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正是借刀殺人!
借著月氏的刀,把自己這個大兒子冒頓給干掉。
他首先下令,命令冒頓以他匈奴單于使者的身份出使月氏,等冒頓前腳一到,頭曼直接后腳命令大軍猛攻月氏。
月氏人一怒,心說這匈奴欺負人啊,一邊說要交好,一邊竟然又要襲擊?
直接派人去抓捕冒頓,冒頓知道情況也直接哭都哭不出來了,能想到這樣的主意來除掉自己的,那果然是親爹啊!
不過冒頓沒有直接就范,而是匆匆偷了一匹馬,選了一條隱秘的路,連夜逃走。
而這次,正是他匆匆的從月氏返回,正好聽聞了一個消息,就急匆匆的,來找他老子頭曼了。
所以,頭曼看到冒頓,非常的吃驚。
這兒子竟然沒有死?
“你是怎么回來的?”
頭曼看著冒頓問道。
怎么回來的?
肯定是偷跑回來的唄!
冒頓心說,我沒死成,父王你應該很失望吧?
但是,冒頓的心里就算是對頭曼的怨氣再大,那也不敢直接說出來。
“父王,孩兒是偷了一匹馬,由月氏往西,繞道偷偷跑回來的……”
冒頓說道。
沒錯,他直接偷了一匹馬,然后找了個反方向繞道才逃回來的。
而月氏人在正面搜羅,結果撲了個空。
再加上匈奴的大軍攻打月氏,只是為了做做樣子,并沒有打到底,所以,月氏人也沒有一直去追擊尋找。
“是么?”
頭曼聽了,臉色一陣復雜,“你倒是聰明……”
“父王,不好了!”
冒頓這才說道,“我剛才聽到消息,我們匈奴的兩部,遭遇了突襲。”
什么?
匈奴的兩個小部,遭遇了突襲?
頭曼和眾人聽罷,當即臉色一變。
“是月氏人打回來了?”
頭曼當即起身,“我只是敲打敲打他們,他們竟然敢還手?攻打到哪里了?”
“父王,不是月氏人……”
冒頓趕緊說道,“是秦人!秦人,攻打了我們的兩個靠近南方的部落!”
恩……恩?
你說啥?
當聽到了冒頓的話之后,頭曼一幫人,頓時大驚,十分意外!
秦人?
“秦人?攻打了我們的兩個部落?”
頭曼詫異問道,“這怎么可能?冒頓,你該不會是聽錯了吧?”
眾人聽了,也是一陣詫異。
秦人不是一直都守在長城后面嗎?
他們竟然會攻打到草原來么?
“父王,絕對不會有錯!”
冒頓說道,“我回來的時候,遇到了那兩個部落的殘部,他們的確是被秦人的騎兵襲擊了,損失慘重!現在,他們正在外面呢!”
“把他們叫進來!”
“是!”
“大王,大王……”
一幫滿身狼狽的匈奴人,被帶了進來。
看到頭曼,一陣哭喪。
“到底怎么回事?”
頭曼瞪著眼睛,看著他們問道,“冒頓說你們被秦人偷襲了?是真是假?”
“大王,千真萬確啊……”
其中一人哭喪道,“我們部族負責監視和襲擊南邊的秦人,卻沒想到,那些秦人突然趁著夜色靠近,對我們發動突然的襲擊,一夜之間,我們的兵,幾乎全都被殺了!”
“這怎么可能?”
“秦人,怎么可能會發現我們匈奴人的蹤跡?”
“對啊,秦人的馬匹,還不如我們,他們深入草原,人生地不熟的,怎么可能先發現我們,而我們,卻發現不了他們?”
“果真是秦人?是不是,有人借著秦人的名義,故意掠殺別部?”
眾人聽了,紛紛一陣疑惑。
畢竟,在他們的觀念之中,大秦雖然動用大軍把他們給趕到了草原里,但是,卻不具備在廣闊的草原中,繼續追擊作戰的能力。
畢竟,草原實在是太大了,也不方便他們運送糧草。
以秦人的作戰方式,十分受限。
而正是因為如此,匈奴人才會反過頭來,去襲擊長城沿線的郡縣。
而大秦的兵馬,縱然是有幾十萬士兵,外加幾十萬的戍卒和勞工,但是,因為沒有足夠的機動優越性,再加上,地形的緣故,所以,只能被迫防守,而很難主動進攻!
萬萬沒想到,就在匈奴人以為,他們也不能輕易攻破長城,而只能小規模騷擾,秦人也不敢出長征作戰的時候……
秦人竟然突然對草原,發動了襲擊?
“秦人有多少兵馬?”
頭曼看著那幾人問道。
“不,不知道啊大單于……”
“不知道?難道你們,事先,就沒有派出游兵,在周圍防備嗎?”
頭曼聽了,頓時罵了一聲,沉聲喝道。
“大單于,這,也不是沒有……但是,頭領說了,游兵用不著那么多……”
那人支支吾吾的回道,“反正,秦人是絕對不敢出來的……萬萬沒想到,一個不小心,被秦人給偷了……”
“混賬東西!他是怎么帶兵的?你們的頭領呢?”
頭曼聽了,怒不可遏,“我要把他抓過來,砍了他的腦袋!”
“單于……”
聽了頭曼的話,部下一陣哭喪,“我們首領的腦袋,已經沒了……”
“什么?”
頭曼聽了,忍不住又罵了一句,“他要是不死,我也要砍了他!”
“大單于,這事情,不對啊……”
一旁,一個將領小心說道,“秦人竟然敢主動攻擊了,而且,還攻破了我們兩個部落,現在,是否要提防提防,看他們是否繼續北進?否則,王庭,可就危險了!”
恩?
頭曼聽了,臉色一變,“即刻派出去游兵斥候,務必找到秦軍的蹤跡!一旦發現,馬上集結兵馬!”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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