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睿幾乎是第一時間就看向謝明澤,同時聽到了系統的播報。
【宿主,請注意!你10點鐘方向有人對你惡意值爆表。本次預告扣除你五十積分。】
【我是說過有危險的時候,你可以不需要提前通知我,可以直接扣積分給我做預警。但現在哪里算是危險?為了他這么個玩意,你扣我五十積分!】
這個世界已經浪費了很多的積分。而且那么多的積分花出去,卻一點效果都看不到,好感度不升反降。
他已經一點積分都不想再花了。更何況他根本沒將謝明澤的惡意放在眼里。
【就這么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東西,他能對我有什么傷害,他唯一能對我造成傷害的,就是在我面前跳脫衣舞惡心我!】
徐睿的話音剛落,就看到握拳向他撲來的謝明澤,那一副要置他于死地的模樣,讓他忍不住出腳去踹。
可抬起的腿卻被謝明澤一把抱住,他用力甩卻甩不開,謝明澤像不要命一樣,使勁抱著他的腿。
手在他的大腿根處使勁地掐。
徐睿差一點就沒忍住自己的痛呼聲,那處被掐,那致命又酸爽的滋味,讓他根本不再顧慮,直接下了死手。
一根冰錐直接穿透謝明澤的胸口。
掐住自己下身的力度漸漸放松,得以喘息的徐睿才恢復了冷靜。
看著吐血瀕死的謝明澤,他已經絕望了,他放一句狠話都被扣十點積分,現在他殺了人,豈不是要被扣到負一百!
徐睿有苦不能言,他要怎么說是那混蛋先掐他的,還專往他那里掐,那里被攻擊,作為男人他怎么可能忍得住不下死手。
可這樣的情況,他要怎么解釋。
他又不能脫了褲子讓沐歌驗傷,他只能背下無故殺人的惡名。
他僵硬地轉頭去看沐歌的同時,完全不抱希望地詢問系統。
【系統,好感度多少了?】
【沒有變化,錢沐歌對宿主的好感度為-55。】
已經提到嗓子眼的心瞬間掉回原地,竟然沒有扣積分。
看來錢沐歌對這個前未婚夫真的是一點好感都沒有了。
可隨后他又想到自己。
錢沐歌對謝明澤的好感度為0,現在就能這么冷漠,那她對自己的好感度為-55,是不是自己若是死在她面前,她不會如現在這般無視,而是會上前再補上兩腳。
這個任務目標,真的還有繼續下去的必要嗎?
徐睿這邊胡思亂想間,謝明澤已經不行了。
他覺得自己的視線有些渙散,明明錢沐歌就在眼前,卻好像看不清她的臉。
他不知道自己的死亡會不會換來沐歌的原諒。
也不知道現在的沐歌,對他的死亡是什么樣的反應。
是高興還是傷心?大概是高興吧。
一報還一報,他還了。
可不知是不是回光返照的緣故,他的視線終于聚焦,也看清了沐歌的臉。
愛也好,恨也罷,怎么都好,唯獨不該是現在這樣漠然,就好像自己是只路邊的螞蟻,是生是死,都與她無關。
他還不如看不清,還可以在心中幻想自己被原諒……
不過,無所謂了。
“沐歌,還給你了。”謝明澤沖著沐歌的方向,扯出一抹解脫的笑,“他不愛……你……他另有……目的……接近……你別……被他……騙……了。”
連說話都費事的他,卻依然在笑,“希……望……神……明……懲……罰……。”
后面的話沒有說出口,就被一聲驚呼打斷。
“謝明澤!”
一個身穿黑色緊身衣,下穿黑色工裝褲,長相異常甜美的小姑娘沖了進來。
一把抱住奄奄一息的謝明澤。
“快救人啊!打120,不對,找光系異能者!”
沐歌眉頭微蹙,這么一個大活人竟然如若闖空城般,直接闖到她的家里。
這錢家的保鏢都是吃白飯的嗎?
“謝少,你別嚇我,嗚嗚嗚……”她哭得真情實感,那悲痛欲絕的模樣,讓錢家的下人無不動容。
“是你……啊……”謝明澤無力地靠在女孩的懷里,視線卻死死盯著錢沐歌。
他不想讓沐歌看到他和別的女人親近,尤其是曾經和他有過魚水之歡的小女傭,可惜沐歌不在意,他也無力掙脫。
“謝少,我帶你走,我給你治傷。”
謝明澤想說不用了,可他現在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僅剩的力氣全都用來捯氣。
鮮血從口中不停地流出,看著凄慘又唯美。
可沐歌全然不在意,只是開口詢問,“她是怎么進來的!”
剛剛趕到的安保人員面面相覷,最后齊齊沉默。他們根本沒看到有人進來。
“明澤!”順著一聲撕心裂肺地呼喊,謝明澤徹底閉上了雙眼。
女孩噗通一聲跪在地上,哭的上氣不接下氣。
她為什么現在才過來,她為什么不能早一點過來。
若是能早一天過來,哪怕是早一個小時過來,她就能救下謝少,就可以帶他離開。
她這段時間那么努力,就是為了能變強,就是希望能光明正大地站在謝家人面前,表明自己的心意。
她不恨謝家人那天把她趕走,畢竟她的身份確實上不得臺面,也不恨謝明澤當時見死不救,畢竟那時的他也自身難保。
她只恨自己身份卑微,大少爺與小女傭,本就不可能成為良配。
在發現自己激發出異能后,她第一念頭就是,她不再是一無是處的下人,她成為有異能的強者。
她可以去謝家,可以站在謝明澤的身邊,她終于配得上謝家二少爺了。
可是去謝家后才發現,謝明澤根本不在家。
她以為謝明澤又和錢家大小姐恢復婚約了,她便想偷偷潛入錢家,看看謝明澤在不在,若是在,就看看他過得好不好。
可她怎么也沒想到,進到錢家后,看到的就是胸口插著冰錐,人已經奄奄一息的謝明澤。
這是她為之深愛的人,是她為之努力的人。
她心心念念的人,卻被傷成這副模樣。這讓她如何不傷心,如何不怨恨。
她將謝明澤放平,然后站起身看向錢沐歌。
“是誰動的手?”她沒有懷疑傷人的是錢沐歌,畢竟這種世家大小姐,是不可能出去淋血雨的。“把人給我交出來,否則我血洗了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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