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夜爵嗯了一聲，然后兩人開始找那所學校的室內照片。
這個是醫學和研究的學校，很多照片，并不外傳。
顧念沒找到幾張，都打算入侵這個學校了。
不過，司夜爵拍了拍顧念的肩膀：“這個廚房的格局，還有這個休息椅子，應該就是了。”
顧念抬頭看著司夜爵給出來的照片對比。
廚房格局拍的也不是很大，但還是能看到一些裝修風格，特意圈出來放大，做對比，是差不多一樣的。
再看休息椅子，是鐵皮黑色的，這種在盛國還算是蠻常見的。
只不過，因為刁鉆的方法，辨別出來，是一樣的。
特別是有的視頻，偶爾還是拍到一點點窗外的，然后根據時間日落角度什么的，能精準到那個位置。
所以，現在顧念跟司夜爵是肯定了。
程清最后拍照，拍視頻的就在克勞德的那所學校。
顧念拿起手機，看著司夜爵：“那，這兩次的信息，會不會就是程清給我發的？”
司夜爵皺眉：“應該不可能吧？程清她只在醫學方面有天賦，沒聽過會黑客這方面的啊。”
顧念沖著司夜爵笑笑：“有人很低調的嘛。”
就跟她一樣，現在沒幾個知道她是N次方，也不知道她是黑客啊。
司夜爵看她那心虛的樣子，也很寵溺，很威脅的跟她笑笑：“嗯，就跟阿念一樣，低調的不行。”
顧念：……
阿爵，這是想翻舊賬了吧？
司夜爵伸手揉了揉她的頭：“程清肯定是出問題了，只不過現在不確定她是被抓，還是自己做臥底在里面。”
顧念嗯了一聲：“所以，程清那邊還不能輕舉妄動。”
可以打電話試試，但絕不能直接問，她是不是出事了。
司夜爵問她：“知道你是N次方和你會跟小動物交流這件事，有幾個人知道？”
顧念拖著腮幫子：“n次方這個，雖然我沒有明說，可是哥哥們都知道了，現在是古月都還不知道，大家都以為是五哥做的手術。”
“至于能跟小動物交流，也是就哥哥們知道啊。”
至于別人，顧念真想不起來了。
司夜爵說：“除了我們幾個。”
顧念抬頭：“還有一個π，但是不會是他。”
π跟她，有事直說。
“π？派？”司夜爵不懂哪個。
顧念就是：“那個π，我的師兄，我當時開魅影公司的時候，就是他幫我鑒定的成分，還幫我改良了。”
現在魅影如日中天，已然成了國內美妝產品第一名了。
司夜爵哦了一聲：“那還有嗎？”
顧念歪頭：“我失去的章奶奶，算嗎？”
司夜爵點了一下她的小腦袋：“當然算啊，不過你確定是她在閻王殿給你發信息了？”
顧念很認真的回答：“我都找不到這串代號的地址，那說不定，真有這個可能。”
司夜爵：……
我就開個玩笑，你還認真上了。
顧念搖搖頭：“現在一團漿糊，還是再等等，看程清說什么吧。”
司夜爵嗯了一聲，現在就程清的狀況來看，目前不會有生命危險。
司夜爵問顧念：“你之前跟程太太，好像說了，讓她回老家，翻翻舊東西，這是什么意思？”
他覺得顧念說這個，就很奇怪啊。
顧念：“我從程清最后一條信息給出的結論，你說她看美男就看美男，提什么老家，而不是大夏國？”
司夜爵點頭：“有道理，那翻翻舊東西？”
顧念又說：“說箱子就說箱子，干嘛要說舊箱子？還說受不了。”
司夜爵：……
顧念說：“別看程清發的這條朋友圈，很浪的樣子，其實信息多著呢，我估計她是查到什么程海翔的東西了。”
“而且這個東西，很可能就在老家的箱子里，當然了，也可能跟程海翔的那個同學有關。”
說起舊東西，顧念又摸著自己的下巴：“我倒是想起來，周晨當初好像也很執著在錦城的顧家。”
司夜爵：“嗯？”
顧念說：“我有一次不是把周晨給趕出去了嘛。”
司夜爵：“不止一次吧？”
顧念瞪了他一眼：“就那次，讓周晨他們一家三口，跪著爬狗洞那次。”
司夜爵：“沒有當場看過。”
顧念：……
阿爵氣人的本事，越來越大了。
顧念就跟司夜爵講起了那次的事。
反正就是她把周晨給趕出去了，但是周晨呢，又回來了。
為了能進顧家，周晨可是逼著王雅蘭跟周柳靜，跪著學狗叫呢。
就一個小別墅而已，那會兒的周晨，又不是買不起。
就算真的買不起，大不了走法律途經啊什么的，至于那么火急火燎的？
司夜爵：“后來，也沒見周晨執著那棟房子啊。”
顧念笑著說：“因為你老婆太兇殘了，二狗子直接咬死他。”
司夜爵：“一點都不兇殘，還嬌氣的很。”
顧念沒再跟司夜爵說這個，而是拿起手機：“我先給程清打電話吧。”
這個時間點，盛國那邊是白天。
顧念都做好打幾十個電話， 程清才接電話的。
結果，這會兒顧念打過去。
程清就秒接起電話了。
程清：“是司太太啊。”
顧念微楞，有點詫異：“啊，程清啊，你今天這么快接電話啊。”
程清笑著說：“我剛才還想給你回電話呢，結果你就打過來了，秒接了。”
顧念：“是嗎，我還以為你又忙的，要我打幾十個電話呢。”
程清：“那可不行，你可是司太太，給我打電話已經很榮幸了，上次是睡著了，手機靜音沒聽見。”
顧念聽著程清的聲音，又聽到那邊有其他聲音，跟上次打電話的一片安靜不一樣。
顧念皺眉：“程清，你在哪兒，怎么好像有點兒吵？”
程清說：“我剛下課呢，最近啊，我在盛國這邊，被我爸爸的那個同學舉薦，進了這邊的醫學院，忙得很。”
顧念驚訝：“你在上學？”
程清：“是啊，這座醫學院很出名的，你應該知道。”
顧念聽著程清說的醫學院，不就克勞德的那個學校嗎？
感情他們查了一晚上，給程清打了一個電話，就說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