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司聿和江暖對視了一眼,兩人雙雙沉默。
走出門診室,陸司聿牽起江暖的手。
“你放心,劉醫生的事我會讓人去查的,不會就這么稀里糊涂的算了。”男人的嗓音低沉冷淡,卻帶著一股異常的堅定。
“嗯。”江暖抬眸望他,應道。
拿完藥,兩人上了車。
江暖沒和陸司聿說話,一路上都很安靜。
她閉目養神地靠在椅背上,渾身都很放松。
豪車就是好,連座椅都是帶按摩功能的。
江暖一臉愜意的表情,還沉浸在按摩椅帶給她的快樂當中。
陸司聿卻非常不爽,俊臉沉到不能再沉。
從上車后,江暖就沒有和他說過一句話。
陸司聿擰著眉,這才想起,江暖最近幾次坐他的車,都是把他當司機看待。
而她,上車就睡覺。
活像一個旅游團的游客。
她就沒有什么話想對自己說嗎?
陸司聿憋著怒氣,俊臉陰森地又開了段路。
他早已習慣了江暖之前和他的相處模式。
相比現在這個安靜的她,他更喜歡她嘰嘰喳喳地和自己說話。
之前,江暖總會和他有說不完的話。
陸司聿回憶著過往。
不想不知道,一想才發覺,之前他們倆在一起的時候,大多數的情況下,都是江暖主動開口和他說話的。
是她一直用自己的熱臉來貼他的冷屁股。
時間久了,再主動的人,都會感覺疲憊。
所以,江暖最近不愛搭理他,也是正常的。
陸司聿越想越覺得自己曾經的所作所為,對江暖有很深的虧欠。
直到碰到一盞紅燈,男人猛地踩下剎車。
江暖這些天有點疲倦,上車的這會兒功夫,她都能忙里偷閑地小憩一會兒。
正當她睡得愜意的時候,她的身體用力地朝前撲去。
要不是身上系著安全帶,江暖真感覺自己要撞上去了。
她不悅地睜開美眸,生氣的望著身旁的男人。
“你會不會開車啊?”江暖睜開惺忪的睡眼,氣呼呼地問。
“抱歉,剛才在想心事。”陸司聿語氣溫和地向江暖道歉。
江暖一頭霧水,被陸司聿這忽如其來的態度轉變弄得有些摸不著頭腦。
“咳咳……”她表情不自然地清了清嗓子。
陸司聿立馬關切地問:“怎么了?嗓子不舒服嗎?”
江暖搖搖頭。
女人睜大美眸,用一副見了鬼的模樣望著他。
下一秒,她就伸出手捧住他的臉。
掌心里傳來一股滾燙的溫度。
“你發燒了?臉怎么那么燙?”江暖道。
“沒發燒,就是有點熱,你嗓子不舒服嗎?”陸司聿繼續剛才的話題。
江暖尷尬一笑,覺得陸司聿還挺固執。
她剛剛沒回復他,所以他是打算打破砂鍋問到底嗎?
“嘟嘟嘟……”后方的車主惱怒的按著喇叭。
紅燈已經跳成綠燈三秒了,前面的車還沒動,后方車主非常著急。
“快開車。”江暖收回手,指尖還殘留著男人臉頰的溫度。
陸司聿應了聲,旋即踩下了油門。
“我剛剛只是在奇怪,你最近會對我好好說話了。”江暖勾著紅唇笑了下,語氣軟軟的。
陸司聿捏著方向盤的手指緊了緊。
“我之前不會對你好好說話嗎?”
“你說呢?你之前經常板著臉,脾氣臭得很。”
陸司聿莫名一笑,騰出右手去拉江暖的左手。
男人拉過江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鄭重其事地說道:“以后,我都會好好對你的。”
曖昧的氣氛在車廂內涌動。
江暖莞爾一笑,“好,陸先生,我剛剛沒和你說話,是因為最近太累了,你也別多想。”
“你怎么知道我在想這個?”
陸司聿快速地瞟了她一眼,墨眸漆黑而又沉靜。
“我猜的。”江暖語氣俏皮。
陸司聿松開她的手,伸出食指挑了挑女人的下巴。
他把江暖送回檀宮,轉身去了顧氏集團。
顧晏森見到他時,滿臉意外。
他起身朝著陸司聿走去,嘴角勾著痞笑,“喲,陸總今日怎么有空大駕光臨?”
“自然是想你了。”
顧晏森翻了個白眼,“屁,你少說騷話,你會想我?”
“知道就好。”
顧晏森坐在陸司聿的身旁,背靠沙發,架起了大長腿。
“說吧,來找我有什么事?”
話落,他就端起茶幾上的咖啡抿了一口。
小助理送進來的咖啡是熱的,大概有七八十度,顧晏森不悅的擰了下眉。
咖啡真燙嘴。
“結扎是什么感覺?”陸司聿一本正經的問道。
顧晏森端著咖啡的手猛地一抖,咖啡順勢灑在了他的西褲上,燙的他哇哇叫。
他一個機靈,趕緊把咖啡放回茶幾,從沙發上跳了起來。
陸司聿見狀,不慌不忙的從茶幾上抽了兩張餐巾紙,遞給顧晏森。
“那么激動干嘛?我只是在問你結扎是什么感覺。”
顧晏森顧不得去擦褲子上的咖啡漬,俊臉惶恐的望著顧晏森。
他與陸司聿從小一起長大,一下就找到了他話中的重點。
“你要去結扎?”顧晏森的嗓音瞬間提高了八度。
陸司聿淡淡瞥他,“有什么好奇怪的?你不也結扎了?”
“咳咳……現在不是聊我結扎的時候,你為什么要去結扎?怎么?你老婆不想給你生娃?”
顧晏森一口一個問題,儼然像個好奇寶寶。
他倒是對陸司聿和江暖的感情生活挺感興趣的。
“不是,她身體不好,近期無法懷孕,我怕又有什么意外,畢竟戴套也是有風險的,所以還是我去結扎吧。”
直到今日,陸司聿還是想不明白,為什么江暖會在他戴了套的情況下還懷上孕。
顧晏森賊賊的笑了起來,一掌拍在了陸司聿的肩膀上。
“好男人啊!你老婆知道嗎?她要是知道你為了她去結扎,還不得感動到痛哭流涕。”
陸司聿翻了記白眼。
“許夢笙知道你去結扎,感動到哭了沒?”
顧晏森臉色一沉,立馬恢復了正常。
“沒有,那女人沒良心的很,一直以為我去結扎,是因為不想在外留種。”
陸司聿故意氣他,“誰知道你有沒有這種想法。”
“喂,你也存心膈應我?”顧晏森不滿的叫囂著。
陸司聿伸手去捂住他的嘴,“輕點,別嚷嚷,吵死了。”
顧晏森也翻了個白眼給他。
“我嚷嚷就是吵,你老婆嚷嚷就是天籟之音,陸司聿,做人不能那么雙標。”
“你少打叉,說正經的,結扎是一種什么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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