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回憶到了那個人記憶深處最痛苦的記憶。
景舟的手上青筋爆突。
緊緊的,攢成了一個拳頭。
“所以你現在回來報仇了?”
“沒錯,我難道不應該報仇嗎?我要把當年他們對我所做的一切奪回來,年家混到如今這個地位,還不是踩著我們景家人上來的。我就是要奪回一切,如果不能,我就要毀掉一切。”
景舟的眼神突然變的兇狠起來。
安顯揚像是想到什么一樣。
“你說毀掉?你對年閃閃做了什么?為什么她突然變成了那樣?”
安顯揚答應過蘇木盈,一定要從景舟口中知道一個結果的。
“哈哈哈哈。”
景舟狂妄的笑了笑。
絲絲陰冷的氣息撲向了安顯揚和冷亦琛。
“我就說過,總有一天你們會求我的。想讓我說出口,還是那句話,讓他給我跪下來。求我。”
他的臉轉向了冷亦琛的方向。
似乎對于冷亦琛,他有一種偏執的憎恨。
“非要這樣針對我,還是因為當年你們和年家的好事是因為我們冷家捅破了?”
冷亦琛挑了挑眉。
答案很明顯不是嗎?
“果然啊,什么都瞞不過你,對,就是因為你父親的干涉,讓那批我們合作的藥出了事情,然而,年家把我們景家推了出來,全程讓我們景家背了黑鍋,我恨年家,更恨你們冷家。”
景舟的表情有些咬牙切齒。
當年的仇已經在他心里埋了很多年了。
是怎樣的感情,讓他連整容都想得出來,不惜一切代價的去報復。
可見,他的恨,扎根在心里太深的地方。
“你們的藥出了問題,不指正出來是等著它們去害別人嗎?”
冷亦琛說道。
父親不可能無緣無故的去冤枉別人。
既然他能站出來捅破年景兩家的事情,必然,是慎重考慮的。
“你對我如此囂張的態度,還想從我口中打探到年閃閃的真實情況嗎?”
“說,你到底對年閃閃做了什么,她為什么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安顯揚變得沒有耐心起來。
但無論如何,他都要知道,這個人對年閃閃到底做了什么。
“還是,現在這個年閃閃也是假的,是你找人調包的?”
“你可猜錯了,安大警官。”
景舟開口。
“既然要毀掉年家。就要毀掉年家的唯一合法繼承人,這樣斷了年家的后路不是更讓人痛快。”
景舟的眼睛里布滿了血絲,配合現在冰冷的審訊室,陰暗的色調,他整個人看上去更像一個嗜血的惡魔了。
“我啊!可沒有蠢到給她下什么毒,如果是普通的毒,年家人自會解開的。所以呀,考慮到這里,我并沒有走這條路。”
景舟陰狠的笑了笑。
“我找了道士給她種了一段咒。直到她死,否則那詛咒沒法解開。”
“你!”
安顯揚起身,一個拳頭狠狠的朝著那個男人的臉上砸了過去。
他從來沒有想到,這人會用這一招。
“你以為那套歪門邪道能騙得了我們?你還不說實話!”
“實話已經說了。你現在就算打死我也沒用,因為那咒根本沒有人能解開,道士早就被我弄死了。”
景舟一副看好戲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