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血小說網 > 鄉野風流小村醫 > 第251章 .打從心底就瞧不上葉笙
可看得清不代表她就甘心把這么好對陸庭洲拱手讓給別人。
“感情這種事不就是靠培養的嗎?賀家跟陸家之間既然有當年的情分在,我們干嘛浪費了這個情分?借著這個情分好好跟他培養感情不好嗎?”
賀夫人鼓勵般地拍了拍賀知意的肩膀,道:
“你是我們全家都看好的繼承人,你二叔一家也一直盯著那個位子,爸媽相信你可以的。”
賀知意的眼睛露出野心勃勃的光,但隨即又想到了什么,神色暗淡了下來,“媽,他心里喜歡的是葉笙。”
“葉笙?”
賀夫人輕嗤了一聲,眼底透著一股子的不屑,“她一個連娛樂圈都混不好的花瓶,怎么能跟你比?”
“現在即使手上握著一個葉氏集團,也是個快要破產的破落戶,你也未免太高看她了。”
葉笙的請帖就是她讓人送過去的,為的就是在這種場合讓葉笙看看誰才是能配得上陸庭洲的人。
賀家這十多年都在國外生活,對國內的事了解得不多,葉笙跟陸庭洲之間的糾葛也是從外人口中打聽了一些,處于一知半解的狀態。
賀夫人打從心底就瞧不上葉笙這個沒什么本事的女人,更不可能拿她跟自己女兒賀知意相提并論。
對于自己母親的這番自信,賀知意卻沒有半點底氣。
她是親眼看到陸庭州是怎么維護葉笙的,僅僅只是因為她的一句玩笑話,他都能對她直接板起臉。
雖然沒有流露出什么眼里警告的意思,可賀知意就是覺得,一旦她再說點過分的話,賀家求陸家幫忙的那個項目,絕對會泡湯。
賀知意的目光,不自覺地開始全場搜尋葉笙的身影,遠遠地,便看到葉笙一個人站在一個相對僻靜的角落里待著。
“媽,你先跟爸去招待賓客吧。”
賀知意開口打發了賀夫人,自己端著酒杯,往葉笙的方向走去。
晚宴隨著賓客們陸陸續續的到來,越發熱鬧起來。
距離晚宴開始還有一小會兒,葉笙此時站在甜品臺前,卻給自己塞了不少的甜品。
她其實對甜品的嗜好并沒有那么強烈,即便遇上對自己胃口的,也是隨便吃幾口就停下了。
可這會兒,她在不知不覺間就讓甜品給吃撐了,等她意識到的時候,面前的甜品被她吃了不少。
“看來葉小姐對我們今晚的甜品很滿意。”
面前,一道優雅的女聲響起,打破了葉笙的思緒。
她抬頭,見是賀家那位剛剛還跟陸庭州親密無間的賀家大小姐。
只是不知道,這位怎么丟下陸庭州跑到她這里來了。
“賀小姐。”
葉笙對她微微點了一下頭,算是打招呼。
近距離接觸的時候,葉笙才意識到自己跟這位賀小姐算起來還是有過一面之緣的。
上輩子,她臨死前的那一晚,在陸家舉辦的游輪晚宴上,她見過她。
只是,她當時跟參加晚宴的那些商界大佬們沒有什么交集,陸庭州也只是跟她說,如果不想應付那些人,就可以自己找個地方安靜一會兒。
上輩子的她,確實是個什么都不懂的花瓶,聽陸庭州那樣說,知道他是不想她陪在他身邊丟她的臉,加上終身不孕導致的長期抑郁,讓她更加不愿意搭理任何人,便獨自一人去了甲板上吹風,才有了之后發生的事。
葉笙陷入了那短暫壓抑的記憶里,有過片刻的恍惚。
“葉小姐怎么一個人躲到這里來了,是我們晚宴有什么招待不周的地方嗎?”
賀知意微笑著問道。
葉笙笑著搖了搖頭,“賀小姐多慮了,我只是不太喜歡湊熱鬧而已。”
她不知道賀知意為什么特地過來找她,不由得讓她想起了之前賀夫人看她的眼神,那種莫名釋放出來的敵意,讓她有些反感和排斥。
雖說不能將個人情緒遷怒到面前這個從未跟她交惡的人身上,可葉笙卻對賀知意熱情不起來。
“原來是這樣,我剛剛還跟庭州聊起你呢,我擔心你一個人呆在這無聊,想讓他來陪你說說話……”
說到這,她有意地停頓了一下,臉上露出了幾分歉意,“不好意思,我是在網上看到一些你跟庭州之間的事,我以為你們應該是和好了,所以……我剛才的話,你不介意吧?”
賀知意的話聽上去禮貌又得體,可葉笙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小心之心,總覺得賀知意這番表達別有用心。
雖然心里這樣想,但葉笙到底還是沒怎么表現出來,道:“賀小姐言重了,就是一些八卦而已,我跟陸總之間現在也只是普通朋友,就不麻煩陸總特地過來陪我說話了。”
賀知意若有所思地盯著葉笙,像是還想從她臉上看出點什么來,可葉笙卻并沒有要應付她的心思,客氣又疏離地道:
“賀小姐您先去忙吧,大廳里有點熱,我去外邊透透氣。”
她指了指大廳側邊的陽臺,放下手中的酒杯。
葉笙都這樣說了,賀知意當然不會再多說什么,便點了點頭,“好,那葉小姐您自便,我先失陪了。”
“嗯,您先忙。”
賀知意剛走,葉笙臉上的笑意便明顯收了幾分,感覺到心口越發堵得厲害。
果然是……
這大廳里真的太悶了。
葉笙在心里想到,提步走向側邊陽臺,順手端過路過服務生托盤上放著的紅酒。
推開陽臺的玻璃門,撲面而來的涼風讓葉笙那種沉悶的感覺稍稍松散去了一些。
陽臺門被她順手關上,沒了大廳內的喧鬧,氣氛都安靜了下來。
腦海里卻在此時不由自主地響起了賀知意說的話——
我擔心你一個人無聊,想讓庭州來陪你……
這話聽起來讓她莫名覺得不舒服極了。
就像是……像是賀知意在把陸庭州讓出來給她似的。
呵……
不知道為什么,葉笙覺得賀知意那句話特別讓她想笑,可她笑不出來,連嘴角都無力扯開。
她有什么立場笑話別人啊。
說起來,自從那次在她家不歡而散之后,她就再也沒有見過陸庭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