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血小說網 > 快穿之炮灰她選擇種田 > 第261章 惡毒女配逃荒種田(12)
    大意了!

    后世的感冒顆粒,即便標著不含糖那也是帶點甜味的。

    話說這年頭的人,嗅覺都這么靈敏嗎?

    沒喝,光聞都能聞出糖味兒來?

    病患家屬以為徐茵是怕湯藥味苦、往里擱糖了,一個勁地跟她道謝。

    二郎和三妹也悄悄睇來困惑的眼神。

    “大嫂,你是不是用陪嫁里的糖了?”二郎沒忍住湊到徐茵耳邊問。

    小家伙還一臉羨慕地瞅著熬藥的瓦罐:“喝藥的人真幸福啊!”

    徐茵面無表情:“……”

    顆粒徹底溶解在開水中,徐茵把藥分給那幾個淋雨受涼的病患。

    “一人一碗,喝了藥興許會發汗,你們用溫水絞個帕子給他們擦擦身體,別讓熱度起來,明早我再熬一次,喝個兩三碗,燒徹底退下去應該就沒事了。”

    大家感激地謝過她,端著藥回去照顧病人了。

    徐茵剛回頭,就見二郎和三妹皺著小臉“呸呸呸”地往外吐藥渣。

    “你倆在干啥?”

    “哥哥,這藥味道好怪啊!還沒聞起來甜。”

    “……”

    她擔心有人過來翻看瓦罐里的藥渣,倒完沖劑順便留了包苦蕎茶梗在里頭。

    這倆小家伙還真去翻藥渣吃了。

    許是見他倆齜牙咧嘴嫌棄地吐掉藥渣,其他人沒再好奇地往這兒看了。

    徐茵抽了抽嘴角,是不是還得謝謝他倆無意中配合自己演了個故事啊?

    好氣又好笑地處理掉藥渣,往兩人嘴里喂了顆水果味的玻璃球糖。

    倆崽子瞬間瞪大了眼。

    “噓——”,徐茵朝他倆擠擠眼,“別說話,靠墻歇會兒,哥哥去做晚飯。”

    其他災民安頓下來后,也拿出口糧準備做飯。

    可一間廟只生了兩堆火,一堆廟里,一堆檐下。

    等著用火的人卻那么多。

    家家都說自家人口多,老的老、小的小,都等著吃飯。

    相比之下,只有倆崽子的徐茵,成了人口最少的。

    她摸摸鼻子準備退下,沒想到被個大漢推到火堆前:

    “小兄弟,你出草藥還出力,咱現在沒能力報答你,這火你先用。”

    其他人也迭聲稱是。

    徐茵就沒客氣,燜了一瓦罐小米紅豆番薯粥,燜熟后拿布頭一裹,端回到自家角落。

    剛才幫她爭取火堆的漢子,用樹葉捧著兩個煮熟的鳥蛋過來,執意要送給徐茵。

    “剛到東宣府那天掏了倆鳥窩,只是家里娃子多,就剩這兩顆了,你們分著嘗個鮮。”

    隨后,他搓搓手,黝黑的臉龐,浮現一抹難為情的紅暈:“那個,小兄弟,明早你熬藥時,我能問你討一碗嗎?我兒子打小體弱多病,得虧我防著天下雨,雨具都放在外頭,一下雨就給他披上蓑衣了,孩子娘還拿傘替他擋著,總算沒淋著,也沒發燒,可臉色瞧著不大好,所以……”

    徐茵沒等他說完就應道:“行,明早熬好了你拿碗過來盛。”

    “多謝小兄弟!”漢子感激地朝她作揖,“我叫陳滿倉,那邊都跟我一個村的,以后小兄弟有事只管吩咐我。”

    “出門在外不容易,彼此照應吧,無需客氣。”

    其他人許是見漢子幾句話就討到一碗湯藥,也期期艾艾地過來。

    哪怕家里沒人不舒服,總覺得喝一碗預防預防也好。

    反正是免費的,不喝白不喝,萬一真病了找大夫開藥還要錢呢。

    “咱家的草藥不多了!”二郎忽然吱聲。

    徐茵摸摸他腦袋,接過他的話茬道:

    “的確,我帶的草藥不多了,主料倒是還能撐一段時間,消耗量大的幾味輔料,最多再煎七人份就沒了。要不這樣,你們認一認這幾味輔料,趕明不下雨了幫忙采些回來,我給你們煎。”

    說著,她拿出一捧草藥,有板藍根、金銀花、牛蒡子、車前草、桔梗,柴胡、薄荷等常見草藥。

    直接煎來服也能扛一扛風寒,就是見效不如中成藥快。

    大家若真的想喝一碗預防,她愿意幫忙。但不包括那些不想付出只想占便宜的人。

    陳滿倉第一個上前,每種草藥拿了一兩株,表示明兒不下雨就去挖。

    徐茵想了想補充道:“發現不認識的草藥,也可摘回來。我雖不是大夫,但對草藥有研究,可以幫你們鑒別。”

    “有小兄弟這句話,我膽子就大了,不確定能不能用,先挖回來再說。”陳滿倉笑著拱了拱手。

    徐茵提出拿新鮮草藥換湯藥的要求,讓一半人縮回了腳步。

    草藥長在山上,山上危險重重,誰要去啊!

    反正家里沒人生病,一碗免費藥而已,不給喝就算了。

    但還有一半人,與漢子想法一樣。

    不就上山挖點草藥嘛,小兄弟說了,不管認不認識,挖回來他都能鑒別,那還有啥好擔心的。

    甚至還想著能挖多少挖多少,爭取讓家里人都喝上一碗湯藥,有病治病、沒病防身。

    大雨下到后半夜終于停了,次日一早,徐茵才睜開迷蒙的雙眼,就聽二郎說,陳滿倉那撥人,上山挖草藥回來了。

    “小兄弟,你看看這些能不能用?”陳滿倉滿頭大汗地把草藥卸在檐下,見徐茵出來,抹了把汗問。

    雨后山路難走,他滑了好幾跤,同行的有人還差點摔進獵戶設的陷阱。

    好在最終有驚無險,去的人,每人都背回一大捆草藥。

    徐茵翻了翻,驀地,一株名為“風寒草”的植株點亮了其中一副圖鑒。

    她心里一喜,讓陳滿倉幾人先把草藥放在廟檐下:“你們先去吃早飯,我給昨晚起燒的人把湯藥煎了,再整理你們挖的這些。”

    話音剛落,昨晚喝了湯藥的病患家人歡喜地過來說:“英雄小兄弟,我家當家的退燒了!多謝你贈的湯藥!真的太感謝了。”

    其他幾家也都表示病人退燒了,就是老的小的身體弱,不及那家當家的康復快。

    但這也很了不得了,一碗湯藥,就退了燒,神志也清了。

    反而有些人,昨天還好好的,睡了一覺,出現了鼻塞、噴嚏、頭暈等感冒癥狀。

    包括陳滿倉的兒子,一覺起來說嗓子眼疼、鼻子塞得不通氣,嘴唇干裂、小臉蒼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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