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血小說網 > 快穿之炮灰她選擇種田 > 第22章 八零極品小姑子(22)
    徐建軍旁邊的一個小后生“咦”了一聲:“建軍哥,這不是你二爺爺家的小堂妹嗎?”

    徐建軍定睛一看,可不是那丫頭嘛,她幾時學會開拖拉機了?

    “興許是學校里學的,我弟那學校,上學期也說去農場學開拖拉機了,不過他沒報名。”另一個后生說。

    徐建軍“嘖”了一聲:“嬌滴滴的小丫頭,能不能搖動搖把、點著火還倆說,還想開去縣城?”

    他話音剛落,就聽拖拉機噠噠地被發動起來了。

    徐茵放好搖把,利落地跳上駕駛座,朝他所站的位置挑了挑眉。

    一旁的小弟驚愕咂舌:“建軍哥,這丫頭在挑釁你!”

    “我看到了。”徐建軍沒好氣地哼哼。

    “那你不給她點顏色瞧瞧?”

    “瞧啥瞧!她跟我都姓徐,一筆寫不出兩個徐字!”

    “……”

    小弟不吱聲了,心底腹誹:以前也不見你這么注重本家情誼啊。

    “小茵茵,要不要打個賭啊?”

    徐建軍來到徐茵跟前,語氣痞痞的。

    他本來倒是出于好意。

    二爺爺家的小丫頭想必在學校學了點開拖拉機的皮毛,頂多在廣闊的田野間犁個地。

    可交糧是在縣城,人來車往的,附近幾個村子也都是這幾天交糧。

    到時候都是個牛車、板車、拖拉機,開進去容易倒出來難,就不信這丫頭有這水平。

    因此他其實是想幫她,就是說話不怎么中聽,加上底下幾個小弟拎不清地起哄,妥妥成了挑釁。

    徐茵抿嘴一笑:“行啊!那就打賭。今天我要是不用你幫忙就順利完成交糧任務,你就來我家幫忙插秧,直到插好為止。”

    徐建軍想都沒想,一口應允:“成!”

    壓根沒想過他會輸。

    往年可都是他去交公糧的。

    不是他夸大其詞,以現場那亂糟糟的狀況,沒個三年以上拖拉機駕齡,進得去未必出得來。

    除非等到天黑人潮散去。

    可這么一來,剩下的就得明天交了,等于也沒完成賭約。

    徐茵把麻花辮往背后一甩,利落地出發了。

    “噠噠噠……”

    拖拉機在她手下仿佛有靈性一般,哪兒路平往哪兒開。

    徐建軍幾個蹬著自行車跟在后頭。

    拖拉機車斗上坐著跟去卸貨的村民,見狀忍不住打趣:“建軍,不是說累了嗎?咋還騎車跟來了呢?”

    徐建軍:“……”

    艸!忘了先前找的借口了。

    徐茵一路暢通開到縣城。

    進了城門,就開始堵了。

    一如徐建軍說的,各個村鎮都這個時候來交公糧,有牛拉的、人推的,板車、牛車間或幾部拖拉機,沒到糧站呢就擠做一堆了,亂紛紛的。

    徐茵拿出一個小哨子,并一面自制的小紅旗,站上后車斗的糧食袋,邊吹哨子邊指揮:

    “大伯大叔,這樣堵著不是辦法,堵久了牛會不耐煩,到時候容易出狀況。大家要是信得過我,就聽我的,排成兩隊,人推車的排一隊,牛拉車的排一隊,拖拉機體積大,就吃點虧,排到兩隊伍的后面。只要按順序來,很快就交上公糧了。不著急啊!”

    被各村派出來交糧的大都是憨厚老實的漢子,再者他們堵得有點心慌,生怕雨下大了糧袋被淋濕。一聽有人指揮,都挺配合的。

    糧站那邊見兩條隊伍整整齊齊,不像前兩天,場面鬧哄哄的不說,個別村為了爭先還差點打起來。他們糧站還得出面勸架,鬧心得不行。

    “站長,我打聽過了,是徐家村來的小姑娘,拿著哨子、旗子擱那維持秩序呢。”一伙計跑過來道。

    “一會兒人來了指給我看看。”糧站站長說道。

    輪到徐茵時,已經是個把小時以后了。

    不過比起堵成一堆、誰也不肯讓誰,這樣的速度算快了。

    徐建軍跟在后頭嘖嘆不已:不愧是高中生,腦袋瓜子確實靈,他自嘆弗如。

    往年他們來交糧,哪次不堵上半天?那還是他人高馬大嗓門粗,喝退了不少插隊的,若換成那些個小、膽小的,堵到天黑才輪到的也不是沒有。

    徐茵看著同行的叔伯利落地卸糧、稱糧,合計數目后,代表徐家村在賬簿上簽了個字,才松了口氣。

    “你們村還有一車吧?”

    糧站站長走了過來,笑呵呵地遞給徐茵一個紙包。

    “家里自己做的麥芽糖塊。今天謝謝你,要不然上半天收不了這么多。”

    關鍵是秩序也沒這么好。他們興許還要出面調解。

    徐茵不肯收,他就給她放在了拖拉機的駕駛座上。

    同行的叔伯笑著說了句:“拿著吧,今天確實多虧你,往年哪有這么快。”

    徐建軍等人:“……”

    這就尷尬了。

    往年他們其實也很賣力的,可是誰會想到維持秩序呢,就想著讓自己的車先過。

    你也這樣想、我也這樣想,可不就亂作一團誰也過不去了么。

    徐茵往返兩趟,順利交付徐家村今年的公糧。

    村干部們一致推選她為今年的勞動標兵,來年五一節去鄉里受表彰。

    盡管只是個大隊勞動標兵,那也是相當不錯的。

    徐母捧回了一個鐵殼紅雙喜熱水壺,和一個印著“勞動最光榮”的搪瓷茶杯,笑開了花。閨女的嫁妝又多了兩樣。

    要知道,全大隊攏共才兩個名額。

    往年為了公平起見,都是在一批種莊稼老把式里抓鬮,抓到誰算誰,但五年內不得重復,抓到了重復的,重新再抓一次。

    徐老爹迄今為止還沒抓到過一次。

    得知自家閨女開了幾把拖拉機,就捧回來這么個榮譽,直想嘆句:何德何能!

    徐建軍打賭輸了,愿賭服輸來老徐家幫忙插秧。

    他爹倒是還好,畢竟兩家出自同一個祖宗。哪怕沒這個賭約,親戚之間幫個忙也是應該的。

    他娘就沒什么好臉色了,認為自家吃虧了。

    自己家插秧,都沒舍得讓寶貝又寶貝的小兒子下田,他徐老頭憑什么使喚自個兒子?

    “理他們做啥!不去就不去,誰還會來逼你不成?”

    徐建軍搖頭不肯:“是我自己要打賭的,輸了認罰天經地義,否則人家會說我輸不起。”

    “你這孩子……”

    “好了媽,三爹家攏共也沒多少地,去一天就完工了,我不跟你說了,我去了啊!”

    徐建軍從家里出來,直奔徐茵家。

    除了愿賭服輸,他還有個小九九。

    “茵茵,你那自行車再借我騎騎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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