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琪萱覺得雖然宮銘耀只大自己幾歲,在他面前自己從來沒有贏過。他的腦回路是,這件事你錯是錯的,從他嘴里轉一圈,你對也是錯的。
總之有理的人永遠是他。你連狡辯都找不到詞,他卻能說的光冕堂皇好像自己是受害人。
凌琪萱干脆別過臉不去看他。宮銘耀打電話。她聽聽助手的,聽到他讓秦川好像要拿什么東西上來。
秦川在公司,接到宮銘耀的電話又苦命的從幾公里以外的集團公司開車一路飛奔來醫院。
凌琪萱不知道他要秦川送什么,這么急。
秦川來了,手里一個精致的小盒子。看到他們兩個在房間里面,送完東西之后就識趣的走了。
“手伸出來。”
宮銘耀命令,凌琪萱早就不是以前的凌琪萱了,不再對宮銘耀的話為命是從。
“干嘛?”
貌似那盒子里的東西是給她的。換做以前只要他待在她身邊,什么都不送她就很開心了。
現在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嗎?宮銘耀擺明了是想送禮物給她。她不要,她對他了如指掌。
誰知道要了這個東西會不會是個坑?
“快點,你再磨磨蹭蹭的,就別想回去上班。”
又是這一套威脅。真別說凌琪萱還真就吃他這一套。
“是什么?”
她伸手想去拿盒子,宮銘耀輕輕將她的手推開。只抓住她的無名指,然后用另一只手將盒子直接打開。
凌琪萱仿佛聽見了自己心跳的聲音。因為她看見那小巧精致的盒子里,赫然擺著一枚超大的鉆石戒指。
他居然給她買鉆戒。他是瘋了吧,他們不是要離婚嗎?
凌琪萱拼命的掙扎,想把手縮回來。
“孫佳怡現在不在,雖然我們兩個的手型差不多。但是你也不用拿我來試吧。”
她故意歪解他的意思。
“何必裝蒜,我不是買給她的,是買給你的。”
凌琪萱努力平復了自己的心情,開始拒絕。
“宮總,這不太好。畢竟我們馬上就要離婚了,你的心上人還在等著你娶她呢,你送個戒指給我是什么意思?”
宮銘耀明顯開始不耐煩。
“你到底要不要把手伸過來,或者說你到底要不要那份工作?”
凌琪萱極不情愿的任他握住自己的手,看他小心翼翼的為自己戴上戒指。她的手又白又嫩,戴上鉆石特別好看。
這枚戒指似乎就是為她量身定做的。多一分不多少,一分不少。
“很好看,謝謝。”
她心中一點都不高興。好像這枚戒指會咬人似的,冷不丁的就想把它拔下來。
“凌琪萱,你最好一直戴在手上。你知不知道這枚戒指多少錢?我既然送給了你就是你的,但是你要敢把它拿下來弄丟了,我告訴你十個凌琪萱也賠不起道。”
宮銘耀絕對不是威脅。以他的財力送個八位數的戒指也是很正常的事。但是凌琪萱可就真賠不起了。
在電視臺工作了兩個多月,發的工資還不夠銘寶一個人交學費的。
他滿意的看她把手收了回去。
“宮銘耀,咱們商量個事。這戒指我能不能回去之后能不能把它摘下來供著。因為我真的擔心怕有一天弄不見了。”
她的話只換來宮銘耀一個警告的眼神。
“掉了你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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