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之間的氣氛也變得冷淡,他更是冷聲警告:“簡初,你聽清楚了,如果他再敢來找你,你們再敢單獨見面,我一定會讓他滾出北城!”

    話落下,戚柏言已經轉身回了臥室。

    簡初怔怔地愣住了。

    她真的很郁悶,為什么他跟沈悠然來往親密他并不覺得有任何的不妥,但她卻不行。

    先是楚牧和,后是迄今。

    他都是那樣的霸道,不允許他們來往太多,甚至要求保持距離。

    難道因為結婚了,連一個異性的朋友也不能有?

    簡初深深吸了口氣,她倚靠在沙發盯著窗外發著呆。

    不知過了多久,放在茶幾上的手機忽然響了。

    是一個陌生號碼。

    她眉目微動,拿起手機接聽:“喂?”

    “簡初,你這樣做有什么意思?”

    沈悠然凌厲的質問聲在耳邊響起。

    她擰著眉,如果知道是沈悠然的電話她都不打算接。

    她冷漠的問:“你有事嗎??”

    “你是不是把阿言藏起來了?你以為你不許阿言跟我聯系他就會愛上你嗎?我告訴你簡初,你是在妄想!”

    “你有病?”

    簡初冷著臉,言語凜然,眼底更是泛起明顯的弧度。

    沈悠然也是情緒十分的激動:“你不是從半山公館搬出去住了?既然你已經搬出去了為什么還要纏著阿言?你是在欲擒故縱嗎?你覺得你這樣做阿言就會心動?簡初,他根本不愛你,也不可能愛你,他要娶的人是我。”

    “跟你有關系嗎?你還是管好你自己,你別忘了,你現在是什么身份?”

    只是一個沒法見光的身份,又怎么敢一次次挑釁她?

    簡初直接掛掉電話。

    沈悠然整個人都不好了,眼底泛著寒意,目光凌厲的道:“簡初,我一定會讓你好看的。”

    沈悠然最近一直在走下坡路,因為迄今不愿意給她寫夠,新歌發布的時間越來越近,她現在根本沒辦法只能找一些小眾沒什么名氣的填詞人,因此被圈子里好多人嘲笑。

    她把所有的過錯都推到簡初身上,認為目前的一切都是簡初造成的,心里十分痛恨簡初。

    不過她的心思簡初自然不知道,也毫無興趣。

    簡初并不意外沈悠然知道她搬出來,只是沈悠然說她欲擒故縱,她有些難以言喻的情緒。

    是不是戚柏言心里也這樣想?

    她輕抿著唇,陷入了沉思,眼底的黯淡越來越沉,直到被一層迷霧掩蓋什么都看不清。

    晚飯,依舊是姚岑送飯過來的。

    她根本來不及做飯,姚岑早早就送到了。

    兩人安靜吃著飯,誰也沒有說話。

    吃過飯,戚柏言就去工作了,看著他好像沒什么事情了,應該是好了吧?

    既然好了,那應該也快要搬走了吧?

    不過她沒主動問,省得他又不樂意了,她現在并不愿意吵架,也不想因為爭執影響到自己的心情。

    簡初一個人待著休息了會兒,看著外面的天色還早,她回房換了一套休閑的運動風套裝和一雙舒適的鞋子,然后拿上手機就準備出門了。

    她當然沒有主動跟戚柏言說,只是在她準備拉開門出去的時候,一只手快她一步把門給抵住了。

    戚柏言皺著眉,冷冷的問:“你要去哪里?因為不高興我說的那些話要離家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