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親。”
南小小轉頭看向了南煙:“我們這么做,會不會給舅舅帶來危險?”
南煙冷冷的勾唇“我就是想逼一下南家,如果他們知道弟弟的下落,一定會拿弟弟來威脅我!”
她能確定的是,弟弟不在南家人的手里。
甚至于連他是否安全她都不知道。
偏偏這件事過去十幾年了,當時與這件事有關的人,也都被秦怡處決而來。
想要知道弟弟的下落,她只能逼一下秦怡。
沒錯,從一開始揭露南家開始,她就做好了下一步的計劃,既然她暫時打探不出弟弟的下落,那就等著南家主動來威脅她!
“所以,我在逼迫南家的同時,還不能把他們逼死,”南煙停下了腳步,目光森森,“畢竟在沒有找到他的下落之前,我不會滅了南家!”
……
天華樓內。
南云柔身形狼狽的癱坐在地,她沉痛的閉上了眼,青絲凌亂,臉色蒼白。
“月煙,”太師皺著眉頭,命人阻止了柳月煙,“我們回府。”
柳月煙還想要撲上去撕扯南云柔,卻被太師府的人拖走了。
畢竟這南云柔是攝政王的未婚妻,太師也不敢讓女兒做的太過分。
只是他也沒想到,南云柔會做出這種事情來。
“姐姐……”
南月兒含淚的上前,悲傷的道:“當時明明是柳月煙找到你,說是有人勾引了秦越駙馬,你為什么不把這件事告訴大姐姐?”
南云柔悲傷的閉上了眼:“不管如何,信確實是我所寫,只是我當時以為我是一片好心,沒想到卻辦錯了事,確實是我的錯,我認!。”
她的腳步幾乎是踉蹌的走向門外,搖搖欲墜的身形像是下一刻便會摔倒。
讓在場的人無不心疼。
“南相夫婦這次確實太過了,但云柔姑娘是無辜的,說到底,害她的人是柳月煙。”
“她身為神醫,普濟天下,救治萬民,我不信她會做出這種事來……”
t……
是夜。
月色如水。
南云柔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南家,剛回到家里,就聽到南陵憤怒打罵的聲音。
這讓南云柔有些心煩意亂,轉身走向了后院,理都沒有理會秦怡。
要不是秦怡和南陵,她也不會落到這種地步。
還有南月兒那蠢貨,竟然連賬本被人偷了都不知道。
都是這群蠢貨害了她!
“啊!!!”
一回到房內,她就發出一聲痛苦憤怒的哀嚎聲,容顏扭曲的將所有瓷器全都掃落在地,面容猙獰恐怖。
“我要她死,我要將南煙碎尸萬段!!!”
忽然,南云柔笑了起來。
那笑容帶著狠毒與怨恨。
“南煙不是勾結了秦越太子,才如此囂張?等我將月兒嫁給秦越太子,就再也沒有人替她撐腰!”
更可笑的是,那秦越太子還說秦越國的皇后愿意接納南煙。
哈哈哈!
這種未婚先孕,失了貞-潔,還有兩個孩子的女人,她不信有人會接受。
一定是秦越太子為了維護南煙,才故意出言為她撐腰!
“來人,給我準備紙墨!”她緊握著拳頭,惡狠狠的道。
她要把所有的事情都要告訴秦越皇后。
她要讓那皇后知道南煙的真面目!
彼時,她就會失去最后的靠山!
……
東城別院。
書房內。
夜風頭上冒著冷汗,瑟瑟發抖的將天華樓發生的事情稟報給了君絕塵。
君絕塵這幾日精神極好,容顏不像之前那般憔悴,俊美的就如同一尊神,冷漠傲然的坐在書房內。
直至夜風回報完所有的事情,他那冷漠森寒的聲音方才響起。
“傳話給君逸風,南陵德不配位,無法擔任南相之職,所以明日早朝時,君逸風無須顧及本王顏面。”
夜風顫顫的低頭:“王爺,那云柔姑娘呢?南家做錯的事情,和云柔姑娘沒有關系,她算是南家的一株清流。”
至于那寫信告密之事,也是一場誤會,她的初衷是好的。
“清流?”君絕塵冷笑一聲,勾起森寒的唇角,“你認為在南家那種染缸之中,她會是清流?”
夜風沉默不語。
無論如何,南云柔是小世子的母親,所以他也不愿意去懷疑云柔姑娘的本意。
“既然南云柔承諾的事情,那她必定要做到!”君絕塵冷漠的吩咐道,“傳本王之令,讓南云柔負荊請罪,其他事情,本王看在墨兒份上,可以既往不咎!”
“是,王爺。”
夜風恭聲應道,隨后便退了下去。
在夜風離開之后,整個書房都安靜了下來。
君絕塵望著手上的書信,卻連一個字都看不下去。
腦海里不停回響著的,是夜風的那一句:南煙和秦越太子有娃娃親。
呵!
娃娃親?
他冷冷的勾起了唇角,緩緩的起身。
頎長的身軀在這月色下,越顯尊貴,冷傲的氣勢就如同鋒利的長劍,能殺人于無形。
后院。
小團子將婢女全都趕出了房內,自己乖乖的洗漱完打算上床睡覺。
一想到明天又能見到南煙了,他眉眼燦爛,笑容如畫。
不過,他剛閉上眼,還沒有來得及睡著,便聽見房門被人推開了。
這讓小團子有些不滿,小臉都皺了起來,轉頭朝著夜色外望去。
下一刻,一張俊美的容顏赫然映在了小團子的黑眸之中,那冷冽森寒的氣勢讓小團子當即有些警惕:“父王,這么晚了,你找我做什么?”
“本王今夜又有些失眠,想要找南煙治病,你若是不想跟著,那你便留下來。”
君小墨:“……”
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話,父王要帶他去找南煙?
這種狂喜來的太突然了,突然到他整個人都呆滯住了。
眼見君絕塵要轉身離開,君小墨急了,匆忙從床上爬了起來,幾步上前抱住了君絕塵的雙腿。
可憐巴巴的。
“父王,帶我一起去。”
君絕塵不爽的掃了眼君小墨:“趕緊收拾,隨本王離開。”
縱然早知道自家這兒子心里只有南煙,但他這種態度,還是讓他很不爽。
尤其是,在這之前,君小墨看到他來找他,滿眼都是警惕和疏離,一提起南煙,立馬變了了臉。
這讓他這個當父親的,怎么可能心里舒適!
“父王。”
君小墨穿好衣服之后,走到了君絕塵的身旁,欲言又止。
君絕塵冷笑著道:“之前罵本王不是罵的很痛快?現在有什么話盡管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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