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也是時候,考慮著,想辦法逼文皇帝退居二線了。
他就是大武發展進程的絆腳石,手下的那些老臣都被清退干凈了,他還高高在上地坐在那里干什么?
只會對林燕兒主導,容桂蘭負責實施的政策,指手畫腳,推三阻四,要他的玉璽蓋章的地方,他能拖延就拖延,常常是周明武到御書房找他,他才慢吞吞地蓋章。
周明武嘆息一聲,“燕兒,可以的話,別殺人!”
林燕兒冷笑一聲,“這一點,無法保證!”
周明武沒有再表示,馬車內沉默了下來。
鳳儀宮中的明妃和周蝶語,笑完之后,坐下來喝了幾杯茶,又聊了一下最近幾天發生的事情。
明妃看著茶水,神色變得嚴峻起來,吩咐胡嬤嬤。
“從現在開始,本宮一切的飲食,你都得親自監督,無論是吃飯喝水,從廚房到送于本宮面前,你的眼睛都得死死地盯著,一只蒼蠅都不許靠近。”
胡嬤嬤點頭答應。
明妃又轉而對周蝶語說,“陛下說得對,明武的話,不得不防,林燕兒極有可能會氣不過,而對我們進行報復。”
“她下毒的手段實在是太詭異了,我們根本就找不到,她是怎么下毒的。”
“無論在任何情況之下,沒有確定安全的東西,不能送入口里吃!”
周蝶語自信地說,“母后放心,蝶語知道怎么做的,絕對不會掉以輕心。”
“其它的不說,林燕兒下毒的手段,蝶語還是知道厲害的。”
“她也就是這個厲害而已,難不成,她還敢在這京城之內,派人殺了蝶語不成?”
“諒她也沒有這種膽子!”
不僅僅是林艷兒下毒的手段厲害,林燕兒所下的毒更是駭人聽聞,讓人毛骨悚然。
像敬妃和明妃,要不是林燕兒最后拿出藥來,她們得死在茅廁里。
不過,林燕兒畢竟還是一個人,并不是那些愚蠢的賤民眼中,那種高不可攀的真神。
只要做足了防范,林燕兒就絕對不可能悄無聲息的對她下毒。
明妃對此,也是認同的。
周蝶語在鳳儀宮一個時辰,兩人就這次計劃的失敗,進行了一番的分析。
在失敗中尋找原因,才能為下一次的計劃,做更充分的準備。
明妃也指出周蝶語想要將林燕兒,直接給折磨死這一點,是非常錯誤的。
周蝶語認錯,并接受明妃的責備,向明妃保證,下一次,一定會原原本本地按照計劃行事。
一個時辰后,周蝶語出到皇宮門口,坐上大公主府的馬車,在文皇帝派出的二十名皇宮禁軍的保護之下,向著大公主府進發。
一路上,周蝶語想到林燕兒被氣得直接走掉的樣子,心情極度的愉悅。
她掀開車簾,看向外面。
有人在拆下那些周明武和林燕兒大婚的紅燈籠了,街道不再是前幾日那樣,紅得刺眼。
逐漸地恢復了舊日的平靜。
百姓們也不像那幾天,像是得了瘋病一樣,那般的亢奮,顯得正常了許多。
人人都為生活奔忙起來。
周蝶語輕蔑地一笑,“婚禮再盛大有什么用?”
“最后還不是落幕了?”
突然,前方有人喊抓強盜,負責保護周蝶語的皇宮禁軍,看到前方人群出現喧囂,三個手持鐵棍,手上蒙著面的壯漢,一路撞開人群,向著這邊沖過來。
后面遠遠的有幾十名維護治安的京城禁軍,手握著大刀,大喊大叫地追擊而來。
百姓本能地紛紛退避!
保證周蝶語的二十名皇宮禁軍,立刻進入防御狀態,前排的幾名皇宮禁軍,立刻對沖過來的三名壯漢發出預警。
警告他們,這里也有官差,試圖嚇到那三名壯漢,讓得他們轉身沖入小巷中逃跑。
沒想到的是,那三名壯漢,竟然不管不顧地沖過來,揮動大鐵棒,照著前排的皇宮禁軍就是一通亂砸。
那些皇宮禁軍以為就是三個小毛賊,并沒有在意,想著幫后面追擊的京城禁軍,把這三人給拿下得了。
然而,他們很快就發現,他們輕敵了。
那三個壯漢根本就是高手,三兩下就打倒了前面的皇宮禁軍。
在其他保護周蝶語的皇宮禁軍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其中一人大叫一聲,“這馬車如此奢華,有皇族的紋飾,必是皇族中人,將馬車內的人,劫為人質。”
另一個應聲而動,施展輕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徑直躥入馬車之內。
周蝶語突兀地看到一個蒙面的壯漢闖進來,大叫一聲,“本公主乃大武大公主,你是何人,敢······”
那壯漢一把掐住周蝶語的脖子,眼中帶著一抹戲謔的笑意。
“是大公主就對了!”
他手上一用力,把周蝶語給直接掐暈,抓住她的脖子舉起,再沖出馬車,將人舉到面前,高聲大叫。
“大公主在我手上,誰敢動手,我便殺了她。”
外面正在圍攻兩名壯漢的皇宮禁軍見狀,大吃一驚,大喊著救大公主殿下,卻是沒有一個人敢輕易再動。
那兩名壯漢因此得以脫出圍困,來到那舉著周蝶語的壯漢旁邊,隨后三人劫持著周蝶語,徑直躥入小巷。
京城禁軍和皇宮禁軍聯合在一起,沖入小巷中追擊,轉過幾條小巷之后,最終失去了帶著周蝶語的三個壯漢的身影。
夜色已深,城外一處偏僻的山林之中,有一座茅草屋,里面點著蠟燭。
周蝶語像是做了一個很長的夢,總感覺自己被馬車的車輪不斷地碾壓。
一個馬車過去后,又有一個馬車碾壓過來,總是沒有停過。
她下意識地覺得,再這樣被碾壓下去,她是會死的。
所以,她慌了,拼命地睜開眼睛。
剛開始還有些茫然,當發現真的有東西在壓著自己的時候,她大吃一驚。
“醒了?”
一個聲音,顯得極其的猥瑣,還伴隨著一股惡臭襲來。
周蝶語終于看清楚了。
壓在上面的竟然是一個人,還是一個披頭散發,渾身泥垢,散發著一股子難聞惡臭的老乞丐。
接著,周蝶語驚悚地發現,她躺在一堆稻草上,渾身不著寸縷,到處都是淤青,甚至沾染著一些臭穢之物。
而她眼前骯臟的老乞丐,身上同樣是什么都沒有。
周蝶語尖叫一聲,一巴掌照著老乞丐的臉甩過去,啪的一聲響,老乞丐沒有防備,挨了一巴掌。
等到她想再打老乞丐一巴掌,然后把他推開之時,她的手被抓住了。
這時,她才發現,旁邊還有一個骯臟的老乞丐。
正是他抓住周蝶語的手。
不對!
不止兩個老乞丐,至少有六七個乞丐,個個都是街道上最老最臟最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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