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父德拉低估了路易斯公爵的力量,最終被他反殺,而原主在最后的緊要關頭則被德拉送出了城堡,但也受了重傷,不治身亡。
宋煙就是在原主死后被傳送過來的。
接受完整個劇情以后,宋煙沉默。
這次的位面看來不簡單啊,居然還有傳說中的吸血鬼!
烏雞,“煙煙,這次你的支線任務是幫原主報仇,解決掉殺死原主養父一家的路易斯公爵等人。”
“對了,原主的養父德拉在臨死之前,將那一柄帶有魔力的十字架也交給了原主,煙煙脖子上掛著的就是。”
宋煙低頭,果然在脖子中間看見了一個小巧的十字架。
她將十字架拿起來,“烏雞,這十字架是不是有點兒小?”
十字架通體銀色,上面帶有古老而神秘的花紋,看上去就是個精致的小玩意兒。
宋煙想象不出來這東西可以殺死一個強大的吸血鬼公爵。
系統嘻嘻一笑,“煙煙,這就是你孤陋寡聞了。”
“這可是一柄帶有魔力的十字架,可以隨意的變大變小,里面蘊含著強大的力量,足夠殺死一只吸血鬼了。”
“這也是原主的養父德拉的傳家之寶,不同于其他的普通十字架,要不然德拉在臨死之前也就不單單只把它交給原主了。”
宋煙盯著這一柄小小的十字架,眼里充滿了好奇。
這可真是一個神奇的世界!
“還有,煙煙。德拉臨死之前已經將十字架的使用方法交給原主了,你只要在腦子好好搜尋一下就可以找到。”
宋煙點點頭,微微閉眼集中注意力,在腦海中尋找這一段記憶。
片刻后,慢慢睜開了眼睛。
“找到了。”
宋煙眼里帶有微微興奮,嘴里默念了一段咒語,眼神緊緊地盯著手中十字架的變化。
只見小巧精致的十字架隨著女孩兒咒語的呼喚,周身泛起了一道銀色的光芒,隨后慢慢變大,直到變得比宋煙的手掌大一點兒的時候才停下來。
女孩兒的眼睛被十字架的銀色光芒照亮,仿佛泛著銀光。
宋煙細細打量自己手中瞬間翻了幾倍的十字架,跟原來的形狀沒有什么區別,甚至上面的花紋也沒有變化,只是體積大了幾倍而已。
她摸摸下巴,這里面真的有強大的力量嗎?為什么她感覺不出來。
烏雞看出了宋煙心中所想,“煙煙不要著急,十字架只有在刺中吸血鬼的時候才會爆發出力量來,平時跟普通的十字架沒有什么區別。”
宋煙拿十字架的動作一頓,“你的意思是我要想看看它的效果,還得去找一個貨真價實的吸血鬼試一試?”
烏雞,“對昂!”
“……”
“煙煙不要害怕,你可是吸血鬼獵人!”
“原主的魔法跟技術那么好,煙煙肯定也不會差到哪里去的。”
“原主的技能都還保留著哦。”
宋煙:謝謝你的抬愛,但我目前還沒有那個本事!
說實話,宋煙還有點兒不真實的感覺,以前只在小說世界中出現的吸血鬼,現在乍這么一下,就能見到了。
她還是充滿了對未知生物的恐懼與不確定性。
看來自己還是太嫩了。
宋煙微微皺眉這樣可不行,自己一定要克服心中的這道坎,要不然怎么幫原主養父一家報仇,怎么完成支線任務,怎么在這個陌生的世界生存下去。
不過,當務之急,還是得先把這一身傷養好。
宋煙眨眨眼,“烏雞,你哪里有沒有什么靈丹妙藥?”
烏雞摸了摸自己的小翅膀,“煙煙這話是什么意思。”
“我這里的藥都是靈丹妙藥,每種藥都有它神奇的作用,那可都是寶貝啊,都是我這么些年以來辛辛苦苦攢下來的!”
宋煙眼里劃過一絲亮光,“那你有沒有可以幫我把身上的傷口都恢復的藥?”
烏雞搖了搖頭,“煙煙,你身上的傷口都是被吸血鬼傷到的,我這里沒有針對這種傷的藥。”
畢竟它也是第一次來這個中級位面,以前它一直都生活在高級位面,要不是為了完成大人的囑托,它也沒有機會穿梭三千位面。
烏雞頓了頓,“不過,我這里有一些對恢復傷口有奇效的神水,煙煙可以試一試,說不定有效呢!”
說著,宋煙手里多了一個冰涼的小瓷瓶,上面什么花紋也沒有,就只有純粹的奶白色。
宋煙微微握緊,算了。
死馬當活馬醫吧。
她打開瓶子的瓶塞,一股淡淡的清香撲鼻而來,宋煙只感覺神清氣爽。
沒想到僅僅是聞到了藥草的氣味就有這么大的效果。
宋煙心里燃起了希望,將一整瓶水喝了下去。
隨后靜靜的等待藥水發揮作用。
一刻鐘以后,她感覺自己渾身上下的傷口都在慢慢愈合,有些地方還在微微發熱。
渾身終于感覺沒有那么冷了。
宋煙眉頭微微舒展,掀開自己胳膊上的衣服。
上面的傷痕正在以驚人的速度愈合,新的肌膚再生,變得粉粉嫩嫩的。
“烏雞,你的神水效果真好!傷口這么快就愈合了。”
系統得意,“當然,烏雞出品,必屬精品。”
宋煙笑了笑,沒有反駁。
……
宋煙喝完藥以后,有些昏昏欲睡,沒一會兒,便又重新昏迷了過去。
好在體內的藥效還在發揮著作用,總算感覺沒有之前那么冷了。
宋煙微微彎了彎唇。
屋外,風雪還在肆意飛舞著,給這個貧寒簡陋的小村莊披上了一層銀色的外衣。
一眼望不到邊界的山峰此起彼伏,巍峨雄壯,在風雪的加持下更顯得神秘。
村莊里狹窄的街道上空無一人,只能隱隱約約透過門縫聽見男男女女們說話的聲音。
給這寂靜而寒冷的冬天增添了一抹靈動的生機。
雪下了一天一夜,終于停了。
風也靜靜止息,只留下絲絲嚴寒還在浸透著。
小村莊里的男女老少紛紛出來,鏟著雪,說著家長里短。
厚厚的雪積了一層又一層,仿佛怎么也鏟不完的樣子。
“哦,卡婭女士,你這么也在清理積雪?”一個穿著灰色束腰外衣,馬褲,頭上帶著一頂厚厚的帽子的中年男人對著一個老婦人說道。
老婦人,也就是卡婭女士,聽到彼德的話,抬起頭來,一張滿是皺紋,老態龍鐘的臉上布滿了笑意,她抖抖工具上的雪,飽經滄桑的聲音帶著絲絲沉穩,“彼德,你不也是在鏟雪嗎?為什么我不能?”
聲音俏皮幽默。
彼德,“卡婭女士,您剛剛生過一場大病,不合適做這項工作啊!……”
男人顯然很擔心老夫人的身體,言語里都是勸解。
卡婭女士微微一笑,“彼德,你太大驚小怪了,我的身體已經恢復了。”
說著,還繼續鏟著雪。
彼德見女士固執,微微嘆了一口氣。
忽然想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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