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見過那女人,知道她什么來歷嗎?”甕銀冷著臉問。
云舒搖頭道:“應該不是什么富家出身,不過她和白靜認識,當時宴會上,白靜還邀請她來參加時尚周,她答應了要來,這會兒應該在會場的某個地方。”
甕銀臉色越發難看,“你見過人,去找找,我倒要看看,到底是個什么狐貍精,敢和我搶男人。”
云舒心里唾罵:你算個屁,什么你的男人,白日做夢還差不多。
不過面上她還是非常熱情,“好,我去找找看,找到了給你發消息。”
......
權九和袁姿君母女二人走進時尚周會場。
袁姿君的眼神一路不停地四處瞄,邊看邊激動道:“九兒,你瞧你瞧,那個人也在看你,肯定是被你的美貌迷倒了。”
權九哭笑不得,“媽媽,別人都聽見啦。”
袁姿君連連點頭,一邊做個“噓”,一邊拉著權九道:“走,帶你去見見媽媽那些好朋友。”
二人來到內場,入目皆是豪門名流,珠光寶氣,將整個大廳襯托得高調奢華。
袁姿君領著權九來到一個貴婦面前,兩人問過好后,袁姿君將權九拉到貴婦跟前,笑呵呵介紹,“這是我閨女九兒,九兒啊,這位是廖夫人,廖家可是白酒行業里的翹楚。”
潘華先是驚詫于權九的美貌,“你這閨女長得可真漂亮。”旋即又一疑,“不過你什么時候多了個閨女?”
“干女兒咯。”
袁姿君沒有明說,畢竟權九還想著離婚,她雖然舍不得,但肯定是尊重權九的決定。
潘華忍不住調侃,“你莫不是擔心你兒子一輩子不娶,所以才找了個這么漂亮的可人兒來培養感情吧。”
袁姿君哈哈大笑,既不否認,也不承認,而是道:“回頭再聚,我還要帶閨女去認人。”
與潘華告別后,袁姿君又帶著權九去往下一處。
云舒躲在人群后面,將剛才那一幕拍了下來,然后轉給甕銀。
“就是這女人,她也太心機了,竟然取得了袁姿君的好感,袁姿君正帶她到處見人,說不定要官宣她是楮家兒媳的消息了。”
甕銀其實也正等的心焦,楮戎那個人她知道,不近女色,這么多年連個緋聞都沒有,無數人都夢想嫁給他。
可這樣一個人,卻告訴她,身邊有女人了,她怎么也不能接受,寧愿楮戎一輩子不結婚,她得不到,也不愿意看到他和別的女人在一起。
可當她放大云舒發過來的照片后,臉都快扭曲了。
難怪離婚帶了娃還能勾搭楮戎,原來長了這么一張臉。
“可惡,這張狐貍精臉,看著就惡心人,楮戎是眼瞎了嗎?竟然找這種女人。”
其母厲煒走過來,蹙眉責備:“我讓你去結交那些貴族,你就在這兒玩手機,這手機什么時候不能玩,你知不知道今天來這里的有多少名門貴族,你都快三十了,你不出去見見人,將來怎么嫁得出去。”
甕銀臉色一黑,差點忍不住要發作,卻瞧見周圍還有其他人,不得不壓下怒氣,將手機里的照片給厲煒看,“這女人,離婚女,竟然勾搭上了楮戎。”
厲煒仔細一看,吃了一驚,“這不是袁姿君嗎?她怎么跟這女人這么親密?你認識這女的?誰家的?”
“不認識,云舒說在楮老爺子壽辰上看到過她,她那會兒還帶了兩個孩子,在壽宴上公然與楮戎調情。這女人長了一張騷貨臉,難怪楮戎被她迷惑了。”
厲煒不屑地冷哼一聲,“袁姿君根本不是什么豪門貴族,她年輕時是個四處跑生意的,也難怪她會看上這樣的女人,大概她們出生都一樣低賤。”
甕銀也是露出鄙夷之色,“這種當我婆婆雖然不夠格,但看在她兒子優秀的份上,我也可以給她兩份薄面。”
厲煒面露不悅,“你真的想嫁入楮家?a市豪門不少,你怎么偏就看上姓楮的。邢家的孫子雖然比你小,但邢家也有錢,還有江家,江南辰也不錯,關家的大兒子還是個醫生,自己也有醫院,這些哪個又差了,你非得盯著姓楮的。”
“我就盯著他,a市沒有一個男人能比得上他,除了他能配我,其他男人都配不上。”甕銀堅決道。
厲煒是又氣又恨,斜視著甕銀手機上的照片,冷哼道:“恐怕他和他那老爸一樣,都是個看臉的,只要模樣好,什么人什么身份都不管,沒出息。”
甕銀眉頭一皺,“你說別人可以,但你不能說我的男人,我看上的男人就是最好的,沒出息的我能看得上?”
面對女兒的回懟,厲煒無話可說了,她正想收回視線,忽然一疑,奇怪道:“這女人戴的項鏈怎么和你的一樣?”
甕銀仔細一看,果然一模一樣,剛才她只注意照片里騷貨的長相,卻沒注意到脖子上的項鏈。
她不敢置信,“這怎么可能,我這條項鏈可是獨一無二的,她...”
話沒說完,甕銀忽然一笑,得意道:“她那項鏈是假的,這種場合竟然戴假貨,看我拆穿她,讓她在所有人面前丟盡臉。”
厲煒雖然氣惱女兒一門心思栽在楮戎身上,但能讓袁姿君丟臉的事,她也很樂意看到,遂道:“媽支持你,我去給你作證,這項鏈可是我花了六個多億買來的,發票我都還留著,可不是她一個假貨能比的。”
甕銀想了片刻,獰笑道:“媽,我有個好主意,你不是讓我去結交豪門嗎,我跟你去。”
厲煒疑惑問:“你有什么主意,連媽也要瞞著?”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現在先帶我去見人。”甕銀嘴角泛著冷笑,摸著脖子上的項鏈。
......
厲煒作為翁家的女主人,不僅丈夫翁仲明是知名服裝設計師,公公甕楊豐更是國際知名設計大師,在時尚界有非常高的地位,以至于翁家在每年的時裝周上,都仿佛東道主似的,所以厲煒的姿態擺得很足。
帶著女兒來到一位與自己相熟的豪門太太面前,厲煒一邊介紹一邊和豪門太太閑聊。
甕銀全程面帶微笑,不過片刻后,她忽然輕輕按住脖子上的項鏈,“媽,你幫我看看我的項鏈扣子是不是松了?”
厲煒忙在甕銀的脖子上看了一眼,項鏈扣子好好兒的啊?!不過這想法也只是閃了一瞬,她就明白了女兒的意思,配合道:“是有點松,我給你重新戴。”
豪門太太目光落在甕銀脖子上的項鏈上,驚嘆道:“這不是菲迪大師的絕世之作嗎?竟然被你們家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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