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這樣說。”

    “那么你是什么意思??”他側過身面朝她,這樣也瞬間把兩人的距離拉近,簡初整個人朝車窗靠過去,戚柏言身體也跟著傾過去,幾乎直接把她逼到角落。

    兩人的對話讓開車的姚岑都冒冷汗了,他都不敢大喘氣,恨不得馬上從這個車里憑空消失。

    不過幸好的是很快車子就到簡初公司樓下了。

    至于戚柏言的話,簡初也沒有給出回答,因為她已經打開車門飛快的下去了。

    她甚至連一聲再見也沒有說就趕緊走人了。

    目送她走進大廈,戚柏言這才依靠在后座,閉上了眼淡淡開口:“回公司。”

    姚岑嗯了聲,開車與戚柏言回了戚氏。

    這天后,醫院那邊也恢復了平靜。

    程韻瞳和賀欽也沒有再爭吵過,但兩人每天的對話幾乎沒有幾句,大部分的時間氣氛都是處于安靜無聲的狀態。

    每天重復著抽血檢查服用阻斷藥等等一系列常規檢測。

    這種反復重復卻又不能立刻得到答案的轉態讓程韻瞳心底的壓力一點點累積,加上她這幾天幾乎都是少言寡語,雖然正常吃飯,但臉上卻沒有任何的笑容。

    這樣的情況一直持續到一周后的檢查結果。

    結果是陰性。

    這是這個星期最好的結果,不過這只是暫時過了第一關,接下來還會有三個月的潛伏期,等潛伏期過后才能是真正的排除感染的可能。

    醫生把消息以及注意事項跟程韻瞳講明白后,她臉上也露出了久違的笑容。

    她問賀欽:“阿欽,我一定會沒事的對嗎?”

    賀欽點點頭:“當然,肯定會沒事的。”

    程韻瞳不需要再繼續住院了,不過阻斷藥還要繼續服用一段時間。

    當天下午賀欽就帶她回了兩人購買的房子,賀欽問過程韻瞳:“沈悠然你想要怎么處理她?”

    “她是真的被感染了嗎?”程韻瞳問。

    賀欽:“她這一個星期的結果有兩次陽性,剩下的五次是陰性,感染的風險仍舊存在。”

    沈悠然的情況比程韻瞳要緊張許多,她一直住在醫院隔離病房,工作也全面停掉了。

    不過經紀人對外的回應是她身體不太好,所以想要休息調養。

    不過這一切程韻瞳暫時并不知道,聽完賀欽的回答后,她短暫的沉默了一會兒,然后才道:“我要想一想。”

    賀欽點頭答應,不過同時又提醒道:“韻瞳,這件事不是小事,即便你與她曾經有過交情,但她這次想要害你置于死地,我不希望你心軟。”

    程韻瞳眼眸猛然一縮,隨后也只是淡淡說:“我知道,不過我和她終究認識多年,情分多少還是存在的,只是我不知道她為什么要這樣對我?”

    程韻瞳認為賀欽這樣說那么也就是不知道當時到底發生了什么?

    既然不知道,那她也不打算說。

    賀欽問:“當時到底發生了什么?你怎么會跟她見面?”

    “是她主動約我,我以為她是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幫忙,可沒有想到她竟然會怨恨我.....”

    程韻瞳垂下頭,輕柔的聲音飄散著幾分委屈,但她卻始終堅持道:“悠然大概是有什么苦衷吧?這件事我想好好考慮一下,所以給我一點時間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