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一點。
京城,龍家。
房間里,龍霸天正在午休小憩。
突然,敲門聲“噔噔噔”的響起,緊接著一道女聲從門外傳來:“家主,林先生給我們傳了一個消息。”
龍霸天被吵醒,睜開眼睛,躺在床上打著哈欠問道:“什么消息?”
“林先生明天就去高麗,而且帶著詩韻長老。”
女人的聲音從房外傳來。
“哦喲?”
龍霸天發出一聲驚疑,當即從床上坐了起來,穿好衣服,說道:“小蘭,進來說。”
“嘎吱——”
房門被推開,一個窈窕的女子走了進來。
龍霸天給自己沏茶,喃喃道:“詩韻么……”
他的目光微微閃爍,說道:“聽說那女人的實力又提升了一個檔次,看來林先生是給自己找了一個強大的保鏢呢。”
“家主,我們還要不要動用關系幫林先生一把了?”
女子問道。
龍霸天先是喝了一口紅茶,思考了一下。
而后點頭道:“當然要!小蘭,盡快辦理,老夫要親自給他送過去!”
“好的。”
女子轉身離開。
房門被重新關上。
龍霸天的那雙老眼逐漸瞇成了一條縫,轉頭望著譚家所在的方向,喃喃道:
“詩韻長老固然強大,但是對你而言,無異于是個累贅,你為何要帶一個累贅?”
“林傲天啊林傲天,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有什么更深的謀劃?”
倏然,龍霸天嘴角一揚,臉上浮現出一抹笑意,道:“事態的發展,竟然連老夫也看不透了,呵,這場紛爭,還真是越來越有趣了!”
而后,龍霸天又是轉頭望著西北方向,喃喃道:“大力神宗喲,你們的左護法,到達高麗了嗎?”
……
下午三點多。
京城,譚家。
湖邊,林塵正在跟夏初雪散步。
夏初雪突然遞給林塵一張銀行卡,道:“這張卡里有10億韓元。”
“嗯?”
林塵眉頭一挑,道:“10億韓元,也就是500多萬人民幣,為什么突然給我錢?”
夏初雪反問道:“你去高麗不得花錢呀?”
林塵聞言笑了笑。
10億韓元,對于普通人的消費,別說是十天半個月,就算是十年,也不一定能用完!
但林塵可不是普通人!
若他需要用錢,那么,別說是10億韓元,就算是100億、1000億韓元,都不一定夠用!
因此,林塵把銀行卡推了回去,道:“這筆錢你自己留著吧,咱倆的公司才剛成立,需要用錢的地方很多。”
夏初雪眨了眨美眸,問道:“可你總不能一分錢都不帶吧?”
林塵還沒回話,突然,身旁人影一閃。
唰!
詩韻猶如鬼魅一般憑空出現在林塵的身邊,開口道:“林弟弟,龍霸天那老東西來了。”
話音剛落,龍霸天的蒼老聲音就從不遠處傳來:“林先生,連續數日不見,老夫甚是想念你啊!”
只見穿著唐裝的龍霸天,拄著龍頭拐杖,從不遠處走了過來。
他走到林塵的面前,直接遞給林塵兩張機票,解釋道:“老夫聽聞林先生明天要去高麗,這兩張機票,是老夫專門托關系辦的,還望林先生賞臉收下。”
林塵接下機票。
看到機票上的兩個名字:陳林、史云,頓時眼角一挑。
好家伙,還給我改名了?
龍霸天笑呵呵的解釋道:
“高麗的那群家伙喪心病狂,他們時時刻刻都在關注從夏國前往高麗的航班,如果林先生用真名,那么,他們很有可能會襲擊飛機!”
“林先生固然不怕,可是,飛機上的無辜乘客怎么辦?”
“所以,老夫就擅自幫林先生改了名字,還望林先生見諒。”
龍霸天侃侃而談。
夏初雪聞言,當即探頭看了一眼。
下一刻便撲哧一聲笑出了聲來,說道:“陳林?這是把你的名字倒過來了呀。”
詩韻眨了眨眼,心道:原來林弟弟的真名并不是叫林傲天,而是叫林陳?林陳、林陳,難道他的母親姓陳?
“我覺得,陳林這個名字不好聽,還是林小土好聽。”
夏初雪揶揄一笑,調侃道。
龍霸天卻是微微搖頭,道:
“如今高麗那群人如臨大敵,寧可錯殺一千也絕不會放過八百,就算飛機上只有一個姓林的,都會引起他們的高度警惕。”
“也正因如此,老夫便動用了一點關系,把這架飛機上所有姓林的人,無論是機長、乘客還是空姐,全部替換掉了!”
“如今,這架飛機上沒有一個人姓林,如此方可確保林先生安然無恙的到達高麗啊!”
龍霸天的老臉上,帶著一抹胸有成竹的笑容。
夏初雪嘖嘖一嘆,感慨道:“龍家的能量可真大。”
“哈哈,夏小姐過譽了,小事而已,不足掛齒。”
龍霸天哈哈一笑。
隨后又是拿出兩張身份證與兩本護照,遞給林塵,笑著道:“憑借這兩樣東西,從現在開始,林先生與詩韻長老就是土生土長的高麗人。”
隨后又是拿出一張銀行卡遞給林塵,解釋道:“林先生,你去了高麗肯定得花錢,這張卡里有100億韓元,相當于5000多萬的人民幣,小小誠意不成敬意,林先生一定要賞臉收下。”
誠意滿滿!
不得不說,龍霸天這老家伙不愧是一只老狐貍,考慮的是真周到!
林塵也沒跟龍霸天客氣,道了一聲謝后,便毫不矯情的全部收下!
“呵。”
詩韻突然笑了一聲,開口道:“又送機票,又送護照,又送身份證,還送了這么多錢,嘖嘖嘖,龍家主可真是個大善人吶!”
她那陰陽怪氣的語氣,頗有一種反諷的味道!
龍霸天聞言,卻是不悲不怒,反而依然笑瞇瞇的說道:“林先生是老夫的摯友,莫說是這點微不足道的小事,只要能幫得上林先生,就算是讓老夫傾家蕩產,老夫也不會眨一下眼皮!”
他的語氣極其誠摯,看不出半點的做作。
詩韻撇了撇嘴,暗暗鄙夷。
這老東西,分明是想攫取更大的利益,可嘴上卻說的如此冠冕堂皇,這般不要臉的程度,也是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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