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
他淡漠一問。
她卻不敢再繼續說下去了，她只是抿著唇，低低的說：“阿言，無論你對我做了什么，我都不會告訴任何人的，所以你真的不想嗎？”
她對自己的身材以及外貌還是十分有信心的，更何況，在這樣夜深人靜的時刻，又是孤男寡女的氣氛下，她真的不相信戚柏言不會動搖？
可事實卻是戚柏言毫無反應，只是溫漠的看著她：“悠然，我給你一次機會，你告訴我，楚牧和在那兒，只要你說了實話，我就幫你，嗯？”
他的話讓沈悠然徹底明白了，可她卻什么都不能說，只要她說了，以戚柏言的性子，一定是徹底對她不理不睬。
所以她完全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就算是自己喝了那杯下藥的水，卻也不能說出來。
她緊抿著唇，雙手緊緊握著，拼命讓自己的思緒保持理智，她說：“阿言，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我怎么可能知道楚牧和在哪？難道不應該是簡初才更了解嗎？你應該去問問簡初。”
“呵。”戚柏言冷哼一聲，看著她的眼神也變得更加冷淡了，隨即他直接淡漠一句：“出來吧。”
沈悠然不明白他這話的意思，但是下一秒就看見姚岑帶著一個記者從側臥走了出來。
沈悠然在這一刻都還沒有意識到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只是不可置信的看著戚柏言，因為藥物的關系，身體發出的一些本能的反應以及聲音回蕩著整個屋內。
戚柏言面無表情沒有任何情緒的問：“所以你要不要說實話？”
“當然，你可以不說，那么我把你現在的樣子拍下照片公之于眾，你這輩子就徹底毀了，所以你確定要因為楚牧和搭上自己的一輩子嗎？”
他言語威脅，一臉的冷意。
沈悠然的理智也在漸漸被藥物控制，她試圖想去抱住戚柏言，但他后退一步，她整個人就直接跌倒在地上了。
她嬌聲道：“阿言，你幫我，你幫我我就告訴你。”
戚柏言瞇著眸，眼底的不耐煩已經很明顯了，他默不作聲的看著癱軟在地上的人，眉宇間閃過一抹凌厲的不悅。
他說：“姚岑，去找兩個人過來。”
姚岑點點頭，立刻撥了個電話出去，不過兩三分鐘的時間，兩個男人就走來了。
戚柏言在沈悠然還有僅存的一絲意識的時候，淡漠開口道：“悠然，你想算計我，但你也要看看我愿不愿意被你算計？倘若我不愿意，你覺得你能得逞？你還有一次機會，如果你還是不愿意配合，那么他們倆會幫你，可你要知道，如果被拍下視頻和照片了，會是什么樣的后果。”
他的話已經表明了一切，沈悠然也是在這一刻才徹底明白，原來他從一開始就什么都知道。
沈悠然緊咬著牙，她十分清楚戚柏言一定說到做到，所以不敢再輕易挑戰他的耐性。
她閉上眼，再三權衡道：“他在我家，在我住的公寓。”
“你們是什么關系？”
他繼續追問。
沈悠然抿著唇搖了搖頭。
戚柏言又重復問了遍，但她還是沒有在說話，因為藥物的關系，她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瞧見這樣的情況，也問不出個什么了，他也就沒再堅持。
雖然對于沈悠然跟楚牧和的關系很好奇，但她在這樣的情況下都不肯說實話，也可想而知兩人之間的交集匪淺。
姚岑看著地上的沈悠然，她已經在不斷撕扯自己的衣物了，再繼續下午后果不言而喻。
姚岑低聲問：“戚總，沈小姐要怎么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