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血小說網 > 快穿之炮灰她選擇種田 > 第312章 外科大佬的白月光(16)
    徐茵睨他一眼:“隔壁家的大旺沒叫喚。”

    所以不可能翻墻。

    顧晞瑾輕笑了一聲:“大旺被我賞了一塊牛扒,吃得正歡。”

    這么一說,徐茵忽然反應過來:“剛剛,大旺是你放到門口去的?”

    她說呢!

    隔壁家的大狗,白天都被主人關在狗屋里,省的它動不動朝路過的行人吠個沒完,只在晚上放到院子里讓它看家護院。

    “嗯。”

    徐茵笑著說:“謝謝你啊!”

    沒有大旺,那一家人還不知要鬧到什么時候去。

    她打開冰淇淋,是她喜歡的抹茶味,微微一怔:“你怎么知道我喜歡抹茶味?”

    莫非他對她也有記憶?

    “徐爺爺生日那天,你不是訂了個抹茶蛋糕?”

    “那也可能是爺爺喜歡吃啊!”

    “徐爺爺不好甜食,訂蛋糕肯定讓你挑你喜歡的口味。”

    “……”

    她瞪他一眼,算他理由充分。

    往嘴里送了口冰淇淋,抬頭見他定定地瞧著自己,徐茵捏著小勺子的手一頓:“干嘛?你也想吃啊?”

    顧晞瑾搖頭失笑:“什么時候請我進去?外頭太熱了。”

    徐茵這才意識到,他人還在外面,盛夏的夕陽,照在身上可不光光是溫暖。

    她忍不住想笑:“進來吧!”

    堂屋不開風扇其實也挺悶熱,徐茵就領他去了后院。

    “請你看我的花田。”

    “我的呢?”他目光在四四方方的小花田里逡巡一圈。

    “你的什么?”

    “向日葵,你說種了送我。”

    徐茵翻了個白眼:“向日葵哪有這個季節種的,一般都開春播種,秋天收獲。”

    他幽幽望著她:“你之前沒說。”

    徐茵干笑兩聲:“早晚會種的嘛,你急啥!”

    討好地帶他看已經發芽、抽苗的菊花和卷丹百合:

    “看!菊花長得不賴吧?它種植期短,到中秋指定能開花了。百合也發芽了,小苗苗可愛吧?不枉我起早摸黑伺候它們。”

    顧晞瑾垂眸看了幾眼,幽幽道:“我記得,百合也不是夏天種的。”

    “……”這個你倒是知道了?向日葵咋就不知道呢?

    “這是種了給爺爺泡茶喝的,早點種早點喝上嘛,向日葵……”她聲音弱了幾度。

    “向日葵是你要送我的。”

    “對對對!一定送一定送!不送是小狗!”

    “蘭花呢?”

    “誒?”

    “你不是打算給徐爺爺養盆蘭花嗎?一盆是養,兩盆也是養。”

    言外之意,他要一盆。

    徐茵瞅了他好幾眼:“你該不會一直蹲在隔壁墻角偷聽吧?”

    “沒有。”

    他把大旺趕回狗屋,出來時正好聽了一耳朵,之后就去給她買冰淇淋了。

    徐茵:怎么就那么不信呢。

    不過,真要說起來,她系統倉庫里那幾盆素冠荷鼎,還是托“他”的福才能養那么好呢。

    因此,她爽快地應道:“行吧!也給你養一盆。”

    這才讓這位爺滿意。

    花還沒影呢,一下子允出去了兩盆。

    徐茵:“……”

    讓你嘴松!

    看來非得去趟花鳥城不可了。

    找了個日頭不那么烈的日子,她照例早起給花草澆好水、拉好遮陽網,去胡同口菜店買了幾尾鯽魚、一斤草蝦養在放了冰塊的水缸里,然后跟徐爺爺說了聲,背著個休閑小書包,去花鳥市場物色蘭花苗了。

    撐著小花傘走在前往地鐵站的路上,被一道急剎車的聲音嚇了一跳。

    回頭一看,是溫赫廷。

    他甩上車門追上她:“你真這么狠心?電話不接還拉黑?”

    徐茵后退一步,皺皺眉:“措辭準確點,什么狠心?我有你狠心?”

    溫赫廷擼了一把頭發,深吸一口氣,表情頹喪又悲傷:“這幾天我很難過。”

    徐茵面無表情:“難過的對象又不是我。”

    “你!你是不是聽說了什么?”他驚愕地愣了幾秒,隨即握上她手握。

    徐茵被他剛勁的手握得直皺眉:“松手!”

    他不依不饒:“是不是張清說的?”

    “我讓你松手!”

    “徐茵你……啊嘶——”

    徐茵把他的手給掰開了,疼得他甩著手指直跺腳:“你這女人!”

    “讓你松手沒聽見啊?”非要逼她動手。

    從背包里拿了包消毒濕巾,擦了擦被他握紅的手腕,抬眼瞥了他一眼:“上次我就跟你說過了,咱倆見面當不認識,你是聽不懂人話嗎?”

    “為什么……”

    溫赫廷怔怔地看著她。

    這女人變化大得他快不認識了。

    以前對他死纏爛打,說什么喜歡他愛他此生不渝,如今看他的眼神像看陌生人,不!比陌生人還冷漠。

    忽然,他嘴角一扯,輕蔑地笑了一下:

    “徐茵,你還問我究竟有沒有喜歡過你,那你呢?以前是真心喜歡我的嗎?喜歡一個人,能說放下就放下?毫不留戀?我不信!”

    徐茵把擦過手腕的消毒濕巾扔進路邊垃圾桶,轉身看了他一眼:

    “因為不值得,所以放下了。至于留戀,那也得有值得留戀的回憶啊!你我之間有嗎?我的一廂情愿、你的虛與委蛇,這些值得留戀嗎?真好笑!”

    語畢,她撿起小花傘,頭也不回地穿過人行道,步入地鐵站。

    溫赫廷杵在原地,盯著她頭也不回的背影看了良久。

    直到交警過來問:“先生,那輛車是你的嗎?”

    他才拖著沉重的步子回到車上,重重捶了一下方向盤。

    “此處禁止鳴笛。”

    交警敲敲車窗,手里攤著一本罰款收據。

    “……”

    大早上被開了兩筆罰單、積了一肚子氣,溫赫廷到醫院的時候,情緒明顯不佳。

    溫赫明見他來了,拎起公文包說:“你大嫂一會兒有個檢查,你陪她去,我公司有個會議,來不及了,得馬上走。”

    “嗯。”

    溫赫明走了以后,周欣雅柔聲問:“昨晚沒休息好嗎?看你臉色不太好。”

    “沒事。”溫赫廷抹了一把臉,走到病床邊,挨著床沿坐下,握住她手,迫切汲取心上人的力量給予他肯定和溫暖。

    周欣雅驚慌地想要抽出來,卻被他握得更緊。

    “你別這樣……”

    “那你告訴我,應該怎樣?”

    他凝視著她蒼白的病容。

    他喜歡了她十年,從懵懂的青春期,一直戀慕到現在。

    都說年少慕艾,往往無疾而終。

    以前他不信也不屑,可徐茵驗證了,她對他的感情,真的說放下就放下,離場得瀟瀟灑灑。

    他不禁慌了,因為他感覺自己的心似乎在動搖,于是急于抓住點什么,拼命握住欣雅的手,不斷呢喃:“我怎么辦?我能怎么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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