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子俞見說的差不多了,從懷里掏出來一個白色的陶瓷瓶,然后蹲下身子,把瓶子的液體朝白玉林嘴里灌去。
這帶著腥味的液體嗆著白玉林狠狠咳嗽起來,但是祝子俞卻狠狠的掐著白玉林的下巴,讓他咽下去。
等瓶子的液體變空,祝子俞才一把扔掉瓶子。
“這是什么,”白玉林嘔吐起來,試圖把液體都嘔出來。
“這可是好東西,”祝子俞見把藥灌下去,眉間有些許得意,“這可是金環蛇的蛇毒,若沒有解藥,你吃下去,不到三天便會全身潰爛而死。”
“你,把解藥給我,”白玉林徹底恐慌起來。
“行,把秘籍給我,”祝子俞道。
“秘籍沒在我這里,在藏劍山莊,你跟我回山莊,我把秘籍給你。”白玉林眼眸微動。
“藏劍山莊,”祝子俞皺眉。
“對,對,”白玉林連連點頭,“就在白熠現在的書房里。”
白熠聽到這話,臉上瞬間凝結了一絲冷意,“你這個畜生,想把人引入藏劍山莊。”
白棠卻笑了起來,清脆的笑聲,劃破了上空,“既然秘籍在藏劍山莊,那我留著你們還有什么用。”
說完,她拍了拍手,瞬間就從樹林中出來幾十個弓箭手,很快,就把祝子俞幾人包圍起來。
旁邊的幾個小嘍嘍,慌了神,他們可不想命喪于此啊。
“老大,怎么辦,”
“對啊,老大,撤吧。”
祝子俞冷眼看著那個笑嘻嘻的丫頭,“你早有預謀。”
“沒有啊,”白棠無辜的攤攤手,“是我爹爹安排的,畢竟他那么疼我。”
“易凌風,女兒我已經還給你了,難道你要出爾反爾嗎。”祝子俞質問。
“呵,你讓棠棠吃了這么多苦,還想要一萬兩黃金,真當我會放過你嗎。”易凌風嘲笑道。
祝子俞一擺手,“金子我們不要了,人也還給你,白姑娘毫發無損的站在這里,易公子可否手下留情。”
祝子俞也軟得下身子,遠沒有剛才對著白玉林狂妄的樣子。
易凌風并沒有答話,而是看向女兒,這丫頭被祝子俞抓了之后,特意留下暗語,讓他帶弓箭手過來。
“手下留情,什么才算手下留情呢,”白棠蹙著眉頭想,“對白玉林,我是不會手下留情的。”
“白玉林交給我們吧,這輩子我絕不會讓他出現在姑娘面前。”祝子俞道。
“就這樣,”白棠每天還是沒有舒展。
“我保證,下半輩子,他每一天都過著生不如死的日子。”祝子俞保證。
白棠這才勾起唇角,清澈的瞳孔里閃過笑意,“這是你答應我的,不許反悔哦。”
“自然不會,”祝子俞道,“他已經服下了蛇毒,要是沒有我的解藥,活不過三天。”
他話剛落音,那些弓箭手便往后退了一步。
“不,不,棠棠,我是你親爹啊,你這個不孝女,”白玉林徹底癲狂起來。
“不孝,棠棠的孝順都是給我的,你算什么東西啊。”易凌風得意的說道。
“我是她親爹啊。”白玉林嘶吼起來,“白棠,你一定會有報應的,你這個畜生。”
“報應,什么報應,”看到白玉林不能接受現實的樣子,白棠笑的很開心,“白玉林,你最大的報應就是我啊。”
“對,是你,”白玉林扭曲著一張臉,十分可怖,“我真后悔當初為什么不把你這孽種掐死,留在世上禍害我。”
聽到他越說越過分,易凌風手一揚扇子,一道暗器穿過空氣,飛快的釘在了白玉林的臉上。
那是一根小拇指粗的暗器,白玉林疼的哇哇直角,鮮血直流,再也說不出話來。
很快,白棠幾人就要離開,但是沈明月卻著急起來。
“這丫頭,”祝子俞問白棠。
“留著伺候白玉林吧,畢竟他們父女情深。”白棠天真的笑道,“我記得他最喜歡這個女兒了。”
沈明月想拒絕,但很快就被黑衣人捂著嘴拖了下去。
解決了白玉林和沈明月二人,白棠的心情頗好。
易凌風倒是有一肚子的疑問,比如那天她跟沈明月穿一樣的衣裳出去,是不是早就知道祝子俞會綁架她們,還有為什么這個丫頭讓自己學什么圖形暗語,是不是也早料到這一天了。
但是易凌風最后什么都沒問,他希望自己永遠成為白棠最信賴的爹爹,可以為她撐起一片天。
十年前,他把白棠寵成了公主,十年后,當白棠把武林盟主的印章交給他的時候,他才知道,這丫頭已經為他打下了一片天。
這個時候,易凌風已經成親了,她的妻子不是武林中人,也不是豪門大戶,而是有一次他在路上救下的女子。
那女子落魄官宦之后,長相不甚出眾,但性格溫婉,易凌風很快和她成親了。
如今,已經生了兩個小孩。
白棠常常去看望那兩個兄弟,易凌風的妻子也接受了丈夫的養女。
白棠最后還是沒有在書房里找到秘籍,但世上的武功唯快不破,在易凌風回家接手生意之后,驚龍劍就到了她的手里。
等祖父去世之后,白棠就拿著劍闖蕩江湖。
她武功奇高,又好見義勇為,很快便在江湖中有了名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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