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666,“還沒,但是也快了”
明代,“既然不是因為白月光回來了,為什么好感度降得這么快?。”
系統表示他也不知道哇?
到底發生了神馬,他也是一頭霧水?
明代,“要不要你去查查?”
系統666,“系統是跟宿主綁定在一起的呢,我要怎么單獨行動出去查探?”
明代,“好吧,反正你是個廢物也不是一兩天了。”
系統666,“”
突然就覺得自己很委屈,分明他就幫了宿主大大很大的忙。
明天一天沒下過床,他還以為季景安昨晚折騰他折騰的那么狠,現在一定筋疲力盡了,再加上好感度一下子降到了0點,一定是發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今晚應該是不會再來了。
但是沒想到,季景安不僅來了,還喝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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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先生你”
明代一句話還沒說完,就被突然撲過來的季景安提起了衣領。
季景安的情緒看起來很不對勁,像是狂躁癥又犯了,因為他看起來根本就不像個正常人,明代心里咯噔了一下,心里臥槽了一聲。
不是吧?
這啥狂躁癥的要不要犯的這么頻繁?
沒喝酒的時候都能將他打進醫院,這喝了酒,還不是要將他打死?
明代試圖講道理,“季先生,出了什么事兒?冷靜,一定要冷靜!君子動口不動手!打人不打臉!”
明代抬起自己的手臂格擋。
季景安突然獰笑了一聲,“賤人,如果你以為這樣我就會愛上你,做夢!
想都別想!”
明代,“”
季景安突然掐住了明代的脖子,將明代按在了床上。
明代被掐的直翻白眼,說話也是斷斷續續,“季先生我不知你為何如此但我真的什么也沒做有話好好說一切都是誤會!”
“誤會?如果你以為憑借一瓶摻了某種藥物的香水就能迷惑我,那你可就錯了,我季景安是誰?是你一個賤人就可以迷惑的?
在我眼里,你什么都不是!
即使是用了藥物,也比不上他的一根手指。
比起他,你就是地上的污泥,骯臟不堪,不知廉恥,而他則是天上的云,是你無論如何也比不上的”
明代大概能明白那個他指的是誰,大概就是渣攻心里的白月光了吧?
呵呵。
至于摻了藥物的香水
明代表示他需要用那種低級的東西?
“什么香水?季先生,你能不能把話說清楚點兒?我已經很久沒有用過香水了,你是不是誤會了什么?”
“怎么?做了還不敢承認么?
瞧你,大概無時無刻不在盼望著我過來干,你吧?
還說你沒有?
那你說你身上究竟是什么味道?
這香水你一天要噴幾次才會有這么濃郁的味道?”
明代推開季景安,抬起自己的胳膊聞了聞,什么味道也沒有啊?
季景安該不會是偷腥了?
不知道染上誰身上的味道,然后來找他撒火?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我身上分明什么味道都沒有,季景安,你不要跑來撒酒瘋,放開我!”
“都到了這種時候還想抵賴?明代,我真是小瞧了你!”
季景安紅著眼甩了明代一巴掌。
喝醉了酒的人是沒有理智可言的,明代的臉直接被他扇向了一邊,白皙嬌嫩的皮膚直接染上了五個手指印,迅速紅腫起來,明代被打的眼冒金星。
“季景安!你他媽的找死是吧?”
明代也怒了。
他剛想反抗,系統就炸了,“宿主大大冷靜,這個時候你越是反抗,他狂暴的越是厲害,你不能被他牽著鼻子走,我大概能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季景安嘴里的香水味應該是宿主大大身上的體香。
不知道為什么,季景安感覺受到了你的迷惑,受到了欺騙,聽他的意思應該是覺得你身上的這種香味勾引了他,上塔失去了理智
他應該是誤會了。
宿主大大不如由著他發泄一通,等他發現真相的時候一定會后悔莫及,知道錯怪了宿主大大”
明代這會兒也回過味來了。
季景安大概是察覺到了他對自己的感情?
但是又礙于心里有白月光,不敢承認,于是發現了明代身上的香味,就以為他用了某種上不得臺面的手段在香味上動了手腳,于是才有了剛才的這一幕?
呵!
雖然憤怒于季景安的不分青紅皂白,但明代也不是沖動的人,他是個商人,所以最重視利益,他知道該怎么做,才能獲得最大的好處。
于是明代就演上了。
系統666捂臉,同時為季景安默哀了十分鐘。
他們家宿主大大是個睚眥必報,心眼比針小的男人
季景安自求多福吧。
季景安坐在明代胯上,一只手用力掐住了明代的下顎,明代兩只手被季景安綁在了床頭
“知道嗎,我就喜歡你這種不服就干的個性,只可惜你身手太差,看起來更像是欲擒故縱!簡直令人惡心!”
