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血小說網 > 快穿:戲精炮灰在線打臉 > 第253章 囂張跋扈的替身貴妃30(完)
  “看,怎么不是你寫的呢,”白棠把圣旨拿過來,指著上面的玉璽印記,挑眉笑道,“這上面可是大衍的玉璽。”

  “不,不,”慕容燁嘶吼著,就要掙扎著起來搶過圣旨,“你這個賤人,我不會放過你的。”

  他情緒極為激動,本來就是重病之人,這樣掙扎竟一下從床榻上摔落下來。

  白棠不由撲哧一笑,“你現在這副鬼樣子,能把我怎么樣。”

  “朕,朕是皇帝。”慕容燁喃喃說道。

  他披頭散發,整個人形同枯槁,看上去人不人鬼不鬼。

  皇帝,慕容燁這輩子的執念就是大衍的皇上,他為了得到皇權算計了半輩子,沒想到最后功虧一簣。

  他大受打擊之下,人一下子就昏迷了過去。

  他倒下后,一旁的林筠神色就著急起來,她跪在地上,對著白棠磕頭道,“貴妃娘娘,您一直都是寬厚仁慈的,求求您,饒過我,您放心,我一定看好阿盛,不會給您惹事的。”

  此時的林筠也看清了,大勢所趨,慕容燁已經徹底完蛋了,現在白棠掌握著她的命運。

  林筠抱著懷里的嬰兒,心里覺得十分恐懼。

  她清楚的知道,如果是她登上那個位置,是絕對不會放過這個孩子的。

  慕容盛似乎也感受到懼意,突然放聲啼哭起來。

  嬰兒的啼哭聲在殿中響起。

  所有人都沒有說話,都在等白棠最后的吩咐。

  “把她們帶下去吧,跟慕容燁一起,從此這世上再無大衍朝。”白棠淡淡的吩咐。

  她沒有處置慕容盛,一個嬰兒罷了,她不至于心胸狹窄到容不下一個半歲的嬰兒。

  大衍朝的氣數已盡,就憑這個嬰兒想復國,那真是異想天開。

  最大的主子發話了,很快有人把林筠兩人帶走。

  ............

  平康四年。

  或者不該叫平康四年,而是安國開元元年。

  這一年,慕容氏最后的皇帝慕容燁讓位貴妃白氏。

  從此,女帝登基,改國號為安。

  安這個字,既有安穩平順之意,又是白棠父親,白安和的名字。

  白棠登基的很順利,當年的那十六字箴言,已經傳的沸沸揚揚。

  老百姓都認為這是上天的指示,是老天安排一位女帝登基。

  以孟學士為首的清流一派俯首,天下的讀書人也唱起了贊歌。

  而白家父子手握兵權,各地皇室,也生不出反義。

  ........

  白棠登基之后,孫熙婉就走入了臺前。

  她提攜的第一批女官,就是后宮的那群嬪妃。

  那群妃子,個個都是官宦之女,大多能識文斷字,白棠讓素竹一個個問了她們的意思,有愿意重新嫁人的,就由她們自己選一個夫婿,有不愿意嫁人的,就參加考核,入朝堂,替她做事。

  大多數人還是不能接受自己,拋頭露面,在家族選定一個合適的人之后,就再嫁了。

  但也有少數的人通過了考核出現在朝堂。

  這其中就有欣嬪和沈鈺燕。

  孫熙婉先是站在朝堂上,后來,又因為她管錢是一把好手,又被白棠派往戶部做事。

  白棠嫌棄那些古代的那些裙子復雜又礙事,叫人把寬袖華服改成窄袖,類北邊的騎裝一樣,這種衣服一出來,就被朝堂上的女子效仿。

  沈鈺燕從來沒有想到自己能有一天出現在朝堂上。

  她是家中的幼女,父母對她寵愛,她自幼聰穎,被父親當成男兒一樣教養,哥哥學的她也一樣跟著學,后來哥哥通過科舉入朝為官,而她呢,卻被皇帝選中,入宮為嬪,說是身份尊貴,其實不過是一個妾而已。

