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血小說網 > 快穿之炮灰她選擇種田 > 第409章 七零年代攪家精(41)
    鄒彩芬殺上老宅埋怨二老不一碗水端平的時候,老二媳婦李春香就躲在門外聽。

    當聽到老三家蓋新房的錢,竟是那知青女婿出的,也吃驚不小。

    “天啊!老三走了什么狗屎運,竟然扒拉到一個金龜婿!之前以為他窮才上門,可這么好的條件,怎么還上門啊?”

    李春香想不通,就去找隔壁鄰舍八卦了。

    經她的大嘴巴一宣傳,根本不用等第二天,當天幾乎整個七星大隊的社員就都知道了。

    下午上工的時候,大伙兒無不用羨慕的眼光看著徐老三:

    “老三啊!你這個女婿招得太便宜了!”

    “老三啊,你女婿哪來這么多錢給你家蓋新房?他家里出的?他家很有錢?”

    “他父母估計是城里的雙職工,雙職工稍微攢幾個月,就夠咱們起兩間新屋了。”

    “倒也是!老三啊,你們倆口子以后享福了!閨女能干出息,女婿又這么有錢。”

    徐老三聽得滿心舒坦,笑得合不攏嘴:“誰說不是呢!我就等著二閨女倆口子孝敬我和他們娘了!趕明再給我生幾個大胖孫子,這輩子值了!”

    走在回家路上的鄒彩芬,遠遠聽到徐老三張揚的笑,唰地拉長了臉。

    哼!不就拿了點錢出來蓋房子么!有啥了不起!我女婿將來還要拉拔他大舅哥呢。誰比誰好,走著瞧!

    一大隊的趙雪芳自然也聽到了這個傳聞,又在家鬧起來:“怎么可能!他哪來那么多錢?”

    趙有成也覺得納悶:“他家條件很好嗎?沒聽人提起過啊!別個知青,逢年過節還能收到家里寄來的包裹,他插隊兩年沒見家里給他寄過啥呀。”

    知青去郵局取包裹,都會來跟他告假。但從未聽說也從未見過許承瑾收到過京里寄來的包裹。

    “爹!他這么有錢,丟了學校那份工作,對他來說根本不痛不癢嘛,我不甘心!”趙雪芳恨恨道,“爹你再想想辦法,狠狠治治他!”

    趙有成敲了敲煙斗說:“我想想。”

    不過,沒等他想出治人的法子,公社來人,把他帶走了,說是配合調查。

    趙家當場被封,調查人員從趙有成睡床旁的墻洞搜出不少好煙好酒以及各類票證。

    社員們知道后,都驚了。

    “平時沒聽趙隊長說喜歡喝酒嘛,抽的也是老煙斗,怎么家里還囤了這么多過濾嘴和名酒?”

    “傻呀!他自己不喝不抽,但可以賣啊!跑一趟黑市,能換不少錢回來。”

    “我還看到搜出來老厚一沓票證,光工業票就有不少。他閨女不是定親了嗎?估摸是想用這些來給他閨女辦嫁妝吧。”

    “可他哪來這么多票證?”

    “聽那個辦案的干部說,以權謀私——貪的!”

    “這么一說,我想起來了,去年我媳婦生娃,想問隊里借牛車一用,趙隊長朝我搓搓手指,我當時沒明白,這會兒想想,他該不會是想問我討好處費吧?”

    “你個傻帽!現在才想明白?我早就知道了!可問題是,咱們這些人窮得響叮當,他討好處咱也給不起。頂多給把青菜、送幾顆蛋。煙酒票證是無論如何送不起的。”

    “也對啊!那這些東西他是從哪兒得來的?”

    大伙兒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搖頭表示不清楚。

    直到——陳秉輝也被查。

    他下鄉這些年,經常把知青們議論時的一些過激言論以及斷糧時跑黑市買糧之類的事偷偷匯報給趙有成。

    趙有成憑此拿捏知青,這才有源源不斷的煙酒票證。

    原來如此!

    破案了破案了!

    “媽呀!趙隊長的心也太黑了!該不會從第一批知青下鄉,他提議把知青站建在他們一隊,就想著拿好處了吧?”

    “搞不好是這樣!否則當初他怎么那么積極?”

    這倒是冤枉趙有成了。

    建知青站的時候,他還沒起這個賊心,一心只想往上爬。

    琢磨著知青的到來,應該能幫他在公社干部面前多露露臉,這才建議把知青站建在一隊的。

    之后有一次,聽陳秉輝說,新來的知青馮路明背地里吐槽插隊,言辭偏激得很,就以大隊長的名義找來馮路明談話。

    馮路明當時只有十六歲,還是個孩子呢,嚇得臉色煞白,急忙拿出爹娘給他塞包袱里的糧票、肉票、工業票,討好地送給趙有成,希望他別往上報,饒過他這一次。

    嘗到過一次甜頭,趙有成的心就漸漸養大了。

    從各類票證到紅糖、罐頭、麥乳精,再到比較貴的煙酒,他都收過。

    挑一些量多的,分陳秉輝一些,算是給他通風報信的酬勞。

    就這樣,兩人一個明、一個暗,從知青那里坑了不少東西。

    被叫來談話的知青,因為害怕,哪里敢聲張,即使心里懷疑是不是內部有人告密,也不敢放到明面上說。

    何況陳秉輝面上表現得十分正派,且從來不跟趙有成有牽扯。這么多年下來,誰都沒往他頭上猜。

    直到許承瑾的到來……

    徐茵聽說這事后,回到家下意識地瞅了許承瑾一眼,心頭浮上幾絲狐疑。

    許承瑾揚揚眉:“怎么了?”

    “趙隊長落網的事,跟你有沒有關系啊?”

    “我說有,你會不會覺得我很可怕?”他轉著手里的鋼筆,垂下眼簾。

    徐茵手支著下巴,想了想說:“可怕倒不至于,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斬草除根。何況他們并不無辜。”

    許承瑾:“……”

    你說斬草除根時,為什么要看我腿間?

    徐茵就是有一點沒想通:“你最近連我家院門都沒邁出去過,是怎么向上頭反映的?”

    “這世上有一種表達方式,叫信。”他努了努下巴,指指筆下的信紙。

    徐茵恍然大悟:“所以那天你讓王老師幫忙寄的,其實不是給雜志社的投稿信,而是檢舉信?”

    許承瑾失笑:“只是其中一封而已,其他的確都是稿件。算算時間,稿費通知單差不多快到了。媳婦兒,你能替我跑一趟郵局取款嗎?上回答應給咱爹買瓶酒,再買套新衣裳的,還有給咱娘和小妹扯塊布別忘了。當然還有媳婦兒你,看中什么盡管買。”

    徐茵:“……”嘖嘖嘖!有錢了不起哦!

    有錢還真了不起!

    起碼現階段的她,就甩不出一沓錢,然后勾著他下巴說:寫什么稿子這么辛苦!別寫了!姐養你!

    她做不到!

    但總有一天的!哼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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