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帝坑死大兒子后,漸漸鞏固朝中分散勢力,空出手來謀劃北方大患。
風波平息,呂佩佩照常進宮請安。
趙帝滿意地看著這個深得他心的女兒,將自己接下來計劃道出。
年關將至,他欲設計讓莊少寒英雄救美,順勢賜婚。
呂佩佩覺得沒必要多此一舉虛晃一槍,她輕咳一聲,疑惑問道:
“父皇是大趙國的天子,賜個婚而已,何需如此大費周章?”
還設計來設計去,純屬脫褲子放屁,呂佩佩暗暗在心里翻白眼。
一語驚醒夢中人,趙帝愣了片刻,隨即開懷大笑:
“哈哈哈,佩兒言之有理,朕過幾日年夜賜婚你與莊家小子,可愿意?”
呂佩佩高傲地昂首挺胸,拿捏貴為公主的氣質,大義凜然:
“佩兒貴為公主,一切當以大局為重,父皇賜婚定有父皇的道理,佩兒一切都聽父皇的。”
聽聽,聽聽,什么叫格局。
反正這婚也結不起來,她也不懶得管劇情找麻煩,得將精力放在謀劃嶺南之地上。
呂佩佩的奉獻精神讓趙帝又是開懷大笑,寬慰道不愧是他的好女兒,日后定不會虧待她。
這個她信,原劇情中,原主沒與心愛之人結成婚,弄出未來公公造反一出,逼得男主不得不反,原主兩頭哭求,無果,怎一個慘字了得。
之后趙帝便對這個暫時無用的女兒不聞不問,但也沒虧待,畢竟西涼還有一位后臺。
之后就是除夕夜宴,趙帝被點撥后沒整那些虛的,直接賜婚,下旨一月后某良辰吉日完婚。
旨意一下,全場嘩然。
一雙雙八卦的眼睛在場中兩人身上掃蕩。
呂佩佩集中精神,配合地接旨。
莊少寒僵著身子一動不動,遲遲不肯接旨謝恩。
被旁人好意催促一聲,他趕緊出聲讓趙帝收回成命。
趙帝臉色森寒,帶著上位者的威壓:“君無戲言,你是要抗旨不成?”
命運被別人一言而定,莊少寒一臉悲憤,如喪考妣,然而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最終,心不甘情不愿接旨謝恩。
他有心想找武安公主說和,讓對方說服陛下收回成命,可還沒等宴席散去,武安公主便沒影了,詢問去處,已出宮回公主府。
第二日,武安公主與莊世子聯姻的消息,鬧得沸沸揚揚。
事情很快傳入宮府。
宮青怔愣許久,決定偷偷去找莊少寒。
潛入莊少寒府邸,得知對方去了公主府,頓時銀牙緊咬,遍體生寒。
一向冷靜睿智的她,此時心中如何也無法平靜下來。
不知是何原由,驅使著她去往公主府。
她想要親眼去瞧瞧,問問那人是如何想法,好死了這條心。
殊不知,此時莊少寒連公主府大門都沒進去。
剛剛他氣勢洶洶找來,被幾個身材壯實的家丁護院攔在門口:
“公主有令,誰也不見。”
一股怒火越燒越旺,欲橫沖直撞來硬的。
誰知這幾個壯漢很有章法地配合著將他攔在門外,從幾人身手一看就是軍中好手,莊少寒雙拳難敵四手,一時奈何不得,只得來軟的。
好壞說盡,幾個莽漢就是油鹽不進。
正想以退為進另想它法,便聽到一聲熟悉的呼喚。
“少寒。”
女子的聲音讓莊少寒心中火氣平息了不少,面色柔和下來,回首迎了上去:
“你怎么來了?宮青,你相信我,我心中妻子之位只有你一個,我定能讓陛下收回成命。”
宮青淡淡一笑,點點頭,她此番并未見到自己心中所想,如何不信他并未變心。
反而對方連門都沒進得去,倒讓她有些驚訝。
“武安公主為何不愿見你。”
莊少寒無奈搖頭。
提起這個就來氣,就是不見他,毫無緣由。
連個敷衍的理由都不給,既然答應了成婚,為何又躲著不見他。
莊少寒臉色一變,難道……
沒錯,呂佩佩就是想拖,拖到大婚日,屁事沒有。
才懶得跟他演那一出,你我之間不可能,你還是去找陛下收回旨意吧。
這不鬧嘛,小伙子,再等等,很快就到你長大成熟的時候了。
不得不說兩憨憨留下的護院真是好使,回頭給外面弟兄們加雞腿。
整整一月有余,趙帝允了她成婚之前不用進宮的請求。
莊少寒與宮青不知用了多少辦法,都沒得見武安公主一面。
只因為整個公主府戒備森嚴,用了連坐法捆綁管理,一人出問題,一隊遭殃,層層戒備,又設禁地陷阱,不知根知底的人,很難進入公主內院,更別說公主閨房。
不知第多少次都沒混進公主府后,兩人一臉懵逼。
這,這尼瑪是公主府!?
一個公主府打造得鐵桶一塊,皇宮都沒這般固若金湯吧。
再過兩日,便是他們大婚的日子,難道真的要與那人成婚?
他想過私奔,可大婚在即,他父王母妃鎮北王夫婦已奉旨回京。
預計明日便到,自己一走了之,父王他們又該如何。
莊少寒心中越發焦急起來。
這日,整個京城充滿著詭異氛圍。
本來是大喜的日子,大家卻感覺不到那抹喜慶,明明有張燈結彩,明明有敲鑼打鼓,卻莫名其妙多了分怪異。
“公主,時辰已到,奴婢為您梳妝吧?”
如煙有些心急,大婚之日,公主怎一點也不著急,還有心思寫話本。
呂佩佩抬眸瞥了一眼站成兩排的侍女手中端著的嫁衣,首飾。
原身當時的心情她無從體會,想來是非常欣喜的,可惜是個悲劇。
“用不著了。”她漫不經心開口道了一句。
繼續寫著自己手中話本。
如煙一愣,疑惑地看著毫不在意的公主殿下,心中隱隱有種不好的預感。
呂佩佩突然眉頭一皺:“你們退下吧,讓人守好公主府,誰來也不見。”
思緒集中到遙遠的司無名。
她們一行人剛到嶺南地界,便遇水匪與嶺南水軍打群架,那叫一個昏天黑地,曹監軍令人原地待命,他不懂打水仗,不舍得自己軍隊冒險。
待一切風波過去,嶺南水軍獲勝,曹監軍立馬讓親兵與為首之人交涉。對方一位將領親自前來將其請入了船隊,久久未歸。
“曹監軍此番交涉,恐兇多吉少啊。”諸葛光手持八卦白羽扇,置于胸前,舉手投足間更顯飄逸。
自從呂佩佩用白鶴羽毛為其量身做了這把羽扇,對方仿佛與這羽扇合體了一般,一直扇不離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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