  兩人境遇天差地別,在那些不見天日的日子里,沈鈺燕也曾暗恨,為何自己不是男兒身。

  而現在,她終于跟哥哥有了一樣的機會。

  她的哥哥沈御史,卻不愿妹妹拋頭露面,原本他對女子登基,就很不滿,只是礙于形勢,到自己的妹妹了,他給沈鈺燕挑了一門合適的妹婿,但沒想到妹妹的主意比他大。

  沈鈺燕因為這事,幾乎和他決裂,最后她入朝為官,孫熙婉去了戶部,她頂替了孫熙婉的位置。

  她上手的很快,聰明又細心,又博古通今。

  很快,白棠就把自己的一部分政務交給她了。

  白棠登基之后,大興女校,鼓勵女子出來工作。

  那些貧苦的女子尚且好動員,但貴族女子卻有很大一部分恪守禮教,在后宅相夫教子。

  一日,沈鈺燕看到一份折子,那是一封參奏平西侯的折子,折子上說,平西侯寵妾滅妻,他寵愛的那個妾室在外面放印錢。

  平西侯就是那次跟著白少南立了戰功的功臣,他勇猛英武,卻有一個大缺點,那就是好美色。

  沈鈺燕拿著那封折子,忍不住跟白棠吐槽道,“這位侯爺,真是離譜的可以。”

  白棠看著那封折子,若有所思,“你派人去問下平西侯夫人可愿和離。”

  “嗯,”沈鈺燕點頭,女帝既然開口了,那就代表要為那位夫人做主。

  沈鈺燕很快就派人給平西侯夫人遞了話,但是她傳回來的消息,卻不是很理想,那位夫人并不想合離,反而請求女帝把她的兒子立為世子,并處死那位妾室。

  沈鈺燕聽到這個消息,心里極為不舒服,她不明白,有這么個大好機會在面前,平西侯夫人卻不愿意抓住,難道一個男人就那樣重要。

  她悶悶不樂,白棠卻猜到了緣由,這位夫人家世并不出眾,她依附平西侯生活,早就習慣了這一切,還不如牢牢抓住現有的一切,丈夫沒用了,可是還有兒子啊。

  “圣上,您說我們能做些什么才能改變這一切,我昔日的手帕交,嫁到寧州,她丈夫短短三年,就納了四五個妾室,而她為了生一個兒子,焦頭爛額,大好的青春年華就浪費在那三尺后宅中。”沈鈺燕蹙眉說道。

  改變,白棠也想過,她大力興辦女學就是為此,但時候尚短,還看不到成效。

  “傳我旨意,從今開始,安國若有成親者,皆為一夫一妻,若有人違背,罰苦役三年。”

  很快,白棠就讓沈鈺燕擬定好了這一旨意。

  此消息傳出的時候,那些男人齊齊嘩然。

  他們不能理解,自古男人三妻四妾是天經地義,怎么到他們就不行了。

  女帝登基的時候,他們沒有攻擊,這會兒,卻因為這個旨意對白棠產生了怨言。

  他們不敢在明面上咒罵白棠,卻在私底下對詛咒。

  但白棠也不在意,對這一政策,她幾乎是強制這些男人遵守的。

  女帝的新政策出來,最開心就是那些女子。

  在男人們埋怨女帝的時候,她們開始維護起白棠。

  朝棠上,雖然有女子,但現在畢竟以男子為多,這些男人個個熟讀詩書,在某一天上朝的時候,他們好似約定好的似的,對準白棠的這道圣旨,洋洋灑灑的說了一堆的危害。

  這時候,沈鈺燕就上場,她父親是御史,哥哥是御史,家學淵源,她青出于藍而勝于藍,對這類巧辯,她從來沒在怕的,人家說一句,她可以找十個不同的角度反駁回去。

  白棠看著這些男子被沈鈺燕說的啞口無言,她唇邊浮出一絲笑意,誰說女子不如男,沈鈺燕無論機敏才學,都勝過了這朝堂上的大多數男人。

  這一政策就被強制執行下去了,過程不是很順利,但女子的地位卻大大的提高了。

  因為這道旨意,越來越多的女子,愿意信任白棠,愿意出來工作。

  最讓白棠開心的是跟在她身邊的那四個丫頭,都找到心儀的工作,素梅成為了女子護衛隊的隊長,其他人也干著自己擅長的事。

  這座皇宮如今除了白棠,再也沒有其他的主子,孫太后早已被孫熙婉接出宮贍養,她廢除了宮刑,那些太監若有愿意出去的也可領一筆銀子出去,而宮女則到二十五歲便可出去嫁人。

  ..........