說著大力扯碎了明代的睡衣。
明代面兒上一副傷心欲絕的表情,心里則是在冷哼,不是對他不屑一顧嗎?
不是厭惡他討厭他,說他一千個一萬個比不上白月光嗎?
扯他衣服做什么?
“怎么不說話了?你不是很能耐嗎?反抗啊,打我啊?”
這么說著的時候,明代已經一絲不掛了,季景安動作從未有過的粗暴直接。
“明代是季先生的人,無論季先生對明代做什么都是應該的,明代沒有資格反抗。
既然季先生這么說了,那就一定是明代做錯了,雖然明代不知道哪里惹怒了季先生,只要季先生能夠消氣,明代做什么都可以,哪怕季先生要了明代的命。”
說完明代便倔強的閉上了眼。
季景安冷笑,現在做出這么一副樣子給誰看?
以為他會心軟?
不可能的。
季景安強要了明代一次,覺得怎么樣都不解恨,他雙手插進明代的頭發里,然后揪著明代的頭發將人從床上拖到了衛生間。
明代一只腳上還有傷,根本不敢有太大幅度的動作,只能任由季景安為所欲為,被拖動的過程中,他的身體撞到墻上或者門板上,便是一片青紫。
浴室里。
季景安將明代按在冰涼的地板上,直接拔下了噴頭,用水管沖刷明代的身體,水是冰涼的,噴到明代身上的時候他就打了一個寒顫。
冷是真的冷,可是現在的季景安根本聽不進去任何話,只想著發泄。
現在的他幾乎沒有理智可言。
“喜歡噴香水是嗎?不承認是嗎?現在我就吧你身上所有的香味都沖刷干凈,看你還嘴硬嗎?”
說著便用那種洗澡的毛刷,打上沐浴露,來回的用力的在明代身上刷著。
明代皮膚嬌嫩,再加上季景安用的力道十分大,沒多大一會兒,明代的皮膚就被搓紅了,許多地方都被搓禿嚕皮了,即使沐浴露的成分很溫和,明代還是感覺自己的皮膚很痛。
季景安將明代按在地上,從上到下刷了一遍,打了一遍沐浴露,直到明代身上完全都逝沐浴露的香味,才心滿意足的將明代按在地上繼續侵犯。
這個時候的明代腦袋已經昏昏沉沉,皮膚也呈現不正常的粉紅色。
沖在他身上的涼水依舊沒有停
沒過多久,明代身上沐浴露的香味便淡了,縈繞在季景安鼻尖的依舊是那令他魂牽夢繞的冷香。
“你到底噴了什么香水?為什么味道不僅沒有被沖淡,反而越發濃郁了?”
明代垂著眼睛,強打起精神,喃喃,“我沒有噴香水”
季景安神情越發陰鷙瘋狂,明代眼看著他拿起一個大號的毛刷,毛刷的毛是硬的,如果刷在人身上,估計真的能刷掉一層皮。
明代,“”
這個禽獸,他是人,不能這么玩,會死的。
在毛刷到了明代身上之前,明代頭一歪,徹底的暈了過去。
季景安,“”
他還什么都沒做呢
“起來,別給我裝死!”
季景安不停的拍打明代的臉,涼水沖刷到明代鼻孔里,他輕微的咳了一聲,長睫毛輕顫,睜開一條縫。
“季先生,饒了我吧我真的沒有噴香水我好冷”
明代頓了頓,“就算您今天剝了我的皮,我依舊是那個答案
如果你是說我身上的那個香味,應該是我的體香
我從小身上就有這個味道”
“呵,你以為我是傻子?跟你在一起這么久,我都沒有聞到你身上的這種味道,現在你告訴我是你的體香?”
哪里有人身上真的有體香的,又不是香妃!
“我沒有騙您,是您說過,不喜歡我身上的味道,所以我才開始用香水的,是香水掩蓋了我身上的味道”
“那你現在怎么不用了?”
季景安依舊不愿意相信。
“我以為我失寵了,我以為季先生要拋棄我了,因為在這之前您已經好久沒有來看過我了,所以我就沒再用香水了,誰知道您這段時間突然又想起我來了”
明代苦澀的笑了一下。
“你別想騙我!”
雖然嘴上說著不相信,但季景安還是將躺在地上的明代用浴巾裹了起來,然后將人扔上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