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啟明雙眼似乎要噴出火來,大喝道:
“你說這酒是誰拿來的?”
官員嚇了一哆嗦,當即跪在地上,求饒道:
“回稟丞相,這,這酒是云城李家家主拿來的。”
趙啟明瞬間怒火上涌。
“好大的膽子!這酒明明是我準備謹獻給陛下的!”
官員嚇得話都說不出來,身體抖如篩糠,沒想到拍馬屁拍到馬蹄子上了。
趙啟明激動道:
“立刻派人去李家,滿門抄斬!”
官員嚇得跪都跪不住,哆哆嗦嗦的說道:
“丞相!李家有女,可是后宮寵妃,李家也算外戚......”
“閉嘴!”
趙啟明厲聲打斷。
“一個寵妃的外戚算什么東西,我可姓趙,我想殺誰還用你指手畫腳!”
“給我滿門抄斬,再有廢話,連你也一起砍了!”
“云城李家,膽敢勾結山賊草寇,挨家挨戶的查,挨家挨戶的搜,一點線索都別給我放過!”
“凡是查出有勾結的人,全部株連九族,凌遲處死!”
官員不敢忤逆趙啟明,連滾帶爬的出門,立即帶人挨家挨戶地搜查。
一時間。
整個云城鬧的雞飛狗跳,雞犬不寧,只要是查到家中有贓物的人家,不問來源不問出處,全都就地斬殺,一個活口不留。
......
深夜。
月黑風高。
滿城風雨。
官兵們依舊不管不顧,猖獗的沿著街道搜查。
幾乎所有當地的豪紳商賈家里,都發現了臟物。
官兵們直接大開殺戒,血洗整個府邸,手起刀落,不論是老人還是小孩,一個不留。
追捕草寇的頭銜,變成了官兵們欺男霸女,殺人取樂的狂歡。
一個大戶人家妻子為了躲避官兵的追殺,趁著夜色的掩護,帶年幼的兒子東藏西躲,藏在陰暗的石橋洞下面。
耳邊官兵搜捕的腳步聲越來越多,那女人知道一直躲也不是辦法,等天亮了她跟兒子都跑不了。
努力控制住緊張害怕的情緒,蹲下身用冰涼的手,安撫著身邊年幼的兒子。
“昌兒不怕,有娘親在,娘親不會讓你有事的。”
說著,哆哆嗦嗦的拿出身上令牌,囑咐道:
“這塊令牌是......”
“橋洞下有人!”
不等女人說完,四處巡邏的官兵發現了兩人的身影,一邊招呼其他人,一邊往他們這邊跑。
女人知道跑不掉了,來不及多說,將令牌強塞入兒子懷中,催促道:
“昌兒你快跑!”
小男孩不愿意丟下娘親,死死拽著她的袖子,大哭道:
“娘親咱們一起走,一起走啊!”
女人心頭一軟,縱使她心里有萬般不舍,也絕不能讓兒子跟她一起受死。
“昌兒,你別怪娘心狠。”
用力掙開兒子的拉扯,一狠心,猛地一推。
小男孩“噗通”一聲跌入河中,撲騰了兩下,頭露出水面,看著岸上娘親扯著難看的笑臉,眼中滿是對他留戀與不舍。
小男孩大聲哭喊:
“娘親,娘親!”
女人站在石橋上淚流滿面,雙手捧起,大聲囑咐道:
“別出聲!昌兒,你記住,是趙國丞相趙啟明不讓咱們活,若是你能平安長大,家仇一定不能忘!”
隨后,女人被追來的官兵一腳掀翻在地。
“臭婆娘還挺能藏!”
官兵一把薅住女人得頭發,嬌俏的容顏頓時讓他們獸性大發。
“呦,長得還挺漂亮!”
餓狼一般的眼神,在女人身上不停打量。
女人猶如一只帶待宰的羔羊,不停掙扎道:
“你們想干什么!”
官兵猥瑣已經開始在女人身上上下其手,壞笑道:
“爺幾個忙活了一整天,你來給爺們好好解解乏!”
“兄弟們,樂呵樂呵!”
言罷,一把撕開女人的衣裙。
“刺啦”一聲,女人雪白的肌膚,赤果果的暴露在夜幕中。
周圍摩拳擦掌的官兵,在也忍不住獸性,猶如餓狼撲食一般撲向女人。
“啊!別碰我,你們這幫禽獸,畜生!你們不得好死,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
痛苦的慘叫聲,久久回蕩在夜空之中。
這一幕,被小男孩看在眼里,痛在心中。
只覺得全身上下,從頭皮到腳尖,每一根骨頭,每一寸皮膚,每一滴血液,都被巨大的石頭緩慢的碾壓著,痛得他無法呼吸。
“娘親......”
四周的聲音逐漸模糊,雙眼一黑,徹底暈死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