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徐江早就知道了安欣要去江州市。
白江波的死他一直捂得嚴嚴實實的,警察不可能在短時間內知道。
而且,瘋驢子去江州殺陳書婷只有他和派出去的那幾個小弟知道。
安欣為什么知道瘋驢子去了江州?
叛徒....線人....很有可能就在那群人中。
徐江能夠安安穩穩的發展這么多年,靠的可不僅僅是莽。
莽只是給別人的假象,實際上他穩如老茍。
寧可錯殺,也不能給別人留下任何把柄。
因此,瘋驢子必須要死!
但,沒想到對方居然福大命大,活著出來了...
瘋驢子再次開口說道:“老大,這件事沒辦好,我讓你失望了。”
徐江單手旋轉著手上的戒指。
瘋驢子長時間沒有聽到徐江的聲音有些心慌,他不時的把手機從耳邊拿下來,看看是否在還通話中。
他擔心自己成為棄子....
終于,熟悉的聲音響起。
“你去準備準備,這幾天我會想辦法把你送到緬林,在那邊的生意好好做。”
“不然,我也保不住你。”
“明白老大,明白!”
坐在垃圾車上的瘋驢子慶幸自己撿回了一條命,連惡臭的空氣都感覺清新了不少。
徐江揉了揉自己的發脹的太陽穴。
隨后他微瞇雙眼,再次撥通了一個電話。
“派出去到江州市殺陳書婷的那幾個小弟,有回來的趕緊把他們做掉。手法干凈利索一點。”
另一邊,安欣和李響沒有逮到瘋驢子,重新折返回去。發現高啟強還在原位置,旁邊的客人走的都差不多了,就剩下了他這一桌。
“你怎么還不走?”
高啟強指著菜說道:“不是說好了請你們吃飯嘛,不過有點涼了。”
“老板,重新做一份。”
高啟強沖著安欣樂呵呵笑著說道:“安欣,怎么樣。我沒騙你吧。”
“都說了,我肯定會幫你的,你還不信。”
安欣和李響沉默著都沒有說話。
距離瘋驢子只差一步,又讓這家伙給逃掉了。
高啟強搖搖頭,起身說道:“行了,你倆在這吃吧。”
“我已經結完賬了。”
隨后,他走到安欣身邊,拍拍他的肩膀說道:“別忘了,你答應幫我的事情。”
“有任何消息,記得聯系我!”
“這對我來說,很重要。”
感受到高啟強話語中的認真和囑托,安欣上下打量了一番。
這家伙...怎么感覺跟曹賊一樣。
惦記別人家的媳婦?
“我盡力。”
“對了,飯錢給你。”
在安欣掏口袋的時候,高啟強擺擺手扭頭離開。
李響直勾勾的盯著安欣問道:“你有什么背著我的勾當。”
“居然還不告訴我?”
安欣指著面前的菜說道:“快吃吧!有人請客,我都快餓死了。”
“從早晨到現在都沒吃上口熱乎的,咱們邊吃邊說。”
....
在高啟強往京海趕的時候,有人去“盛情”邀請他的弟弟高啟盛出來玩。
而,邀請的這個人正是高啟盛大學時期唯一的好朋友,李鳴。
對方小心翼翼的給他打電話問道:“小盛,你在家嗎?”
高啟盛接到李鳴的電話也是愣了一下,李鳴的家庭情況跟他差不多。這也是兩人能玩到一起的原因。
但,自從離校后,他們之間就很少聯系。
這一次,是李鳴主動聯系他。
“怎么了,李鳴?”
對方猶豫了一下,開口說道:“小盛,你現在方便嘛?我想請你吃飯。”
高啟盛看了一下時間,猶豫了一下說道:“現在?”
“有點太晚了吧。”
李鳴開口說道:“不晚,這才幾點啊。過來吧,我請你。我這幾天心情有點不好....就當是出來陪我散散心。”
高啟盛通過李鳴說話的語氣,覺得對方的確有點不對勁。
但是,他哥臨走之前,再三強調,不讓他隨隨便便出去....
左右為難的高啟盛想了想,開口說道:“這樣吧,你來我家。咱們在我家喝點。”
李鳴想了想說道:“也行,那這樣你就不用做飯了。我買點小菜直接去你家!”
掛斷電話的李鳴對著身邊的人開口說道:“斌哥,他讓我去他家。”
曹斌點點頭回答道:“行啊,我聽到了。”
“去他家正好,還省得被別人看到。”
李鳴猶豫了一下開口說道:“斌哥,你確定咱們要這么做嗎?”
“是不是有點太過分了啊。而且要是這樣的話,那我跟他....”
曹斌冷哼一聲說道:“怎么?還覺得愧對你們之間的兄弟情?”
“選擇權在你手里,我給你時間,但不會太久。”
李鳴的眼睛里滿是掙扎,他和高啟盛算是“同病相憐”。這也是他大學生涯中最好的朋友...
但,經歷過社會現實的毒打。
李鳴咬咬牙說道:“斌哥,我干!”
曹斌滿意的點點頭,笑著說道:“不錯,你比高啟盛那小子有前途多了。”
“放心,你只要搞定這件事,你去電信公司的事就包在我身上。”
見自己的事有戲,李鳴喜上心頭。
曹斌悄悄的在手中拿出一粒藍色的小藥丸,遞給李鳴。
“把這個東西,放在高啟盛的酒里。”
李鳴瞳孔猛地收縮,磕磕巴巴的說道:“斌哥...這不會是什么違禁品吧。”
“這可是犯法的。”
曹斌看著李鳴這幅草包樣氣就不打一處來,不屑的說道:“想什么呢。”
“就是個壯陽藥而已,把這玩意放在他的酒里。讓他睡著了都依舊堅挺。”
“把他灌多了之后,給我打電話。剩下的事交給我來安排。”
“敢放我的鴿子,老子要讓他身敗名裂。”
“一個社會底層的廢物,跟個狗一樣,居然還想翻身?呵...”
曹斌隨口淬了一口濃痰,扭頭離開,但那口濃痰不偏不倚正好淬到了李鳴的鞋上。
李鳴低著頭看著那口濃痰。
刺眼銳利,仿佛是在嘲笑又或者是諷刺。
他可憐的自尊心被踐踏的體無完膚...
“我們是社會底層的廢物么...不過,你又能高貴到哪里去?”
李鳴雙拳緊握,眼神中是從未有過的堅定。但,仔細觀察,就會發現,眼底的那一絲瘋狂與執拗。
與上一世的高啟盛幾乎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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