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行簡,我要去告你強j,全網曝光你私生活不檢點,摘掉你虛偽的面具!”
“未遂!我有視頻為證,結果只有一個,你主動勾弓丨。”
喬幽被欺負的那么慘,卻連告他傷害罪的權利都沒資格用。
鬧到最后,她活像罪犯急急忙忙逃離犯罪現場。
痛苦得想死。
第一次走錯房間,還可以自我原諒,是喝醉了,誤了事。
可這一次是清醒的情況發生的。
心里的罪惡感壓得她喘不過氣來。
如果不是牽掛著醫院里的奶奶,喬幽心里的崩潰能隨時暈過去。
……
第一醫院。
腦科權威張仲寒正在給喬奶奶做治療。
他的手邊有一卷攤平的黑布,細長的銀針一字排開。
頭部有幾個大穴都下了針,運針數分鐘后,十二根針陸續在十二井放血。
放完血,又在另外的幾個大穴停留運針。
喬夫人在無菌監護病房外,隔著玻璃,對中醫針灸這種偽科學不屑一顧。
若不是怕得罪人,她是真的不想簽字同意的。
巴不得老太婆被治死了,省事,還有一筆保險賠償。
喬幽的手機沒電了,她不知道喬夫人給她發了幾十條語音罵她,更不知道喬夫人對喬奶奶昏迷一事心懷鬼胎。
她是去醫院的半路,買衣服換掉身上的睡衣,借了店員的手機,打給蘇亦文才知道,腦科權威張仲寒已經到醫院了。
但再多問,蘇亦文就不清楚了,她今天要趕通告,并沒有去醫院。
等手機充上電,喬幽打開手機,置頂的就是媽媽的微信。
她看見滿屏的60s語音,卻連去點的勇氣都沒有。
知母莫若女。
都是羞辱的話,不聽也罷。
她忍著拉黑媽媽的沖動,把小窗口關了。
……
喬幽趕到醫院的時候。
喬奶奶醒了。
第一醫院的醫生正在做一系列檢查,確認有沒有其它后遺癥。
腦科權威張仲寒寫了一張藥方,交代說按時吃藥,一周后痊愈。
喬幽喜極而泣,不忘給張仲寒鞠了好幾個躬,“太感謝了,謝謝您!您的大恩大德,我一定要報達的!”
喬夫人則反應平淡。
在她心里,有個先入為主的觀念,老太太已經做過手術,醫生說樂觀的話這周內會醒,多此一舉去搞什么針灸,不過是瞎貓碰上死耗子,巧了。
張仲寒注意到喬夫人的態度,臉上沒什么表情,語氣淡淡,“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要謝就謝她吧。”
這個她,喬幽知道,就是蘇亦文。
雖然第一次見張仲寒,但喬幽也說不出來,為什么自己對張仲寒有莫名的熟悉,有一瞬間認為是他跟自己有著同樣漂亮的眉眼。
不管如何,他和蘇蘇都是自己的恩人。
張仲寒著急趕回帝都,跟喬幽交代了幾句關于老人家的護理,就匆匆走了。
他一走,喬夫人立馬冷下臉給喬幽下命令,“今晚去跟鄭總一起吃個飯。”
目的毫不掩飾。
喬幽的臉上一片死灰,胸口起伏失了序。
‘媽’這個字,恕她再也叫不出口。
“你對我安排這種事,就沒有一點羞愧嗎?”
喬夫人眼角輕蔑地斜過去,“劉總就算跟你睡了一夜,也不會那么大方說喬氏欠他的錢想緩多久還都行,你肯定跪舔那個老東西哄得他開心了吧,都下賤成這樣了,還裝!”
喬幽的三觀炸裂了一地。
這是她媽媽嗎?
不。
一定不是。
“我要跟你做dna比對。”
喬幽艱難的說出這句話時,喬夫人的臉色難看到極點,眼神凌厲,“你的賤種dna還不配跟我做比對。”
“什么意思?”
“去問你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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