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琪萱的臉瞬間紅到了脖子根。
“宮銘耀,你無恥。”
她氣得說不出話來,除了氣耳根還莫名的燒得厲害。
他將她壁咚在墻角,令她退無可退。
“我無恥?你跟人約會難道光明磊落嗎?”
他見不得她跟任何男人在一起,尤其是徐文峰。
凌琪萱追宮銘耀追得人盡皆知,徐文峰就追凌琪萱追得驚天動地。大學時,漠北告訴他之后他只淡漠的說了一句:“那是他們倆的自由。”
他便沒再管,但并不是沒把這件事放心上。他會用點小伎倆,開始讓自己的事多起來,并且時不時的分擔給凌琪萱。
他讓她幫他抄筆記,去食堂的時候讓她打飯,打開水時讓她幫忙拎些無關緊要的東西。總之,他就是霸占了她所有的時間。
徐文峰追她的事被宮銘耀知道后凌琪萱就沒有一刻閑下來。
“我。”
凌琪萱被逼無奈,只得解釋。
“我們只是偶然遇見了一起吃個飯而已,沒有約會。”
哪來的約會?真的要說約會,那也是他和孫佳怡才是。手挽手的怕人沒看見,把她這老婆置于何地。
“是么?”
他突然俯身,氣息撩過她的耳際,用低沉和略帶沙啞的聲音呢喃。
“檢查一下如何?”
“什么?”
凌琪萱沒聽懂他的意思,他的手已經伸入她的衣底惹來她渾身輕顫。
“宮銘耀——”
凌琪萱一臉憤怒,原來他說的檢查是這個意思。不要臉的狗男人。
他的手扣上了她的腰,用力一收,她便倒進了他懷里。
凌琪萱吃痛驚呼,尾音便消失在與他唇齒的糾纏之間,再也說不出話來。他的吻從最初的暴虐到之后如雨點般的輕柔。
凌琪萱漸漸癱軟在他懷里四肢無力,任他為所欲為。
兩人折騰了一整晚,第二天凌琪萱在宮銘耀房間的床上醒來,渾身酸痛無力。
宮銘耀躺在她身邊,睡顏安靜得像個孩子。落地窗外的海平線上,太陽散出萬道金光,透進來落在床上,空氣中有輕塵飛舞。
凌琪萱輕輕掀開被子,卻被突然伸出勾住她腰的手扯回了床上。
“去哪?”
他翻身就將她壓在了身下,被褥上還留著昨晚的激情氣息,他光著膀子,長年鍛煉的身體肌肉結實得像包了絨布的鐵塊。
一大清早荷爾蒙滿滿。
凌琪萱的手觸到他的肌膚,心跳得比男人遇上心怡的女人還快。
“放開我。”
她只覺得喉間干渴得厲害,想對他疾言厲色,聲音出了喉嚨變得就像貓兒嗚咽般,宮銘耀身體又不由自主的起了反應。
他猛的攝住她的唇,給了她一個暖意綿長的吻。
她知道這個時候根本無法反抗,只能任他索取。海風吹起窗邊的紗幔輕舞,凌琪萱的皮膚泛著如玉般的光澤,宮銘耀幾乎溺斃在她的柔美里。
等宮銘耀起床洗澡時,凌琪萱胡亂穿了衣服用最快的速度溜回自己房間沖了個澡,然后到廚房拿了兩片面包握手里就匆匆開車去電臺上班。
宮銘耀換好衣服出來時,房間與家里已經沒有了凌琪萱的影子。
他走上陽臺,一股輕煙尾氣從凌琪萱的車里排出,他目送她離去,俊美的臉上竟然露出一絲苦笑。
佛經里有個詞語叫“現世報”說的大概就是他吧。
當年她對他窮追不舍,死粘著他的時候他不屑一顧,現在她絕決放手了,他卻后悔了想要每時每刻都將她捆在身邊。
凌琪萱開車到了電臺,時間剛剛好。刷卡進電梯,一路往上,她心潮澎湃。
“凌主播,會客室有人找。”
才踏進門,便有助理來跟她報告。從她接手做新聞觀察之后節目的收視率上升不少,榮光華就自作主張的給她配了個助理。
凌琪萱不知道是誰那么神通廣大通過層層關卡能來電臺的會客室。
她的手搭上門把手的時候心一跳,應該不會是宮銘耀那狗男人吧。
這個念頭閃了一下就過去了,凌琪萱失笑,宮銘耀來這里干什么。如果讓別人知道他們的關系十有八九她就要失業了。
推開門,一個背影坐在椅子上,戴著帽子凌琪萱不知道是誰,
直到那人轉身凌琪萱才驚訝的看著來人將頭上的帽子緩緩摘了下來。
“孫佳怡,你這又是玩哪出?”
她那頭烏黑的頭發沒了,帽子下的她剃了光頭,美麗的大眼里盡是淚水。
會客室的墻是玻璃,外面的人路過可以將里面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
“琪萱,昨天是我不好,我不應該那樣說你。”
孫佳怡推開椅子,她低頭,眼淚不斷的往下流。
“醫生說做化療會掉頭發,所以我就把頭發全剃光了。琪萱,這么多年朋友我最了解你,你人最好了。我求求你你早點跟銘耀離婚吧。”
孫佳怡說完緩緩朝著凌琪萱跪了下去,隔著一層玻璃墻,外面的同事們紛紛朝里望。
凌琪萱怒了:“孫佳怡,你是不是有毛病,你跪我干什么,你快點起來。”
孫佳怡偏偏低頭跪著淚流滿面的讓凌琪萱恨不得找個地洞鉆進去。
“琪萱,我求求你看在我得了重病活不了幾日,也看在我孩子的份上放我跟銘耀一條生路吧。”
孫佳怡投出的炸彈將凌琪萱炸懵了。
“你說什么,孩子?什么孩子?”
孩子,孫佳怡跟宮銘耀有孩子了?
“是,上次我跟銘耀兩人在家喝醉了,我們,發生了關系。”
孫佳怡說著似乎很艱難似的:“那些照顧你都看到了,我沒有騙你。那天晚上是銘耀一定要我陪她的,我真的不想。”
孫佳怡又哭了,她的眼淚在凌琪萱心里無疑是晴天霹靂。
她跟宮銘耀有孩子了,那銘寶和耀寶算是他們的什么呢?
“琪萱,因為我的病我一直都不讓銘耀碰我,我也希望他能找個正常的女人過正常日子。我所求的其實就是一個婚禮,圓我臨死之前的夢。”
孫佳怡拖住凌琪萱冰冷的手,泣不成聲。
“我知道你愛銘耀,我不想拆散你們,那天銘耀將我壓在床上強行要了我,我們沒做措施,這兩天我總想吐,拿了驗孕棒才知道原來我懷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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