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予就這樣在云深的指導下配完了幾場不用去錄音棚里配的戲。
云深收拾好錄音設備后,抬頭看向墨予,“阿墨感覺如何?”
墨予想了想,方才回道:“挺新奇的,也挺有意思的。”
云深靠近墨予,悄聲問道:“那阿墨想不想要獎勵?”
墨予來了興趣,“自然是想要的,只是不知深深的獎勵是什么?”
云深抬手勾住了墨予的脖子,“獎勵阿墨幾場原著戲份。”
墨予一下子就想起了那車速飛起的黃色原著。
墨予的思緒也跟著轉到了原著里的幾場“重頭戲”。
墨予的呼吸聲逐漸變得沉重,“深深想怎么配?”
云深粲然一笑,“當然是……用手機錄下來了。”
墨予掐住了云深的細腰,“深深……”
云深抬手堵住了墨予的嘴,“阿墨,從現在開始,我是顧知許,你是司禮。”
云深解著墨予的領帶,用略微有些尖細的聲音說道:“陛下,奴才伺候您就寢。”
墨予抬手握住了云深細白的手腕,眸色晦暗,聲音沙啞,“朕自己來。”
云深乖乖收回手,“是,陛下。”
墨予一把扯開自己的領帶,而后將扯下來的領帶系在了云深的兩只皓腕上。
云深眨眨眼睛,眼里滿是不解,“陛下這是做什么?”
墨予一把將云深扛到肩膀上,而后朝著臥室走去,“朕要公公侍寢。”
云深嗔道:“陛下真壞,奴才又不是不愿意,何必如此?”
墨予一腳踹開臥室門,“朕喜歡如此。”
然后云深就沒有繼續說臺詞的機會了,因為嘴巴被墨予堵住了。
只有一些與語氣詞有關的臺詞陸陸續續的傳了出來。
……
翌日
云深剛睜開眼睛就被墨予撈了起來。
云深無力的靠在墨予懷里打哈欠,墨予捏了捏云深的耳朵,低聲問道:“深深,我昨晚表現的如何?”
云深大腦一片漿糊,下意識說了一句,“很好。”
墨予笑了,“既然很好,那深深是不是該告訴我一些公寓里的秘密?比如那件狐妖的衣服藏在哪兒?”
云深清醒了,小聲控訴道:“阿墨,你這是犯規,我們已經定好條件了。”
墨予盡顯商人本色,狡辯道:“深深,我只是問你衣服在哪兒,又沒讓你穿給我看。”
“我們約定的是你什么時候穿,又沒說穿之前不許我看衣服。”
云深掀了掀眼皮子,毫無誠意的夸贊道:“阿墨真是好口才。”
墨予恬不知恥的接受了這份夸獎,“沒有好口才怎么能討得回來老婆,是吧,老婆?”
云深抬腳輕踢了踢墨予的小腿,“油嘴滑舌的男人最不可信。”
墨予反駁道:“我這是真情實感。”
云深冷哼,“我看是還沒醒酒。”
云深緊接著嘟囔道:“男人三分醉,演到你流淚,果真是有道理的。”
墨予氣笑了,“寶貝,昨晚到底是誰先演誰的,說清楚,嗯?”
云深死不承認是他先起的頭,甚至還倒打一耙,“明明就是阿墨先開始的,阿墨難道還想誣賴給我不成?”
墨予嘆氣,老婆喜歡睜眼說瞎話怎么辦?只能寵著了。
墨予立馬認錯,“是,是我先開始的,所以我幫老婆大人洗漱請罪好不好?”
云深滿意的點點頭,很給面子的說了一句,“好。”
墨予抱著云深進了浴室。
進了浴室后,墨予將云深放在了洗漱臺上,然后開始給云深擠牙膏,云深則懶散的偏頭靠在墨予肩膀上。
墨予擠好牙膏,兌好溫水,而后將牙刷遞到云深面前,“深深,張嘴。”
云深依言張開嘴,墨予拿著牙刷在云深嘴里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給云深刷牙。
在刷出牙膏沫后,墨予將漱口水遞給云深,云深喝下去,然后咕嚕兩口吐在了一旁的水池里。
刷完牙后,墨予用熱水打濕了毛巾,然后開始給云深擦臉。
云深的皮膚很嬌嫩,墨予每次只要稍稍一用力就會把云深的皮搓紅,墨予平時都會很注意這一點,床上除外。
擦完臉后,墨予又拿過了一旁的刮胡刀開始給云深刮胡子,其實云深下巴上很干凈,幾乎沒有什么胡茬,但墨予總會習慣性的給云深清理一下。
做完這一切后,墨予將云深抱到了餐廳里。
這些是倆人同居以后,幾乎每天都會上演的事情。
云深每每也是直到此時才會完全清醒。
畢竟,吃飯是無法讓別人代勞的。
333看著它家宿主懶得要死的模樣,默默想著,下個世界干脆給宿主安排一個可以完全當條咸魚的世界好了。
后來的云深:除了他家小狼崽子的精神狀態不太好,其他一切都很好。
墨予將云深在椅子上放好,然后轉身進了廚房端菜。
云深看著墨予的背影問道:“阿墨,今天吃什么呀?”
墨予一邊端菜一邊回道:“胡蘿卜拌面和香辣海藻絲。”
云深看著桌子上的胡蘿卜面和海藻絲,抬頭看向墨予眼巴巴的說道:“阿墨,我想吃兔子奶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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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大家說個笑話,今天吃泡面,想找點咸菜就著吃,然后在冰箱里翻出了一包香辣海藻絲,非常高興,然后一看日期,2020年8月7日,很不理解它是怎么藏在冰箱里兩年多的……
最重要的是,我實在太想吃了,然后就忍不住吃了兩口,還行,沒變味兒,也沒拉肚子,挺幸運。
現在想想,吃貨真是這世界上最有勇氣的人,過期兩年多的東西我也敢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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