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血小說網 > 快穿之女人何苦 > 第217章 穿成絕望的主婦4
  “你的意思是說,只要我好看,我的兒子也能有八千一個月?那你給我五十萬,我也可以把自己,變成小祁跟小鐘的樣子。”

  蔣鵬森笑她癡心妄想,張希不這么想,她剛來一天就受夠原主這副肥胖的模樣,做什么都不方便。

  早上暴起一次去關門,她就感覺人魂分離,動彈一下都困難。

  “當年我娶你的時候,你也沒有多好看,要不是我可憐娶了你,你現在都不知道跟哪個村夫,在村里過苦日子。”

  “五十萬就當是把五個月的生活費提前給你了,但是生活費你省著一點花,哪有女人像你這么大手大腳,每個月的生活費花得一點都不剩。”

  張希沒跟他糾結這個,瘋狂點頭給錢就行。

  原主氣不過這些個小三小四,沒有給他們吃什么山珍海味,最多蔣鵬森在的時候,偶爾的一頓燕窩鮑魚。

  把錢全摳下來留給兒子。原主舍不得花錢,蔣云琛也舍不得,母子倆才過得這么拮據。

  蔣鵬森離開她立刻就給蔣云琛打了一萬,她張希的兒子怎么能被他們比下去。

  至于她等了兩天都沒等到蔣鵬森給她打錢,張希嘆了口氣,還是得要自己親自動手,她動手黑進蔣鵬森的賬戶給自己打了五百萬。

  接下來一個星期,不管秘書小方怎么叫屈,蔣鵬森對小方都沒什么好臉色,顯然他認為那五百萬就是小方多點了個零。

  他還明里暗里問張希要回這多轉的四百五十萬,張希全當聽不見,蔣鵬森計較這五百萬的時候,張希同樣沒閑著。

  她先是找保潔公司簽了最貴的合同,讓他們派固定的兩個人每天都來清理和做飯,一個星期一次大掃除。

  之前報的駕校同樣報最貴的快速班,科一科四一起考,科二科三一起考,兩天的時間就能考完。

  別人練一個月的車,她插隊到最快的考試隊伍里,加上練車的時間,短短一個多星期就拿到駕照。

  其次去了趟律所找了最好的律師,來幫她打這場離婚官司。

  沒錯!要財產最好的方法就是離婚,離婚她能分到一半的財產,她兒子還能分蔣鵬森的財產。

  蔣鵬森的摳摳搜搜,張希剛來一天就看不下去,她的兒子她自己寵!

  得虧蔣鵬森物盡其用的摳門性子,兩房小三都要出門打工,給了張希極大的便利。

  趁著蔣鵬森上班,張希光明正大進了蔣鵬森的書房把保險柜挨個打開,把書房翻了一個底朝天。

  連電腦都沒放過,拿到他偷稅漏稅的證據,以及恢復他刪除的一些視頻片段,在蔣鵬森回來之前恢復原樣。

  最后去了祁安夢常去的健身房,定最貴的套餐讓他們提供上門服務,她要減掉這一身肥肉,還有鐘千柳愛去的美容院同樣沒有放過。

  賬單跟著她們走由蔣鵬森支付,秘書小方付賬單的時候發現上報給蔣鵬森,他臉黑成鍋底依舊還是付了錢。

  家里怎么樣都好說,張希畢竟是他名正言順的蔣太太,若是讓別人知道他只付情婦的賬單,不給正房太太付別人背地里不得笑死他。

  那他當初立的不拋棄糟糠妻的人設算是沒了,倒不如當初就直接離婚。

  初秋的夜晚,夏季最后一場大暴雨傾盆而下,全家人整整齊齊都在吃飯,唯獨缺了蔣云琛,任由張希怎么打電話他都不接。

  “別打了,那混小子都不知道上哪去鬼混了,你看你教的好兒子。”蔣鵬森沒好氣的吼張希一句,張希忙著找兒子沒空跟他吵架。

  她黑進他的手機開定位,得知他的具體地址,在門口拎上長黑傘正要下地下車庫,門外就傳來一陣鑰匙擰動的聲音。

  她開門一看,門外站著的是蔣云琛,他裹著黑外套整個人淋成落湯雞,頭發耷拉下來緊貼頭皮。

  右臉上一大塊淤青,以及左眼上不可忽視的熊貓眼,他臉色連帶嘴唇慘白的沒有一絲血色。

  他冷的牙關不自覺的打顫,哆哆嗦嗦地開門,看張希的眼神像只被拋棄的小狗。

  張希拿過沙發上蓋腿的毛毯,趁他換鞋把他整個人罩住擦掉一點雨水,只露出一張滿是淤青的臉。

  “兒子,你怎么搞成這樣了,誰打的你?”張希不停地問他在哪里受的傷,蔣云琛只搖搖頭不語。

  “沒準是跟哪個學校的混混打架打成這樣子,姐姐倒是真會教養孩子。”鐘千柳在一旁捂著嘴說著風涼話,朝張希送了個鄙視的眼神。

  “云琛你過來,我給你上藥。”祁安夢拎著藥箱過來喊他上藥,突然又想起了什么。

  她訕訕地把藥箱遞給張希,“還是姐姐親自來上藥吧。”

  張希接過藥箱沒急著上藥,不停催促蔣云琛上樓洗個熱水澡。

  “你上哪鬼混被人打成這樣,真是丟我們蔣家的臉,出去別說你是蔣家的孩子,惹是生非丟人現眼的東西。”

  蔣鵬森渾身上下都寫滿了嫌棄,眼神里透著厭惡地看了他一眼,像是惡心的飯都吃不下,碗筷一推就上樓去書房。

  沒有半句關懷只有厭惡,還帶著許多不耐煩。

  蔣云琛全程低頭,不管是祁安夢關心的話,還是蔣鵬森的惡言惡語,他看起來都沒什么反應。

  “蔣鵬森你要不會說話就閉嘴,這么多菜都堵不上你的嘴,飯不想吃以后你就別吃了!”

  張希沒有多余的表情,冷冷的盯著蔣鵬森,不求他關心孩子但至少別落井下石。

  蔣鵬森被她盯地汗毛直立,一股淡淡的威脅感涌上心頭,甩甩頭又把她拋到腦后,不過一個黃臉婆,能對他有什么威脅。

  張希把蔣云琛帶回房間,等他洗過澡細細地給他上藥,蔣云琛身上的傷淤青的數量有不少,但絕大多數都是刀傷。

  這孩子用一個寬大的外套,把刀傷蓋在衣服里面,解開外套才能看見里面密密麻麻的傷痕。

  他不知淋了多久的雨,傷口的鮮血盡數讓雨水沖洗干凈泡的發白,他死死抿著嘴,忍著上藥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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