  白棠二十四那年,便有大臣勸她立后,畢竟,在古代,她的年紀也算不小了。

  就連一路跟著她的孫熙婉等人也勸她,“圣上,就算您不為自己想,也該為安國的天下著想。”

  白家人也明里暗里的勸過白棠。

  在白少南回京的時候,白安和就致仕了,后來白棠登基后,封他為太上皇,并把慕容氏以前在南邊避暑的行宮給了他,從此白安和便常住在南方。

  隨著白棠年歲越來越大,他寫過幾封信,勸過白棠,但是卻無下文。

  后來,他親自來過一次。

  見到那尊貴無比的女兒,看她從容不迫的同自己說話,白安和似乎有些認不出了,他還記得他的棠棠被他寵的嬌蠻任性,她不善讀書,更沒有那份野心與經世之才。

  “棠棠去哪里了,”白安和下意識的問。

  白棠微微愣了一下,隨后又想到這位老人疼愛女兒異常,恐怕早就發現這具身體換了一個芯子了。

  “她很好,”白棠含笑,“她現在的父母親人對她都像您一樣寵愛,她放心不下您,所以才讓我過來。”

  白棠在這里小小的撒了一個謊言,她并不知道,原主現在投胎何處,但想到原主能用功德值,那代表一定是有福之人,下一世,一定不會差。

  “那就好,那就好,”白安和眼眶有些濕潤,他喃喃的說道,“她是個好孩子。”

  從這一天后,白安和就再也沒有來過京中。

  白棠被朝堂上那些人勸的無比心煩,干脆下了一道圣旨,立白少南家都嫡長女為太女。

  這個消息傳出來的時候,眾人都不理解,畢竟哥哥家都骨肉哪有自己的骨肉好。

  但白棠心意已決,下了旨意之后,就把白瑜放到自己身邊教導。

  ...........

  后記。

  開元二十七年,女帝過壽,天下女子都在屋里供奉了女帝的畫像,這一天,她們也都準備果蔬點心,替女帝慶祝。

  京城中,人人歡天喜地的,唯有街角邊上賣繡活的一對母子愁容滿面。

  看著不遠處滿天的煙火,林筠那張布滿皺紋的臉上,露出十分的厭惡,但在那厭惡底下,還有一絲渴望。

  “盛兒,盛兒,你要記得,記著這天下是你的,你一定要拿回來。”她嚴肅的叮囑。

  慕容盛眼神劃過一絲不耐煩,這話他從小聽到大,林筠每天都在他耳邊灌輸,小的時候他也曾相信過,但當他討不到媳婦的時候,他就覺得這是他娘發癔癥的幻想,他連媳婦都娶不到,怎么奪江山。

  就算他曾是大衍朝最后一代帝皇,慕容燁的兒子,但是那都是過去式了,何況,慕容燁要是替他想,怎么會把皇位讓給女帝。

  “好了,好了,每天念叨這些,你煩不煩呀,早要你繡些關于女帝的東西,你卻繡一些過時的,現在一樣都沒有賣出去,我什么時候才能娶到媳婦。”慕容盛抱怨。

  自從女帝頒布的一夫一妻制度,有越來越多的女子走出家門出來工作,他娶一個媳婦就成了困難至極的事情。

  林筠聽到這里,便把那雙混濁的眼睛瞪起,“娶媳婦,娶媳婦,大事未成,你娶什么媳婦,我告訴你,你這輩子最大的使命就是把江山奪回來。”

  慕容盛卻當她瘋了,諷刺道,“那你死了這條心吧,這輩子沒可能,等下一輩子吧。”

  他一邊說,一邊把那些繡活收了起來。

  林筠卻呢喃道,“怎么沒可能呢,你才是正統,我就是太后,這一切怎么會這樣呢,是白棠,是那個賤人。”

  她說著,整個人又陷入癲狂的狀態。

  慕容盛好似早已經習慣了她這幅樣子,他從小就知道林筠不是他親娘,他本來不想管林筠,但是看她還能繡點活計,賺點錢的份上,便忍了下來。

  但是她現在越來越沒用了,今兒一個子都沒有賺到。

  慕容盛看都不看,瘋瘋癲癲的林筠,直接把東西包起,頭也不回的向前走了。

  這時候,林筠好似有感應的抬起頭,她望著慕容盛的背影,她好似看到那個慕容燁。

  白棠登基前,把他們三人打發到城郊的一座茅草屋,慕容燁只堅持了半月,在白棠登基當天,就去了,死不瞑目。

  她含辛茹苦的養大慕容盛,卻發現他和慕容燁一樣的自私自利。

  不行,慕容盛要拋下她過好日子,這怎么可以,林筠想到這里,眼里劃過一絲怨毒,緊緊的跟在慕容盛的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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