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這么護著一介農女,他們之間到底是什么關系?
他們不自覺想歪了。
“舅舅!”
蘇棉叉著腰暗暗瞪了他一眼:
“舅舅她說的不對!分明是她先言語侮辱我的!”
舅舅?
一些年紀大的大臣腦子瞬間想起當年的那場宮變,這孩子……是長公主的女兒?!
許安奕笑了:“哦?”
“李尚書你可真是教個好女兒!”
李尚書趕緊拽著妻女跪下:
“陛下息怒,是臣教女無方,還請您饒過她。”
許安奕沒應聲,只是喊了一聲:“無影。”
一個黑衣蒙面男人突然出現在眾人視野中。
“屬下在。”
許安奕:“你把李小姐說的話再說一遍。”
“是。”
“李小姐折了御花園的花,郡主阻攔,她便直言辱罵郡主是村姑,陛下根本沒有把郡主當做家人,還說……郡主就算變成了鳳凰,骨子里還是那個山雞。警告郡主早點離開齊將軍。”
明明沒有偏袒任何一方,卻讓李尚書一家如墜冰窟,冷汗直流。
“陛下……”
“給朕閉嘴!”許安奕臉黑成鍋底,手中的酒杯毫不客氣扔了過去。
啪的一聲砸在李尚書的頭上,鮮血伴著酒杯碎片一同落在地上,染紅了一片。
現場無一人敢為他求情,一個個小心翼翼的縮在位上,呼吸都放輕了不少。
“來人,把李清瑤給我拉下去打三十大板!”
李清瑤臉色煞白,后退著往李尚書身后躲避。
李尚書:“陛下……”
許安奕冷冷的看他一眼:“求情者同樣處罰!”
“帶走!”
“父親救救我,我不要我不要!”
侍衛毫不留情捂住她的嘴把她拖走。
齊尋燁站了出來:“陛下,臣想去當監工。”
嘶——
周圍人咽了口唾沫,齊將軍監工,這李清瑤不得死也得殘廢啊!
許安奕看了他一眼:“可。”
……
自那天起,蘇棉就沒聽說過那個李清瑤的消息。
從白白八卦中得知,在那三十打板子,她的屁股被揍扁了,傷的不輕,現在整天待在屋子里閉門不出。
蘇棉不覺得她有什么可憐,在古代,身份就是地位和權勢的象征。
一個官家子女侮辱皇室子弟,這種懲罰到不算多嚴重。
一個月后。
在眾人震驚的目光下,少年將軍沒有按傳統婚禮那樣扶新娘上轎。
而是抱住嬌小的新娘躍上駿馬背上,鞭繩一揚,駕著駿馬飛奔出去!
許安奕:“我去你****!”
此刻他的帝王形象都不顧了,揮著手暴躁沖身后的人吼道:
“還愣著干什么?!追!快去給我追!”
一大伙人連忙策這馬追過去。
“棉棉,我們這像不像逃婚?”
此時的齊尋燁帶著少年的肆意和張揚,臉上揚著笑大聲問著懷中的新娘。
“像!”蘇棉大聲的回著!
火紅的蓋頭也沒能擋不住的小姑娘臉上的興奮。
大婚當日干這樣的事真的好刺激!
兩人策馬,身后跟緊著一大伙人,圍著京城轉了一圈,這才慢悠悠回了將軍府。
雖然少不了一頓罵!
但兩人不后悔。
人生就這一次,才不想受限于那些規矩。
(哈哈哈,大家不要學哈,小說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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