的,“你別說了,不是這樣的。”
“那是什么樣子啊,你對他難道沒有什么非分之想嗎?。”
林星照這么一問,頓時把時添給問懵了,張口的話又在嘴邊給咽了回去。
“我......不知道。”
時添很小心的模樣,像是深怕別人知道他的內心,周圍永遠隔著一層紙膜。
要想戳破這層障礙必須要歷經萬難。
“不知道?”林星照很困惑,“你心里是怎么想的,難道不清楚嗎?”
時添抿唇,輕嘆道,“紀哥不會喜歡麻煩的,他現在收留我已經是我奢求了。”
“我又怎么能去再給紀哥添麻煩啊。”
時添現在的樣子簡直和很久之前的林星照一模一樣。
因為先前他擔心這種愛情被杜媛知道后,會被罵的狗血淋頭,甚至失去許多他重要且在乎的。
那時他擔心的日夜難免,甚至精神萎靡和李煜之間也有了一點阻礙。
可是真的被發現了,卻又有種如釋重負的快感。
“小添,你現在要是不管會不會給紀聽瀾造成什么影響,順從自己的心意來的話。”
“你告訴我,你對紀聽瀾到底有沒有那種感情?”
時添與他對視心里的防線掉了大半,許久才從唇邊泄露出幾個字,“有。”
“我有。”
林星照勾唇,“這樣的話,我知道了。”
時添歪著頭,很是不理解他為什么這么說。
只是看到林星照深沉的笑容,心下開始顫了一下。
【宿主我有種不祥的預感。】
**
紀聽瀾毫不意外的在自己的辦公室的看到那個女孩,蹙眉,“你總算出現了。”
袁姚抿唇,許久才壓抑出聲:“那個人....現在就在外面。”
“他還是不愿意放過我。”一顆淚順著她的臉龐滑落,壓抑又絕望的捂著腦袋。
“我去外面見他。”紀聽瀾此刻心中怒火焚燒,說完便站了起來,可卻被袁姚立即抓住手。
“不要去!”
“你去了也沒有用的。”袁姚早已放棄所有希望了,“他不放過我,因為他還要折磨我,我這次來找你是希望你幫我報警。”
“只有報警才可以暫時把他抓起來。”
哪怕袁姚有父親守著,可以就斗不過他的,那么久了她早就要被逼瘋了。
“報警能幫的了你嗎?”紀聽瀾并不覺得現在報警有用。
那個男人可以用很多的理由來為自己的跟蹤開脫。
“可我能怎么辦?”袁姚捂著胸口,腦子里的記憶都是混亂和可怖的。
“我沒有別的辦法了。”
紀聽瀾呼出一口氣,“一味的退縮只會讓他更加肆無忌憚。”
“所以袁姚,如何選擇你應該自己想清楚。”
其實可以用很多的辦法去報復那個人,若是法律完成不了,依舊會有很多的辦法。
至少在紀聽瀾的潛意識里,這個男人不配心安理得的活著。
袁姚泣不成聲的樣子,無疑是讓紀聽瀾明白了她的憂慮。
現在的女孩子多么在乎名節啊,要是遇到了這件事情恐怕沒有一個人能允許這種事情被宣之于口。
那樣她就真的毀了。
“我出去一下,很快就回來。”紀聽瀾離開辦公室的時候,袁姚還空洞著眸子,就像個損壞無救的布娃娃。
在面對無人的辦公室里,她許久才輕嘆了口氣,“是不是只要死了,我就可以不在受到這樣的傷害啊.....”
“為什么所有的錯都在我的身上呢。”
她閉眼,回憶起她的那些親戚在得知她的遭遇后,所說的話卻像是扎人的刀子一樣。
直直往著人的心口捅去。
說什么都是她不知道檢點,那時候穿著長裙在路上晃悠,才引來這種麻煩。
還有的說她活該。
雖然父母極力的幫她呵護她,可是所造成的傷害已經留下來了,無論如何都無法挽回。
離開了辦公室的紀聽瀾眸光沉了下來,隨意掃視了周圍才注意到了遠處玄關有個躲躲藏藏的影子。
他邁腿朝著那個地方走過去,隨后撥通電話給吳警官。
等吳警官接通的時候,還帶著不解。
“紀醫生?”
“吳警官,我這里遇到了一個跟蹤狂,他就是幾年前強奸案的脫罪兇手。”
吳齊立即緊張了起來,“他來醫院干什么?”
“我的病人就是那個受害者,她又被跟蹤了。”
“我立刻帶人過來,你一定要小心。”
既然那個男人沒有證據能夠證明他的錯誤,那就只有給他找個罪名。
讓他好好承受那些罪行。
男人的名字叫劉東,帶著口罩黑色沖鋒衣。
紀聽瀾步伐沉穩,在察覺到劉東回避的目光勾了勾唇,他正視他問道,“這位先生,你來這里是要找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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