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血小說網 > 身為coser的我絕對不會ooc > 第1036章 喜歡聽墻角,嗯?
夏安心怔了下。
沒想到他記性這么好,那么久的事情還記得。
“不用了,這么偏遠位置找誰來看戲,再者里面的人是烏英伯爵,不太好。”夏安心沒想這么做,畢竟她還得讓烏英幫忙接近香宓夫人。
真萬一放火出了什么事,麻煩惹上身不說,還得白白損失一頭肥羊。
“好了,不許在說話了,仔細聽聽他們在做什么。”
慕北宸無奈,“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兩人還是那方面的關系,你覺得還能做什么?”
夏安心抬頭看了看天。
好吧!
她承認接下來的事,有可能會兒童不宜!
兩人蹲在窗戶下偷聽,而里頭的人確實打得火熱。
香宓夫人很擅長將男人玩弄于股掌之中,何況她一直傾慕烏英,一進門就將他撲倒在沙發上。
“香宓,先等等!”烏英眸色一暗,阻止了香宓夫人的靠近。
香宓夫人不滿道,“怎么,剛說在車上不行,現在回來了,怎么還要等等了?難道這么久沒見,你就不想我么?”
烏英壓住內心的浮躁,好聲哄道,“想,但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情,我需要和你商量下。”
說完,烏英坐了起來,小心的問,“你潛伏在南國這段時間,可有什么收獲?現如今莎莉病重,有可能撐不過這幾天,你要盡早做打算才是。”
香宓夫人聽言,不甘心的握緊了拳頭,“本來我的目標是王戒,誰知道凌然那個廢物,失敗了還暴露了來歷,現在南龍驍已經知道我的身份,必然也知道我給他女兒下毒的事,我擔心南龍驍會做出報復,影響我的計劃。
何況那夏安心還是莎莉的徒弟,如果她知道了莎莉生病的消息,必然會第一時間趕來圣巖國看望莎莉,那小丫頭可邪門著呢,說不定現在就躲在王宮中,等著我自投羅網呢。
所以我現在不可能回宮,真萬一是個陷阱,我人可就出不來了。”
烏英聽言,狠狠蹙眉。
早就知道香宓疑心重,沒想到她竟然猜到了接下來要發生的事。
夏安心也聽到這番話,眉頭深深蹙在一起。
看來凌然的敗露,已經給香宓敲了一記警鐘,想要引香宓入宮,難上加難。
正想著,便聽到烏英的聲音傳來,“莎莉已經被我全權控制,整個圣巖國海陸空三地的兵力都在我身上,怎么可能有人混入進來我不知道,
香宓,你就是太多疑了,王宮里全是我的人,就連伺候香宓的女仆也是我派去的,若是夏安心混入進去我如何會不知道?
所以,你放寬心,想干什么就去干什么,所有爛攤子都有我替你收拾。”
香宓想了想,突然風情的笑出了聲,“那好,你先伺候好我,我考慮考慮跟你回宮。”
夏安心還想繼續聽,慕北宸卻直接捂住了她的耳朵,危險的看著她,“接下來就別聽了,你要真喜歡看這些,回家我們也可以。”
說完,拽著她迅速的離開。
直到上了車,夏安心才迷迷糊糊反應過來,男人這話蘊含的意思。
下一秒,耳邊發燙。
慕北宸讓藍書下車,將車窗升上,在夏安心還沒反應過來,俯身將她摟住懷中。
“當然,在車上也可以!”
“啊?”
夏安心懵了下。
男人的手落在她腰上,聲音低沉性感,“藍書不會過來打擾我們,你想做什么想聽什么都可以。”
溫熱的鼻息在她耳畔撩開,夏安心忍不住瑟縮了下,整張臉紅得晶瑩剔透。
“慕北宸你曲解我的意思了,我才不是喜歡看那些,你別瞎說。”夏安心躲在他懷里瑟瑟發抖,想要離開他的懷,卻被他用力禁錮在車門上。
“慕三歲,你怎么又開始幼稚了!”
夏安心掙扎不得,著急地推了下他。
這個時候她只想幫師父守住圣巖國,根本沒心思和他談情說愛,何況還是在車上這么狹小的空間里。
慕北宸見她抗拒,眼底一閃而過的失望,就連手上的力度也漸漸放松了不少。
這段時間兩人神經繃得太緊,根本沒有精力好好溫存一番。
慕北宸自然知道夏安心放心不下圣巖國的事,剛才不過是想逗逗她,沒想到竟然被拒絕了。
夏安心抬眸,清楚的將男人眼底的神韻收入眼中,深覺自己近來忽略了他,心里忍不由得的產生一抹愧疚。
她靠近過去,攀住了男人的脖子,“不生氣了,等圣巖國的事情告一段落,老婆好好疼疼你。”
說完,在他唇上蜻蜓點水般的落下一吻。
慕北宸撐大了眼睛,看著眼前這張近在遲尺的臉,心臟被用力撞了好幾下。
等她準備離開時,強勢加深了這個吻。
就在兩人情愫難控時,突然傳來的敲窗聲讓夏安心趕緊推開了慕北宸,坐直了身體局促不安的扣著手指頭。
慕北宸抿了抿唇,壓下被人打擾后不悅的心情,降下了車窗朝藍書冷道,“什么事?”
藍書看著車廂里面的氣氛不太對勁,尷尬的咳嗦了兩聲,“少主,烏英伯爵已經出來了。”
聽言,慕北宸狠狠蹙眉,凝聲道,“馬上離開這里。”
“是。”藍書上了車,啟動油門朝大門口開去。
保鏢見狀,低頭看了眼時間,距離這輛車進去至今,似乎不到半個小時。
這讓他隱隱有些不對勁。
三人前腳剛走,后腳香宓夫人的車便出現在視野之中。
保鏢上前攔住了紅色豪車,等車子停下來后前去敲了下窗。
正準備匯報這件事,又見烏英伯爵在里面,剛要說出口的話硬生生吞回肚子里。
“夫人,伯爵大人請慢走!”
最終,所有的言語只剩下這句話。
香宓夫人冷冷擺手道,“注意盯著點,別讓任何人闖入莊園。”
“是。”
保鏢接下了命令,重新退到一旁,車子就這樣飛快的從他面前駛了出去。
可他依然在想剛才發生的事,那些人真是烏英伯爵身邊的人?
為什么,他從中看出了幾端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