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血小說網 > 快穿之女配能有什么壞心眼呢 > 第一千零五十九章:舞姬16
  第1059章

  難怪,他并未在貴女中見過她。

  原來她并非陽城貴女,而是醉春樓的。

  風葉笑了笑,眸光中帶著些許落寞:“沒關系。”

  敬孟看著她這般神情,眼中有些許心疼,他并非困于家中的公子哥,他見過人間疾苦,自然也知道她大概也是身不由己,他想安撫幾句,卻又不知道該如何說。

  風葉演完便轉身看向身后行來的少年,行了禮:“多謝公子相救。”

  敬孟發現了她,這名為阿真的少年才是真正將她帶來醫館的人。

  只是,送她回去就算了。

  因為官府的人,已經到了。

  云德岳獨子云勢被殺,其居所前廳成了修羅場,當日進了云府的人定是都會徹查一番,她這樣一個‘意外’自然會被查到。

  而現如今她作為其中唯一的一個活人,只要有任何蹤跡,云家就會立即找來。

  自她被阿真從巷子里抱出來,就已經引起人的注意了。

  只怕是她還未到醫館,消息就已經傳進了云德岳耳中。

  醫館門口被圍住。

  老郎中嚇得有些顫抖,小心翼翼上前詢問:“官爺,這是發生了什么事兒?”他詢問自己,絞盡腦汁的想,最近自己是不是干了什么不法的事情,或者說得罪了什么人。

  為首之人伸手推開他,抱拳行禮:“敬三公子。”

  敬孟點了點頭,目光看了眼身旁的小姑娘,問道:“你們這是?”

  那人走進鋪子,看向風葉:“云府遇襲,云相的獨子云勢被人殺害,昨夜一同被云勢公子邀請前去的數位公子也遇害了,保護公子們的暗衛,連同院中服侍的侍女,小廝,皆被殺害。”

  他頓了頓,才繼續道:“而昨夜除了這些人,還有一個人被云勢公子接入府中,也是現如今此事之中唯一的活口。”

  “就是這位,醉春樓的幼憐姑娘。”

  風葉主動點頭應下:“確有此事。”

  見她配合,來人待她的面色倒是和緩了幾分:“還請幼憐姑娘跟我們走一趟。”

  “好。”她應下,卻又道:“但是我想先回去一趟,和我姐姐說一說,她肯定擔心壞了。”

  眼前之人自然是不會管她怎么想,可外面這么人看著,醫館里還有敬孟。

  “此事急迫,怕是不行,不過我可差人去醉春樓與你姐姐說一說。”

  少女沉默了幾息,妥協道:“多謝大人。”

  她本就沒指望能回醉春樓。

  云勢之死,可不光是云府的事情,那些去云府做客的公子哥還有一筆賬要算。

  只要她出現在公共場合,大家知道還有她這么一個人活著,這件事云德岳就做不到一手遮天。

  這也是為什么,風葉要讓暗衛們將她帶到外面街上的原因。

  云德岳和北王之間的爭斗到底如何,她沒有興趣了解。

  解決云家只是順手的事情,云勢所為,他必然是要死的。

  而燕娘的死和云德岳有關,那她就一并解決這個隱患。

  要么沒有醉春樓和北王,要么沒有云德岳。

  而后者,更好解決。

  臨走時,風葉看了眼阿真。

  他口中的印記到底是什么?

  如風葉所料,她并沒有被直接帶進云府,而是去了廷尉府。

  不過這次,可不是被人悄悄帶進去,而是光明正大的走進去。

  廳里坐在許多人,她一眼便看到了為首的男人。

  因為,他和燕娘長得太像了。

  燕娘并不像母親付青青,在樣貌上,反而更偏向父親云德岳。

  云德岳身邊站著一個華貴的婦人。

  燕娘像這個從未見過的父親,她那個同父異母的弟弟更像母親,這樣的兩個人,任誰見了也不會想到他們竟是姐弟。

  云德岳生了一副好皮囊,且并不是印象中那種胡子拉碴的中年男人。

  相反,他胡子刮得很干凈,瞧著不像四十多的年紀。

  倒像是三十不到的青年。

  他的狀態極好,反倒是襯得他身旁的婦人多了幾分老態。

  風葉跪在廳里,局促和緊張夾雜著害怕的情緒都擺在臉上。

  隨著她進去,兩個婦人也被推了進來。

  風葉認得她們,正是昨夜給她洗漱,送她去云勢院子的兩人。

  領他們進來的人道:“昨夜之事,你們知曉的,盡數說來,若有半個字不實,便要你們好好吃一吃苦頭。”

  “大人,大人我們定好好說。”

  兩個婦人當即便將昨夜自己做的事情一一交代。

  只可惜,她們所說的,并沒有太多有用的信息。

  畢竟他們只是把人送進門,就走了。

  風葉原以為接下來便是問自己,誰知道陸陸續續又進來了許多人。

  這些人,有云府的下人,有那些個公子哥院中的仆從。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倒是推斷出來不少東西。

  風葉跪了許久,不知何時膝蓋都麻了。

  腿上處理好的傷口早已經繃開,血順著裙擺暈開。

  她知道,云德岳是故意的。

  這些人說了很多,但都沒有涉及院內的情況。

  而她是唯一的突破口。

  精神上的磋磨和痛苦,會讓審問更容易。

  體力被逐漸消耗,風葉能感受到身體越來越虛弱。

  快了,快了...........

  云德岳要的是她說出東西,而不是要她的命,所以,他不會讓她死。

  果然,見她面色不好,云德岳終于不讓那些仆從進來。

  “幼憐,昨夜之事,你看到了什么?”

  風葉微微抬頭,額角細密的汗珠順著臉臉頰滑落。

  她將早已準備的好的說辭告知。

  她語速緩慢無力,卻神情惶恐凝重,她并未一次說完,而是一說一停。

  停頓間,偶有由廳里其他人焦急的追問之后,她才會接著往下說。

  一個人在極度驚恐的情況下,記得太清楚了,才是不正常的。

  但想要完全敘述自己的假想,需要強大的腦力和心態。

  這兩樣,風葉都不缺。

  即便云德岳重新問一遍,她也能確保自己不會出差錯。

  當然,說的越細致,越容易出差錯。

  可若是半點細致也無,也同樣漏洞太多,這其中需要把握的度,皆在風葉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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