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王先生眼光好呀,”白棠淺淺的笑了一下,清純極了,“他知道我有投資的價值。”
“你有什么投資的價值,”范靜靜神情露出一絲輕蔑。
在她眼里白棠就是一個一無是處的花瓶。
“我為什么要告訴你,”白棠斜睨著她,“反正你們和這家公司是半點價值都沒有。”
白棠的話很難聽,但是她到底使用了手段搭上了王鵬,即使在段世鵬眼里,這手段很不光明。
“好,工資照常發給你,但那天打網球,我也要去。”段世鵬道。
“段總,你用什么名義呢,”白棠勾唇笑道。
“我是你男朋友。”他咬牙切齒的從喉嚨里擠出一句話。
白棠笑的有些諷刺。
...........
最后,白棠還是拿到了工資,而周末的網球活動,白棠也帶上了段世鵬。
對有人自取其辱,白棠是樂見其成的。
王鵬今年五十出頭,可是保養的極好,看起來有幾分儒雅。
他一直很愛運動,網球就是他極為擅長的一項。
白棠跟段世鵬到場地的時候,他已經在那里同一個年輕人打了起來。
看到他們過來,旁邊一個穿著運動套裝的女人笑道,“是白小姐吧,等王總打完這一場。”
那個年輕人顯然不擅長打球,幾局下來就敗了,王鵬似乎沒有什么興致,拿著毛巾擦了擦汗便過來了。
“白小姐,”王鵬朝白棠伸出了手。
他同白棠握手,瞧見一旁的段世鵬臉色也未驚訝,而是微微頷首。
段世鵬見王鵬跟他打招呼,臉上一下露出興奮的表情,馬上朝王鵬伸出手,并遞出一個名片,“王總,您好,我是段世鵬,鵬飛互聯網公司的創始人。”
王鵬對他遞過來的名片視若無睹,而是跟白棠說起話。
段世鵬的手僵在原處,足足有十幾秒鐘,他的神色有些難看,看著對白棠和藹可親的王鵬心里說不清什么滋味。
“白小姐,年少有為啊,”
王鵬之所以注意到白棠,是發現她和自己一起看重同一個項目,要知道這個項目十分冷門,并不被人看好,而白棠居然比他還要先投資。
他本來這一切都是碰巧,畢竟白棠是學藝術的,可是他畢竟是個謹慎的商人,之后,又細細查探了一番,知道這個女孩子這一個月,投資的項目都是十分難得的,而且沒有差錯。
這樣眼光齊準的年輕投資人,王鵬便起了招攬之心,便約她見上一面。
“我還要很多東西,要向王總您學習。”白棠謙遜的笑笑。
兩人正熱絡的聊著天,這時候同王鵬打網球的那個年輕人過來了。
他看起來二十出頭,斯斯文文的帶著一副眼鏡。
白棠看著兩人有些相似的面容便知道他是誰了。
果然,年輕人一過來便向王鵬打招呼,“爸,下一局你還打嗎。”
“打什么,你水平那么差,”當著外人的面,王鵬也沒有給兒子留面子。
王銘臉有些紅,便道,“那你自己打,我走了。”
“走什么走,白小姐還在這里呢,”王鵬蹙眉道,“白小姐比你大不了幾歲,但是眼光卻比你好,你也跟著學學。”
王銘早就注意到王鵬身邊有一個美麗的女孩,知道這女孩就是父親最近常念叨的天才投資人,王銘忍不住多打量了幾分。
眼前的女孩子身材纖細,皮膚極白,氣質清雅,看著像個搞藝術的,不像搞投資的。
“白小姐這是犬子,你們都是年輕人,在一起應該有共同愛好。”王鵬笑著給白棠介紹。
白棠跟王銘握了握手,寒暄了幾句話。
段世鵬在后面看到這一幕,恨的眼睛都紅了,他以為白棠跟王鵬是那種關系,但沒有到兩人根本不是,王鵬甚至把兒子介紹給白棠認識,這就是見小輩呀。
而且他們的談話中,顯然覺得白棠是一個極有天賦的投資人,白棠怎么會有那樣的本事呢,段世鵬心里十分詫異。
白棠之后又陪著王鵬打了幾場網球,她打球的水平一般,但王鵬也不在意,他就是想見見這個年輕人。
段世鵬幾次湊上去,想跟王鵬搭話,但是對方都當段世鵬不存在一樣。
他見過許多如段世鵬這樣的年輕人,才能平平,專業知識也不夠,偏偏自命不凡,自以為能闖出一番天地,起初王鵬還有興致指導兩句,后來見的多了,看到這群人,從來不想踏踏實實做事,只想走捷徑,他便懶得理這些眼高手低的年輕人。
倒是王銘湊到白棠耳邊問,“白小姐,那位段先生是您男朋友嗎,我剛才聽他說,你們交往四年了,都準備結婚了。”
白棠輕輕的搖搖頭,告訴王銘,“那是問公司的老板。”
“白小姐何必跟著他做事,”聞言,王銘有些驚訝,“你要是想找工作,可以去我爸公司里,我看他挺喜歡你的。”
“其實我是想自己單干,但一直還沒有找到機會,”白棠笑著解釋道,“而且每天在段總公司挺輕松的。”
既然如此,王銘便不再問,而是笑道,“不知我能不能跟著白小姐創業。”
王銘雖然是富二代,但身上沒有富二代的習性,反而人十分謙和。
這一切都和他那個創一代老爸的教育有關。
.........
段世鵬這一天都黑著臉,仿佛別人欠了他五百萬。
他雖然跟著白棠來到了王家的網球場,但是王鵬三個完全自成一個小圈子,他根本就插不上去。
他提前準備的那些資料根本就沒有派上用場。
特別是中午吃飯的時候,那三個人獨自去了外面的餐廳。
“段先生,下午還打球嗎。”一直在網球場的那位女士笑著問道。
她程式話標準的笑容,讓段世鵬感覺自己受到了極大的羞辱,“不打了,我要回去。”
“行,那我送段先生到門口。”女士面色絲毫微變,似乎沒看到段世鵬的那張黑臉。
這是王家在郊外的院子,段世鵬的車停在網球場兩公里之外的停車場。
早上跟白棠過來的時候,有車接,他還不覺得有什么。
現在他卻要自己走過去,段世鵬表情有些扭曲。
但那位女士把段世鵬送到門口,卻對這一切絲毫未察覺一樣。
段世鵬最后走了兩公里,才找到停車場。
下午的陽光悶熱,段世鵬走的又累又熱,王家甚至沒有留他吃一頓午飯。
出來的路上,段世鵬想到王鵬對他敷衍的態度,他便生出一股怒氣,總有一天他要讓王鵬過來求自己。
白棠算什么,王鵬的眼光也只這樣了。
回到家中,范靜靜的電話便打了過來。
“鵬哥,鵬哥今天怎么樣,你有沒有跟王總說我們公司的項目呀,他有沒有興趣啊。”范靜靜的問題很多,聲音也有些呱噪。
段世鵬當即便冷了聲音,“范靜靜你一驚一乍的做什么,你就不能閉嘴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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